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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一下,方說道:“哥,出什麼事了。”
“沒事。”蘇諾悠悶悶的應了一聲,蘇若塵那裡肯信,一把拉著他的背襟,然後說道:“哥,與我也不能說嘛,我們兩人是雙生子啊,你有沒有事,能瞞的過我去。”
“真的沒事,人家是公主的長公子,皇親貴戚,爹不但是開國勳臣。而且還富可敵國,我算什麼,人家當然。。。。。。。”蘇若塵聽到這裡,那裡還會有不明白的道理,當然知道蘇諾悠定然是為了那個徐嫻兒的事,本來想到他初戀失敗,便是讓他哭上一場,醉上一番也無所謂,只是聽他越說越不像話,當時臉色就變了幾分,平了平氣。這才喝罵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便是我是那徐小姐,我也瞧你不起,男兒生在天地之間,功名本靠自己取來,得父母之倚又算什麼本事,你雖然不能做那高官之子,卻可以做高官之父,何況咱們父親也不是平凡之輩,你又喪氣個什麼勁。”
蘇若塵這一番罵,不異於是當頭棒喝,蘇諾悠聽到以後,只覺得是又羞又愧,當時雖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卻是不敢再提一句,只是回身解開了蘇若塵扯著他背襟的手,便回了自己房裡,蘇若塵氣呼呼的舒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與蘇諾悠兩人在這一天都雙雙失戀,不由阿Q精神的笑了一下,雙生子,還真是什麼都趕在一起的。
當下也不再多想什麼,自己洗瀨了一番,便上床睡覺,第二天,蘇氏過來領著她們一起去蘇家祠堂,蘇烈請了族中的長輩過來,又給蘇諾悠賜了一個名——正,不過諾悠還是保留下來,成為了他的小字。
免不了也是一番熱鬧,只是蘇若塵卻覺得可憐,因為她是女生進不得祠堂,只是卻也不能離開,在祠堂門口足足跪了幾個時辰,再起來回家的時候,幾乎是站也站不起來。蘇烈看在眼裡,便請了辭,使人送了蘇若塵先回了自己家裡的院子,後來幾日裡,蘇烈又要吃宴,蘇若塵自然在家裡安靜的生活著,不過長安城裡也傳出訊息,因為李淵要讓位與李世民,所以原本準備歸降的突厥大將華秀,一直不能進入長安城裡,大約李淵是想著,最後把這麼一點光榮送與李世民吧。
蘇若塵自然不知道在她自已在家中過日子的時候,外面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是誰在四處流傳起來了一番言語,總之蘇若塵吟誦出來的那首詩,傳遍了長安,只是謠言都說這首詩是蘇若塵寫於李承乾的,因為那天有人見著兩人在後院的亭裡說話,當蘇若塵知道這個傳言的時候,已經是十幾日後的事情了,蘇烈把蘇若塵喚到面前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把外面傳誦的一首詩擺了出來,讓蘇若塵念上一番,當蘇若塵念道:“。。。。。。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蘇烈這才瞧著蘇若塵,慢慢的說道:“這詩是不是你寫的。”
“不是。”蘇若塵理直氣狀的說道,確實不是她寫的,所以無比坦然,蘇烈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終是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這件事已經傳遍了長安,大家都說這是你送與秦王世子的。”
見蘇若塵臉色不改,蘇烈也不多說話了,只是繼續說道:“雖然秦王已是註定會成為下任君主,世子,只怕也是尊貴無比,只是,你卻不能存了什麼非份之想,明白嘛。”
這句話卻是說的有些重了,蘇若塵當即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但卻知道蘇烈是為了她好,心下並不生氣,反是有些感動,何況她也根本不可能對自己異母弟弟有什麼非份之想,立時大聲的回應道:“爹,請放心,女兒對於候門世家一點興趣也沒有。”
聽到蘇若塵這般說話,蘇烈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卻是忍不住有些懷疑的問道:“可是,我問過院裡的人,確實有不少丫環遠遠看見你與世子一起在亭裡說了很久的話。”
“我們只是閒聊了幾句,沒有說旁的。”到了這個份上,蘇若塵當然不敢承認這首詩是從自己這裡傳出去的,不過心裡卻是有些暗罵李承幹,這詩除了她與李承幹,崔錦書,便無第四人知道,她當然相信崔錦書不會四處去傳揚,而且要是崔錦書去傳也不會傳成她與李承幹如何,只是雖然心裡暗恨,卻也知道無法可想,現下最好的法子,便是不去理會,讓他們說上一陣,便也就無人再想起這事了。
這時候的秦府裡,李世民也正看著與蘇烈甩出來的一般無二的詩句,一句一句的品著,心裡卻是複雜的,做為一個父親,他歡喜自己的女兒有才華,可是同樣也是因為他是一個父親,他無法承受自己的女兒與兒子之間寫情詩這樣的行為。在這一刻,他的心情之複雜,大約無人可以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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