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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啊?怎麼跟無憂哥哥一樣,長得這麼好看?”
九皇子笑著說:“他是璃月,這家茶園的老闆,這個園子是他親自設計的哦!”
昭雲雙眼一亮,直勾勾地看著她,脆聲說道:“真的嗎?璃月公子,你好厲害!對了,剛才我無憂哥哥喝的是什麼茶啊?我也想喝。”
這個女孩很聰明,她為了留在宗政無憂的視線內,懂得轉移目標,只可惜,宗政無憂從始至終都沒看她一眼。漫夭讓人準備了幾種水果奶茶,昭雲嚐了之後,連連叫道:“好喝好喝。你讓人多準備一些,我要帶回去讓別人也嚐嚐。”
就這樣,因為這位郡主對宗政無憂的愛戀,令本不易推行起來的水果奶茶在這個陌生的年代從貴族之中開始興起,竟風靡一時。而“璃月公子”這個名字也在第二日傳遍了整個京城,上至皇親貴族,下至官員財主,凡是有錢有勢有地位的人,在建造家園府第之時,無不以求得“璃月公子”一紙設計圖為榮。
宗政無憂成了攏月茶園的常客,往後的半個月他多半都是一個人來,要一壺極品西湖龍井,靜靜地坐到很晚。
漫夭坐在離他不遠處的琉璃桌旁,見他一身白衣披著冷月光華,看起來竟然那樣孤單。她不知不覺就起身朝他走了過去,宗政無憂抬眼看她,她這才驚得回神,乾脆大大方方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淺笑道:“殿下不介意吧?”
宗政無憂掃了眼周圍空閒的座位,懶懶一笑道:“介不介意……你不是都已經坐下了?本王有些好奇,你一個女子,不在家等著嫁人生子,卻為何要自己跑出來弄這麼一個茶園?”
漫夭微微一怔,他果然識穿了她女子的身份!皺眉道:“誰說女子就只能在家相夫教子?女子也可以擁有自己的事業,她們也可以是獨立的,不一定非得依附於男子才能生存。”
她說:女子不一定非得依附男子才能生存?宗政無憂有瞬間的恍惚,怔怔地望住她,這十幾日,他時常看到她一個人端著一杯茶,很安靜地坐在那裡出神,彷彿靈魂脫離了軀體,不知飄向了何處。她看上去似乎永遠都是鎮定淡然的,縱使天塌地陷也不能令其動容半分。他忽然在想,這世上會不會有那麼一件事或者那麼一個人,能令這雙充滿智慧光芒的眸子現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他的身子往後一靠,忽然問道:“你可會下棋?”
她一愣,思維有點跟不上他轉變的速度。圍棋她不會,象棋她是高手,只可惜這個世界的人,似乎不知道有象棋這回事。她搖了搖頭,以為宗政無憂定會失望,誰知他竟然說道:“本王教你。冷炎,去拿棋來。”
漫夭呆了一呆,這個男子行事當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難道是他寂寞得太久?
一刻鐘之後,冷炎很神速地現身,將棋盤放到二人的面前,她低眸一看,整個人愣在那裡,這棋,竟然是——象棋!!!
宗政無憂一邊擺棋一邊給她講這棋該怎麼走,這種情景像極了她在啟雲國寂寞無聊時自制一副象棋教泠兒時的感覺……
第十二章 棋逢對手
漫夭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就這樣與他下著棋。她的面容沉靜淡定,心中卻百轉千回。她佔用的是一個公主的身軀,來到這視人命為草芥的陌生世界三年,處處小心,行事謹慎。雖有榮華富貴在手,卻生活得十分疲累,寂寞無邊。
宗政無憂看著白玉棋盤,神思漂游,他有多久沒與別人下過棋了,已經記不大清楚。他的手無意識的摩挲著棋子,漫不經心地落下,動作很輕,似是擔心重一點便會損毀了白玉棋盤一般。漫夭抬眸望了他一眼,纖細潔白的手指捻起看似被制衡住的一枚棋子放到中央,離手。
正在喝茶的宗政無憂淡淡地掃了眼棋局,頓時心中一驚,眸光微變,她先前的每一步看似毫無章法,亂走一氣,然而,這一步,卻讓她所有的棋子形成了一個局,令他車不能走馬無法跳,象無處飛士不能支,他一子未失,將卻不得救,輸贏已成定局。他眯起雙眼,定定地望住她絕美的容顏,眸光變了幾變,用肯定的語氣道:“你,會下這種棋!從何處習得?”
她回望著他的眼睛,試圖從那雙邪妄的眸子裡看出些什麼,但那雙眼慧深莫測,什麼也看不出來。她淡淡的笑,不答反問道:“殿下又是如何學來的?”她無法確定他是否同她一樣穿越而來,像他那樣的人,無論是或不是,又能如何?靈魂附身這種事太過詭異,若是傳了出去,以他們這樣敏感的身份,斷然不會是好事。
月光如水,傾灑在二人的身上,他們就那樣靜靜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