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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聽的。
“你們這老張家還真是好門風,教出來的女兒都不是正經貨,小小年紀就會勾漢子了,這往後大了,怕不得把全村的老爺們兒給禍害了呀!”
“孫寡婦,放你孃的屁!你晌午吃的是屎啊!要噴糞也不看看這是哪兒?”李美珍黑著臉從屋裡出來,她本來沒打算管這件事的。儘管心裡再不喜錦繡,也不好在這個時候為難她。錦繡這才剛從醫院裡回來,這村裡多少雙眼睛都在看著她,她要是這時候去作踐錦繡,那村裡的人還不在戳她的脊樑骨啊?
再一個,她兒子的婚事就快到了,在這個時候鬧出些不好聽的事來,臉上無光的還是她自己。所以孫寡婦鬧上門來,她心裡是很痛快的,她不能在這時個收拾錦繡,有人替她出出氣,她還巴不得呢!
可這孫寡婦越罵越過分了,連她的兩個女兒都給帶了進去。
孫寡婦眼皮一翻:“喲,我還當這院裡的人都死絕了呢,原來還有喘氣兒的呀。”
李美珍氣得大罵:“孫寡婦,你再敢亂吠一句,我撕了你的破嘴!”
孫寡婦根本不吃李美珍那套,指著自己的嘴直往李美珍跟前湊:“你來撕呀!來撕!”
李美珍被孫寡婦拱得直往後退,她可不敢真碰這孫寡婦,萬一等下孫寡婦再往地上一躺,說打了她,那就等著被訛吧。
楊柳村裡只要稍有點家底的人家,幾乎都被孫寡婦禍害過一遍。只要是被孫寡婦訛上的,不拘什麼東西,都得賠點出去。村裡人也拿孫寡婦沒轍,誰也不敢多說什麼。否則孫寡婦就三天兩頭的去人家門前鬧,直鬧得人雞犬不寧,最後還只能自認倒黴。
院子外邊早有附近的幾家人聽著動靜趕過來熱鬧,門前擠滿了人,站不下的就乾脆趴在牆頭上往院子裡瞅。
周春蓮抓了把南瓜子靠在自己房門前的柱子上嗑著,看得津津有味。
張愛國走過來,對著她努努嘴:“趕緊去問問到底是咋了?”
周春蓮吐了嘴裡的瓜子殼,翻翻眼皮子:“不去,反正跟我又沒關係。”
張愛國有些不耐煩的說:“讓你去就趕緊去,這麼鬧著好看不是?等下爸回來肯定會埋怨咱們不齊心。”
周春蓮這才撇了撇嘴,把剩下的南瓜子往口袋裡一揣,拍了拍衣角,一腳踩進院子裡,聲音高得有些誇張:“喲,這是孫家嫂子嗎?這是咋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這麼急赤白臉的是做啥?”
孫寡婦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來意,扔下李美珍,使勁的一拍大腿,嚎了起來:“這殺千刀的張錦繡,這作死的小娼婦,看把我家二狗打成啥了?”
李美珍跟周春蓮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鼻青臉腫的孫二狗。
孫二狗自從進了張家院子,就站在大門邊上,賊眉鼠眼的到處打量。
聽他老孃一提到他,趕緊上前往院子中間一站,指著自己那張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大聲嚷嚷著:“錦繡今天下午把我給打了,出了好多血。趕緊讓錦繡出來給我賠不是。”
第40章 打起來了
孫二狗流裡流氣的站在院子裡,一條腿跟抽風一樣的抖著。
孫寡婦眼一豎:“賠個不是就行了?沒那麼容易的事!看把我兒子給打得,這是想要我兒子的命呀!我家二狗要是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說著又是拍大腿,又是直跺腳。
周春蓮看了眼孫二狗包了塊破帕子的額頭,笑著說到:“孫嫂子,你說這是錦繡給打的?”
孫二狗搶著點頭:“對,就是錦繡打的。”
周春蓮拍著手哈哈的笑:“這話別說我不信,你們問問這鄉親們,這事有那個可能不?你們這不是胡亂攀扯嗎?”
那些來看熱鬧的也笑了起來:“孫寡婦,我說你們孃兒倆是窮瘋了吧,逮著個事就想訛別人。錦繡那丫頭要是有那個膽子打人,那日頭還不得打西邊出來呀!”
孫寡婦氣得彎腰在院子的地上摳了把稀泥砸向說話的那人:“放你孃的屁!我家二狗就是讓錦繡那死丫頭給打了,難道我還能說瞎話不成?”
院子裡的泥這幾天被雪泡了,鬆軟得很。那個被砸的人趕緊低頭躲了一下,大部分稀泥砸在了院牆上,剩下的還是落在了那人身上,糊了一頭。看熱鬧的人鬨笑成一片。
李美珍眼睛轉了轉,假笑著說到:“孫嫂子,到底是咋回事?你剛才進門的時候也不說清楚些,二狗頭上這傷真是錦繡打的?”
孫寡婦拍拍手上的泥,拍不掉的又在鞋邊子上抹了抹:“可不咋的,就今天下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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