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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纖纖迷惑的望著我，笑笑的眼睛很動人，也許長大了也是個禍端。

我拿開傲傲的手，走到池中間。“水中排球。”

“好玩嗎？”

傲傲划過來道：“和足球一樣嗎？”

“NO，不一樣滴，這可是一種……”

“孃親－－弄－－是什麼意思。”

“不，的意思。”

“哦。”

“萊兒！去乾德殿和你主子借個皮球來！”

“是！”

“我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這不是吹，是鐵一般的事實。

“比足球還有意思。”

“足球是路上運動，咱可以玩水中游戲。”

“纖纖要玩。”

“傲傲也要。”

“好，條件是都來服侍本宮沐浴。”

纖纖和傲傲對視片刻：“是，娘娘。”

“恩。”如此可教也，我眯上眼，靠在浴架上，秘兩個童工幹活。

［紅顏笑：第一百四十章］

……夜深露重，我靠在床頭，靜觀女兒入睡。

纖纖的小腳壓在傲傲身上，傲傲的手也伸在棉被之外。

我不禁而笑：怎麼放的開，即便不是我親自養大的，也是我的心頭肉。

哎！最終這裡還是要留有我的思想。

“寶貝，學會照顧自己。”我給他們蓋好被子，翻下床。

鋪開案頭的薄紙，把這本即將完成的《資治通鑑》送他做會後的禮物……

是我太優柔還是你太無情，是我欠了你的債，還是你該換我的情。

悠悠情事，月下難書！種種情根，亦不的訴：軒斯，秋天快到了，要開啟窗戶告訴喵喵，葉子落了，果實收了，真正的厚積薄發開始了……

揉揉酸澀的眼睛，放下手中的毛筆，小小的楷書字型清雅。

我笑看我的字：都忘了自己是書法大家了，呵呵……

－－吱－－

秋分瑟涼，我看看睡的正熟的孩子，起身去關窗戶。

手剛伸出，一個不羈的影人扶窗而立，若此人再年輕幾年，定是讓眾家兒女爭搶的物件：“衛先生深夜到訪，有何要事？”

衛真悠閒的攤攤手：“沒辦法，有人不合作，我只好來要人。”

“這裡沒你要找的人。”

“主母打算在這裡呆多久？”

“與你沒關係。”

“我代表我家主子問。”

“你家主子不是萬能。”

“錯，我家主子就是萬能。”

“沒興趣和你爭，我的事不用他管。”

“主母大人，男人偶有犯錯也在情理之中，不要較真。”

“請離開！”

“哈哈，主母，主子的耐性是有底線的。”

“那就等爆發再說。”我欲關窗。

衛真突然強勢的按住木框：“主母！我不是主子，請你別考驗主子的感情！”

“你和你主子差遠了！如果是他，就不會阻我的路。”

“主母！早些回去為妙！”

“多謝建言！”

衛真突然輕笑，歲月的痕跡讓他的笑充滿了詭異：“主母，你該感謝的是主子的寬容，小主子的事對主子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只要司空府願意一切不可能皆有可能，包括記憶。”

我連瞪他都省了：“知道，威脅成功！”

“告辭，皇宮這地方還是不易多呆，哈哈美女太多，怕再下一時忍不住送皇上一頂帽子！哈哈！”他的笑聲張狂，一點也不怕引來眾家侍衛。

終是強者的世界。

……

我關上窗，徹底斷了把傲傲帶走的念頭。

桌案上的《資質通鑑》墨跡已幹，我拿出針線裝訂成冊。

不管有沒有用，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這本書，就是剩最後這點工序了，要走了，記得想孃親。

……

早朝的更聲敲響，我吻吻纖纖和傲傲，換一身便衣，去了那個我本不想去的地方……

潮溼的地面留有動物爬過的足跡，飛舞的小蟲在此處展現灼灼豔姿，兩把大刀橫來，我掏出玉佩，暢通無阻的進去。

她坐在草堆上，手裡抱著一截枯木，迷離的雙眼就像此刻母親的樣子，現在她退去繁華卻也難掩她盛開過的絕色。

“西凌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