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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擾了皇上安歇?”
那位裴大人鬍子一動,面有不快,“皇上聖體一向康健,怎會說病就病了?而且一病就是數十日,每日進補湯藥不見好轉,下官以為此事實在蹊蹺。皇上字登基以來,勤於政事,即使皇上真的病了,也不應該會放著國家大事不管,置邊關戰事於不顧,整日閉門待在一個女人以前住過的地方睹物思人,不上早朝不見眾臣,為一個妖妃而荒廢朝政,此等行為非明君所為,我等身為臣子,理應勸諫,豈可聽之任之?除非,明大人你。。。。。。如今掌了監政之權,更希望皇上一直留在宮內靜養不出!”
此人所說,聽起來義正言辭,而最後一句,更是意有所指。明清正聽在耳中,彷彿不覺,只道:“裴大人所言也不無道理,但皇上對皇妃的情意,世人皆知,當初皇上為了皇妃連江山都可棄,如今發生這等事,皇上心裡必然不好受,逐皇妃出境本不是皇上所願,乃百官們嚴詞相逼,致使皇上鬱結在心臥病在床。我們身為臣子,在這個時候,能做的,就只有盡好我們各自的本分,處理好本職事物,而不是再一次以死相逼!皇上是否明君,滿朝文武乃至我們南朝萬千百姓心中自有定論!我們應該相信皇上,給皇上一點時間,才不枉皇上一直以來對我們的信任和器重。”相比裴大人,明清正的這番話,更多了一絲人情味。
那些大臣也並非完全不通情理,經明清正如此一說,也覺得這種二次死諫的行為很是不智。有幾人紛紛點頭,“明大人說得也有道理。”
裴大人見他們有所動搖,面色沉了陳,似是有氣道:“明大人是說皇上之所以臥病在床是因我等固執所致?不錯,當日的確是下官帶頭堅持一定要懲治皇妃,下官這麼做,也是為了皇上,為了我們南朝的社稷著想。哼,皇妃品行不端,淫亂後宮,像她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裴大人!”明清正突然沉聲打斷了他的話,“事情已經過去,皇妃身受重傷被逐,您就不必一再重複這般惡言,還是留點口德吧。”
裴大人瞪鬍子道:“明大人這話說得真是好聽!但是,明大人你別忘了,你雖未有過激言辭,但當日磕頭死諫。。。。。。可是你先帶的頭!”
說著他就站了起來,雙手背於身後,挺起胸膛,昂首斜視明清正。明清正正視著他,眼光微沉,眼底似是隱藏了許多無法說出的話。看了裴大人兩眼,沒做任何反駁。最後目光掠過裴大人,對他身後的大臣們沉聲說道:“夜深了,各位大人還不走嗎?難道要等皇上下旨,命禁衛軍送各位大人回府?”
那些人臉色一變,忙識趣地道別,裴大人孤掌難鳴,一甩袍袖,冷哼著離去。
“明大人,多謝您了!”祥公公忙上前道謝,明清正道:“往後再有此事,直接讓蕭統領送他們回家。”
“這。。。。。。萬一,丞相。。。。。。”
“丞相也一樣!此乃皇上聖諭,任何人不得違抗。倘若有什麼事,自有本官一力擔當。”他明清正不怕外人輿論。丞相雖位高一級,但更多的實權,卻在執掌六部的他手裡。
祥公公連忙應下,明清正對著蕭煞拱手道:“這裡,就有勞蕭統領了!”
蕭煞目光溫和少許,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明清正出了皇宮,坐上馬車,車內跟了他二十年的小廝疑惑道:“大人一向最討厭水性楊花的女子,為什麼今天卻要為被逐的皇妃得罪裴大人呢?”
馬車疾行,風掀起車簾,明清正微微抬頭,望著當空的一輪明月,沒說話,思緒回到二十多日前。
那一晚,月光也是這般明澈,一如女子的雙眼。他在書房處理公務,因大雪阻隔,糧草無法送達紫翔關,以及邊關戰馬緊缺之事愁眉不展。若是以前,他定會在白日裡進宮與皇妃商討,可是這一日,宮中突然傳出皇妃被眾多侍衛及宮女太監發現與人有染,實在讓人難以置信!皇妃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會出牆的紅杏,更何況,天下男子,論尊貴,論容貌氣質,倫文治武功,論痴情,有幾個能與皇上相提並論?皇妃那麼聰明的女子,怎麼會做出如此糊塗之事?
他嘆口氣,站起身,活動活動痠麻的筋骨,走到書架前,忽然眼角餘光瞥見窗前白影一閃,他警覺道:“誰?”隨著聲音,他快步走到窗前,探頭往院子裡看,院中除了草木之外,空空如也,半個人影也瞧不見。他正疑惑之際,突然,身後有人叫了聲:“明大人。”
他一愣,連忙轉身,乍一看,嚇得不清。只見來人背對這他,一身雪色白衣,與其說是飄逸如仙,倒不如說她這悄無聲息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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