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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按照我初始的吩咐，想要跟我處於一個平等的地位，可一件一件的事情發生，我才明白，原來現實的生活跟書中想象的根本一點兒也不同，不會因為我說要平等的對待她們，她們就會對我懷著感激之情，然後全心全意的為我服務，相反，我得全心全意的為她們服務。

“暖煙，你下去吧！從今日起，你我主僕之份緣盡，以後，你再不是我逍遙王府的人了。你與冷煙，依兒的身契，等會鳳起之後，我會派人處理，然後將平民的戶契送去給你，也算是對你們伺候我這麼些年來的報答。”雖說這個世界跟現代社會不同，沒有可供查驗的身份證，可戶契卻是有的，平日裡不需要帶在身上，可一遇上戰爭或者什麼戒嚴的，沒有戶契在手，那可就是寸步難行了。解了她們王府下人的身份，送還平民的戶契，算是我對她最後的寬容了。以後不管她是做一個普通的百姓，還是留在軍中發展，都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這樣的人，我不再留在身邊了。

無情吧！的確是夠無情的。如此一來，原來的玫珞身邊的人可就被我打發的乾乾淨淨了，倒好像是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齷齪事一樣，要遮掩起來。

“小王爺……”她哀嚎的喊了一聲，瞪著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見我深情淡漠而堅決，淚珠刷的一下，湧了出來，嗚咽著猛磕著頭，很快，額頭就破了，鮮血順著高高的鼻樑緩緩滑落，而我，依然冷漠的看著她，表情都未做變化，她的哭泣和鮮血再打動不了我已經對她們冷卻了的心。

我說過，我從不接受背叛，她的錯不及冷煙，可她一次又一次在不適當的時候站在了我的對立面，這樣的近侍我是要不起的。

“來人。”我高聲喚了一句，門外守著的人分外警醒，立即出現在我面前，躬身準備接受吩咐。“拖下去。”我冷然說道，隨即轉身走入內室，不再理會外間的一切。

第115章

遞上了請和及請罪並將紅軍軍權交到李爽手中的摺子，把和談的事情全權交給了李爽藍鷹等人，我跟著風換了裝，往自家那一間又一間的店子裡去逛了逛。

夜瞿的生活習俗與鳳起有著明顯的差異，所以店鋪裡買賣的東西與之前我接觸過的，也近乎完全不同。但服務態度倒是不錯，挺讓我滿意的。鋪子來往的客人不少，大街上也有許多的行人來來往往，乍一看上去，這座城市就是一座百姓安居樂業的太平之城，若是我這個時候穿越而來，肯定是不會相信在十幾天之前，這裡才經過一場大戰，死亡人數數以萬計。

其實人們忘記痛苦是很快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樣的處置方式放到哪個社會都是很好用的。明明前一刻我們才殺了她們的族人，給她們一些優惠的政策，讓她們有個安定的環境，她們可以立即忘記國仇家恨。

人，不就是為了活著麼？

“風，你說，在爾那人的心目中，我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坐在酒樓的二層靠窗處，望著樓下大街上或匆匆或遲緩的人們，輕輕搖動著手中的白瓷杯子，我呢喃般的發問，像是在問風，也像是在問著自己。

“主子自然是一個好人。”她詫異的抬頭望我一眼，模擬兩可的回道。

“呵呵……”我訕笑起來，“我是個好人，那這天底下可就沒啥壞人了。風，其實我才是哪個最壞的人，利用人性的弱點，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場戰爭其實可以更早就結束，可我卻讓它拖了兩個多月，不就是為了逼迫那朝堂上的人，讓她對我恨之入骨，卻拿我無可奈何。為了我那一口憋了兩年的惡氣，搭上的可是兩國十幾萬人的性命。我還因為一句話的原因，趕走了跟在我身邊十幾年的暖煙。風，這樣的我，會是一個好人？”

“戰爭並不是主子挑起來的，更何況主子善待俘虜，禁止屠城，就下了了更多的人命。看看這些面帶著笑容走在曾經染得血紅的大街上的人們，如果這次領兵的不是你，如今，這條街上怕是一個人也看不見吧！至於暖煙侍衛，說句不敬的話，主子早該將她趕走了。身為主子的下人，不思著如何為主子，倒是接了別人的好處，處處讓主子難為，趕她走，已經是寬容的了，要換成老主子，這樣的奴才早就打殺了。”她以為我自責悲傷了，趕緊說我的好處來開導我，讓我更是忍不住臉上的笑容。

“是好是壞，都已經成為定局，我可不是什麼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只不過突然之間有些感傷罷了。世事難料，當初的我怎麼會想得到跟她們最終會鬧成這樣的結局呢！那個時候，聽到皇姨封我為將軍，要領兵駐守泉州，她們兩個高興的一夜未眠，後來也全心的按照我的吩咐辦事，不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