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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稍微穩定了一些,已經出院了,醫生說應該還有幾個月的時間。
從現在開始恢復更新,頭三天會多更些,以後我每天儘量寫,能寫多少我就更多少。
紅顏白髮痛千般 第五十七章 我的痛,你在乎嗎?
與此同時,高位置上的臨天皇,冷峭深沉的眼神變了幾變,望著飛向高樓的身影,神思恍惚起來。
曾幾何時?有一個女子在他的冊四妃大典上用這支舞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有誰知道她當時重病在身?記得那一舞畢,那個讓他疼到心尖的仙一般純淨美好的女子站在丹陛之下,雙目浮淚,笑容決絕地對他說:“臣妾以此舞“恭祝陛下喜得四位美人相伴,從此江山穩圓,美人在懷!而臣妾體弱福薄,不適合侍奉陛下,願自請搬入清心殿,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那段日子他忙於政務,不知她身染寒疾未免他擔憂而隱瞞不報。而她身子剛有好轉便驚聞他納妃之事,急痛攻心口他記得她還說“你曾經說,一生只娶我一人。可是當年你為形勢所迫娶溥鳶為妻,我理解你肩負黎民百姓天下蒼生之重擔,你說等你掌控大權,便只要我一人做你的妻子。如今你為了穩固朝堂,再納四妃,我仍然理解你身為皇帝許多事身不由已,但我…不會再原諒你。我不怪你,怪只怪,我愛錯了一個皇帝!”他最終還是沒有同意她橄去如冷宮一般的清心殿。
那一日,她一口血噴出,刮在冰冷的地上,從此一病不起。他日復一日守在她床前,不論他說什麼做什麼,她卻再也不肯看他一眼。往事如煙,一切隨著時光流失,唯有那個女子在他心底刮下了永遠也抹不去的傷痛與悔恨。他四處尋找與她相似的女子,期望找到心中的慰藉,但再也找不到他的雲兒。他忽然悲從中來,眼中哀傷濃郁。
宗政無憂亦是定定地望向那三層鬧樓之頂翩然起舞的身影,目光一瞬不瞬,思緒早已飄遠。
母親,你跳舞真好看,像仙女一樣。”
那女子蒼白著面容,抬手慈愛地撫摸著他的頭,等母親的身手好些了,再跳舞給我的憂兒看,好不好?”
好,那母親要快快好起來。”四歲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已是支撐母親活下去的全部動力。所以,即使他那樣擔心母親的病情,害怕母親離開他,他也還是會笑著與母親說話,裝作什麼都不懂,讓母親不捨得拋下他。
此時此劌,柔美的月光下,女子的舞姿驚人的美,席位上的那些女子們或羨慕或嫉妒,卻都如周國的人一樣看得入神。漫夭不經意朝對面望了一眼,竟發現對面男子望著閣樓頂上那個舞姿優美的女子,怔怔的出神,他邪妄的眸子裡閃過一拜悲傷的痕跡那樣熟悉。
傅籌眸光一閃,附耳道:此舞名‘嫦娥奔月”乃當年的雲貴妃所創,在十三年前陛下迎娶四妃之時,雲貴妃一舞驚四座。也是因為那一支舞…,使她病上加病,一病不起。漫夭一怔,原來如此!看來此女有備而來,此次離王妃之位,想必是非她莫屬了。想到這,她心頭如紮了一把芒刺,那樣尖銳的痛,兇猛地席捲了她。
傅籌問道怎麼了?臉色怎麼這樣蒼白。漫夭連忙垂眸掩下眼底的情緒,淡淡笑道:“沒事。”
有宮人上了新茶來,她端起一杯便飲,動作有些急,哪知衣袖一角不知夾在了何處,就那麼一掙,手中的茶杯便打翻了,一滿杯滾燙的茶水盡數潑在了她的左肩,順著已經裂開的傷口的位置淌過胸口,灼辣辣的痛似是一直延伸到了心底,如同把一顆心放在火上煎烤。她面色煞白,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傷口在痛,還是心口在痛?
手中的青瓷杯掉在地上捭成了幾瓣,清脆的響聲混在優美的鼓樂之中顯得刺耳極了。
傅籌似乎忘記了場合,驚道容樂,你怎麼樣?可有燙著?”那緊張的關懷之情溢於言表。沉浸在絕妙舞姿中的眾人都回了神,一齊望了過來。
寧千易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問道:公主燙到哪裡了?可要緊?
臨天皇微微皺眉,容樂長公主可有恙?來人,傳御醫。”漫夭見所有人都朝她望過來,就連樂聲也在臨天皇開口之時便停下了,孫雅黎僵立在屋頂上,看向她的眼神已經沉鬱之極,甚至帶著明顯的恨意。漫夭連忙起身,微行一禮,“一杯茶水而已,不礙事的。多謝陛下和王子關心!驚擾了各位,容樂十分抱歉,
寧千易這才重又坐下,面上仍有擔憂之色。
臨天皇道公主沒事就好。”九皇子湊到宗政無憂耳邊,說道:‘七哥,璃月好像燙到傷口了。
宗政無憂沒說話,也沒什麼動作,他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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