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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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針線,她坐在床邊藉著窗戶外的陽光,認真的縫著,縫好後,也沒去找什麼剪子,只用牙咬斷了線。
“玉蘭,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領這個月的用度了嗎?”這種地方,也不講究什麼主奴之分,玉蘭沒舍了她自行離開,她已經很感激了。
“發生什麼事了?”她坐直身體,有些不解的問。
“主子,太后昨晚被刺客襲擊崩了,皇上還查出齊常在落水之事是安充儀所為!”玉蘭連氣都沒顧上喘勻,
她早早就聽到喪鐘聲了,原來是太后,“皇上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了,呵!”
“主子,您終於清白了,不高興嗎?”
“皇上與我再無情份,又能怎麼樣?”她看了一眼房裡那簡陋的樣子,自嘲的笑了一下,她竟然也看習慣了,這裡雖然如一潭死水卻不用小心翼翼的防著誰,或者想著去害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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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行的宮女慌慌張張的碰倒了兩盆花,屋內的安充儀聽到聲音皺了皺眉頭,低叱道:“莽莽撞撞,成何體統!”
“主子,魏公公來了……”這宮女一臉慘白的跪下,張著嘴要說點什麼,卻感覺喉嚨都要堵住了。
“魏公公?”安充儀眼角掃到底下跪著的宮女。
“走吧,咱們去見魏公公。”安充儀站起身子,看也沒看地上跪著的面色慘白的宮女。
“主、主子,魏公公他……”宮女口吃的想要解釋,只是外面已經傳來魏公公的聲音。
“聖旨到——安充儀接旨。”有了拉長音的特效嗓音,安充儀很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名字,皺皺眉連忙走出去,也沒管身後宮女未說完的話。
“魏公公?”安充儀靜靜的等了半天也沒見魏公公宣旨,只見面前的魏公公正望著一處發呆,是這東側殿的房梁,上面有些地方掉了漆,似乎是被什麼勒掉紅皮的,總之不太美觀。
呈兩排散開的小太監當中走進來,其中最前頭的兩個分別拖著兩隻托盤,上面還蓋上了白布。
安充儀看的臉色有點僵硬,還是努力的使自己笑起來,儘量放鬆道:“這是什麼東西?”
面對安充儀的疑問,魏忠徳沒有直截了當的回答,只彈了彈拂塵,讓左邊的小太監把白布掀開,端木珺端莊的走過去看了一眼,是一碗黑乎乎的湯汁,還有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安充儀小退了兩步。
魏忠德將拂塵抵在盤底,只道:“安充儀還是趁熱喝吧。”
安充儀皺著眉頭,連胃裡的酸水都快湧到候間了,她輕撫著胸口:“魏公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奴才還等著回去覆命呢,還是好好喝下去吧。”魏忠徳笑眯眯道,樣子分外和藹和親。
安充儀心裡咯噔一聲,難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發現了,皇上難道不顧及她是左相之女嗎,她還懷著皇嗣。
掃視了一眼魏公公極其身後的這群太監,口氣也變得不那麼好了,“我現在身懷皇嗣,不想喝這個,難道你們想逼迫我喝下去麼?若是皇嗣出了什麼事,皇上必定唯你們是問!”
魏忠徳低聲一笑:“安充儀真是說笑了,皇上原本就是要我們給您送墮胎藥來的,皇嗣沒了是必然的,哪裡還會處罰我們這些遵旨的?”
“沒有聖旨我是不會相信的!你們這些謀害皇嗣的兇手,我是左相之女!”
“真是不巧,聖旨奴才也給您帶來了,要不要奴才給您念一遍?至於左相他私通帝國已經問斬,九族已經被流放邊疆了。”
“我不信,我要見皇上。”
“皇上是不會見你的,安充儀還是喝了吧。”魏忠徳嘆了口氣,回頭吩咐道:“你們去幫安充儀喂下去。”
“是。”幾個小太監躬身一禮,一個將托盤端著,另兩個一把抓住安允畫的雙手。
“唔……唔,我不要喝……不要……”掙扎的聲音越來越弱。
魏忠徳默默地退出房門,東側殿裡面一陣女人的嘶號聲哭喊聲漸漸停止,“可是已經落了胎?”
“稟公公,已經落了。”
“那就好。”魏忠徳舒了一口氣,這宮裡的女人,懷著孩子的時候是不能賜死的,可倘若這孩子沒了,自當是想怎樣就怎樣。
皇上可真是心狠,對宮裡的女人心狠,甚至對這個自己未出世的的孩子也心狠,只是旁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清楚很,皇上…他也不容易啊。
“去吧,把第二件東西也賜給安充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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