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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鳶心中生疑,急忙從馬車的暗匣裡拿出一面巴掌大的西洋鏡,照著方才秋玲指出的地方看過去,頓時也是一驚,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在那雪白的頸項間,衣領似遮未遮之處,一點殷紅分外顯眼,甚至可以說是刺目的
已經嫁人的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若是胤禛還在,會有這個東西一點都不用奇怪,甚至,旁人只會羨慕不已,說他們夫妻感情好。然而如今,胤禛出征在外,她身上卻出現了這種痕跡,萬一被人看到……
她激靈靈打了個冷顫,這才明白秋玲為何會大哭,原來她竟以為自己被……了嗎?
深深嘆了口氣,雖然這個猜測不符合事實,但卻也並不是全然不對。她無力地放下鏡子,卻還要打起精神安慰著忠心耿耿的小丫鬟,說道:“別哭了,秋玲,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並沒有……沒有……”沒有什麼?失貞嗎?
她這才想到,如果沒有郭佳玉的思維的影響,按照以前她的認知,還有這個時代的主流思想,像方才那般被胤礽又抱又親,還上下其手,就已經算是“不貞潔”了吧?難怪胤礽會輕易放過她,原來在他看來,她已經是個失貞於他的女人了啊
第一百七十二章 宮中避禍
第一百七十二章 宮中避禍
想到這裡,晴鳶不由得苦笑了。
秋玲卻沒那麼多心機,對自己的主子,她自然是相信的,只是那明晃晃的印記就在那裡擺著,她多多少少會有些疑惑,於是忍不住問道:“主子,真的……真的沒有麼?那……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明明總是在主子和貝勒爺晏起了以後,看到主子身上出現同樣的東西啊這難道不是說明,唯有在男女之事以後,才會有類似的情形發生麼?
晴鳶有些心煩意亂,對小丫鬟的追問也就有些不耐煩了。她自認並沒有失了清白,但卻不能不顧慮這個社會的現實,於是只得說道:“真的沒有。這是方才在花園裡,被一隻大蚊子給咬的,回去擦點藥膏就沒事了。”
秋玲身為貼身丫鬟,自然體會得出主子的心情和情緒,見此時主子心情不是很好,便也不敢再多問。再說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自從主子嫁人以後知道了些事情,但終究面子薄,不敢多加追究,很多東西只是一知半解,也不敢篤定那嫣紅就一定是在燕好之後才會出現,甚至不敢湊近了去看那個痕跡跟平常閨房裡見到的是否一樣,因此,既然主子說這是被蚊子咬的,她便也信以為真了。最主要的,在她的潛意識裡,根本就不想追究這件事情,畢竟她跟主子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主子好了她才會好,若是主子出了什麼事她也討不到好處,所以在下意識裡,她就像鴕鳥似的只想自欺欺人。
主子說沒有,那就一定是沒有的,她自我催眠著。
主僕倆都沒有什麼說話的心思,一路默默地回到四貝勒府。現在晴鳶哪裡還有心思去管什麼田莊的事情,直接吩咐了高榮一聲讓他全權負責,兩人就躲回了自個兒的院子,緊緊閉上了房門。
高榮平白無故得了主人的萬分信任,不但沒有志得意滿,反倒疑神疑鬼起來。這是不是主人為了考察他的忠誠而特意設下的局?他不敢肯定,更加不敢掉以輕心。雖說晴鳶讓他全權負責,但他還是秉承了良好的習慣,凡事都要先問過晴鳶以後才敢著手,因此晴鳶想要擺脫俗事的心願並不能得償,還是不得不打起精神來管理這一大家子。
田莊原有的管事被撤掉了,新人選拔不易,要找一個懂得農事、通曉規矩、忠心耿耿、知情達理的管事不容易,人心隔肚皮,誰能知道那表面上看起來正氣凜然的人骨子裡是個什麼樣子?又怎能憑一兩眼就認定此人是否忠心?
既然無法從人身上下手,晴鳶索性便打起了制度上的主意。郭佳玉的記憶告訴她,在那個社會里,並不要求人們無條件為別人奉獻,有自己的小心思是可以的,如果能夠用一種制度來規範個人的行為,監督個人的操守,其實並不需要每個人的品性都如同聖人。
吸取了這種思想,晴鳶便搗鼓著仿照郭佳玉那樣定出了一系列的規矩和制度,如此一來,並不需要主人花太多功夫,按照制度來執行就能對人起到良好的監督和管理作用,她倒也省心。只是記憶中的東西未必就真的管用,這種方法效果如何,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出來,唯有等以後慢慢了解了。
除此之外,晴鳶就再沒有了什麼值得操心的地方。那天的事情她和秋玲都閉緊了嘴,爛在了心裡,對誰也不曾透露過半點風聲。然而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胤礽果真多次派人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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