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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麼關係,蘇若塵實在想不出來為什麼那單沫沫第一次看她就討厭她,想不出來,她索性便不再想了,一個小屁孩子能翻的了什麼天,只是繼續與阿九吃飯。
第二天蘇若塵自下廚房去做了些點心,便讓阿九去請蘇三娘,本是想回請她一番,後來想了想同在一個院裡,也不要太明顯,便讓阿九也去請了單沫沫與徐靜兒。心下以為單沫沫必是不會來,沒成想到,不多會就聽徐靜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塵姐姐,你做了什麼點心呀,好香啊。”
蘇若塵一開門,就看見徐靜兒正拉著有些尷尬的單沫沫,她立時笑著把這兩位迎了起來,又送上了自做山藥甜粟糕,然後說道:“這叫山藥甜粟糕,嚐嚐。”
三人坐好以後,蘇若塵又給他們兩每人倒了一杯茶,徐靜兒已取著糕點吃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眯著眼說道:“好好吃一個。”那樣子看起來極是可愛,蘇若塵不由輕笑了一下,這時候阿九也回來了,她一入屋便說道:“塵姑娘,三娘子的丫環說三娘子去像莫先生學畫了,不在屋裡。”
“呵。”一直沒哼聲的單沫沫冷笑了一聲,一副不以為然之色,蘇若塵看在眼裡,不由好奇的問道:“沫沫你笑什麼。”
“呵呵,我們兩在這裡,她必是不會來的,卻說什麼去學畫了。”單沫末不說話,徐靜兒卻是衝口而出,只是說完,又望著蘇若塵吐了吐舌頭,好似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般。
蘇若塵聽到這裡,心知三個人之間必是有些隔膜,剛想繼續問下去,卻聽單沫沫說道:“不提這個讓人掃興的人,吃東西。”聽到這裡,蘇若塵只好摸摸鼻子,不再繼續追問,只是在心裡卻是多了幾分小心。
三人正吃著點心,卻聽院裡傳來一陣喧譁聲,蘇若塵打發阿九出去瞧瞧,不多會子阿九便回來說道:“這院裡又搬進來一位崔姑娘,搬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碰碎了三娘子養海棠的花盆,所以他們正鬧開來了。”
蘇若塵還不覺得什麼,單沫沫一聽有人與蘇三娘鬧起來了,立時一拉徐靜兒說道:“走,咱們去看看。”
“不去,要去你去,我要吃點心……”徐靜兒話還沒說完,手裡還拿著半塊咬過的糕點,人就已經讓單沫沫給拖了出去,她不由大叫道:“幹嘛呀,這是……。”
蘇若塵瞧著好笑,便也跟著出了門,才到了院裡,就看見本來應該去習畫的蘇三娘正在院裡與人爭執著說道:“你們是那家出來的僕從,真是架子不小。”
“哼,誰打了我家鈴兒。”聲音聽著有些耳熟,蘇若塵一回頭,就看見一個一身素色衣裳的女子提著劍就出來了,蘇若塵一看見她,立時愣住了,居然是崔錦書的姐姐,崔家的二小姐。蘇若塵不由想起不過在幾個月前,自己見著這個女孩子的時候,她還是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裳在林間舞劍,那時候霓裳飄揚,只應了這樣一句話——娉婷揚袖舞;婀娜曲身輕,可是現在她卻已是纖瘦了許多,臉也不如過去那樣豐潤,看著她,蘇若塵有些呆了,好似能透過她,又看見那個纖弱的翩翩美少年。
南山卷 074 有錯一起受罰
074 有錯一起受罰
蘇若塵留意到崔家的這位二小姐,人家可沒留意著她,她只是提著劍就衝到了蘇三孃的面前,只聽她那一聲嬌訴:“哼,誰打了我家鈴兒。”那手裡的劍光一寒,人群立時霍地左右一分。崔二小姐就像分開大海的摩西,握著劍,從兩堵稀稀拉拉的人牆中間一步一步走上前去。然後回望著自己身後的小丫環說道:“鈴兒,這兩人,是誰打了你?”
蘇三娘一看人家提著劍過來,立時就怯了,只是看著院裡的人全都圍了過來,特別是瞧見單沫沫與徐靜兒居然還在一側一邊吃著點心看熱鬧,著實下不了臺服弱,便一硬脖子,強撐著說道:“是我,怎麼著,這長安城裡,天子腳下,你還敢殺了本姑娘不成……。”
只是蘇三娘一語未了,突然一道劍光閃電般劈至。驚她如殺雞一般的淒厲慘叫,大夥兒誰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身綾緞子衣裳的小姑娘說出手便出手,待到大夥聽到慘叫聲回過神來,她已然收回鋒利的長劍。
蘇三娘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兒,手腳冰涼。渾身發抖。她本來就是養在深閨裡的女子,那裡真見過真刀真劍的與人砍殺,這時候直以為已經把自己開膛剖腹劈成了兩半,整個人站在那兒半天挪動不得,過了好久眼珠才動了一動,雙手微微一動,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她還依然完好,可是身子只一動,衣服便左右分成兩片,衣帶剛剛飄落地上,外袍裡收著的棉花也隨之落地,這好在是冬日裡衣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