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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塵上前幾步,發現六夫人沒有跟進來的意思,便又回首望著她,她微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六嬸先回家了,你自好生歇著,啥時候好利落了,再去學功課也不遲。”
蘇若塵病的暈暈沉沉便也不多說話,福了一禮算是應過這才與阿九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回自己的院子裡,她一進屋裡,蘇氏正坐在堂屋看書,瞧著她的樣子,便立時站起身說道:“這是怎麼了?”說著話,把蘇若塵的手一拉過來,一把脈,便是心中瞭然,只是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孩子是不是晚上睡覺不老實,這才著涼了。”
蘇若塵不想讓她多想,便也不解釋。卻聽一側的阿九搶話說道:“塵姑娘不是睡的不老實,是昨天讓大夫人罰在風頭上吹了半天,那能不病。”
“呃。”蘇若塵立時有些不悅的一沉聲,皺起眉就想訓責阿九,卻讓蘇氏一把握住手掌,卻是再發作不得,只能看著蘇氏打發了阿九出去生炭爐,這才拉著蘇若塵在一側坐下,輕聲說道:“昨個兒,這院裡也出了大事。”
“什麼事?”蘇若塵看見蘇氏臉色難看,不由趕緊追問了一句。
蘇氏長嘆了一口氣,這才把昨個秀秀中毒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原來這幾天蘇若塵不在府裡,蘇氏自然是無聊的緊,那個秀秀也不知道是生了什麼想法,天天便來尋蘇氏一起觀院彈唱,或是一起聊聊閒話,卻也十分的有心,蘇氏本來對她也沒有什麼厭惡之心,當下兩人就走的近了些,昨天兩個人一起在秀秀的院子裡下棋,這時候秀秀嚷餓,便讓人送了些吃食上來,蘇氏覺得無趣,便先回了自己的院裡,剛前腳進門,便聽人說秀秀口吐白沫,暈了過去,她立時衝過去。一瞧,原來是中了菸草的毒,好在蘇氏施救極時,這才救回了一條命。
說到這裡,蘇若塵沉呤了片刻,終是皺眉說道:“娘,那夫人有沒有因為這件事為難你?”
見蘇氏搖了搖頭,當下只覺得一頭霧水,要說這事是長孫曉月策劃的,那她必藉此發難,既然沒有,莫不成,她的目標就是秀秀,可是秀秀入府幾年,一直無所出,又是外族人,對她實在也無所威脅,可是如果不是秀秀那又所圖是誰呢?
難不成……。蘇若塵越想心裡越發涼,只是扶著蘇氏的手說道:“娘,以後是不是這府裡的東西,都要用銀驗過毒才能入嘴?”
蘇氏長嘆了一口氣,與蘇若塵兩一併頭坐下,這才說道:“不知道。唉,所以你還是早些去大房那邊吧,在那裡最少安全。”
蘇若塵只是皺著眉,也不應話,她也實在想不出來,這府裡出於什麼原因要害蘇氏或是秀秀。她不想不明白的原因,長孫曉月也想不明白,她正與兩個貴婦坐在內室,便說起了昨天的這件事兒,兩個貴婦都坐在上座,只有長孫曉月陪坐在下面。其中一個年青些的只是瞧著長孫曉月不語。
“月兒,真不是你做的。”那年長些的婦人輕聲問道。
長孫曉月立時如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兩眼一瞪,然後說道:“我說了不是我,便不是我,嫂子,妹妹,你們兩要我說幾遍才成。”
年青些的這才輕輕的婉轉一笑,方輕聲說道:“唉。這麼多年了,她為什麼要回來。”
“哼,不會是又生了什麼痴心妄想。你家蘇烈沒事和她糾纏什麼。”年長些冷聲說著,這才一挑眉頭,望著長孫曉月說道:“唉,你也是,這麼多年也不能給他生個一男半女,也難怪……。。”
“嫂子。”長孫曉月氣的大叫了一聲,卻又停住了話頭,半天說不去,好一下才像剛緩過氣來一般。“嫂子,你說這叫什麼話,這些年,我不急嘛。天天去拜送子娘娘,人說有什麼方子能求子,我便去用什麼方子,只是……。”說到這裡長孫曉月拭了拭自己的眼角的淚,然後咬著牙的說道:“他來我房裡都少,我怎麼生,我一個人總生不出來吧。”說到這裡長孫曉月又是淚如雨下,好半天她才繼續說道:“我這個夫人也只是掛在門上的年畫,只是圖個好看的。”說到這裡長孫曉月又抽泣了幾下,繼續咬牙說道:“自己管不了丈夫,怨得別人什麼。”
這一番話說出來,反讓被她喚做嫂子的那年長的婦人有些覺得不好自處了,她雖說是長孫無忌的妻子,這個小姑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但聽她這一會子說的心裡苦水一團,也只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呀。就是這嘴生的不好,總是這麼利,男人呀,還是得哄著此,順著毛撫下去,你看看曉雯,秦王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不是對她一向敬重有佳。”
“……。”長孫曉月似乎想說些什麼,終是沒有說出聲來,只是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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