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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自己太過於得意忘形了,微微低下了頭,把她的話記在了心中。
“你先回去吧!我出去一會兒便回來。”她走了一會兒覺得荊楚王的馬車應該差不多走遠了,方才小心翼翼的出了顧府竟直走去。
顧初涼一直時刻注意著自己的身後,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著了人的道,帶著不乾淨的人進入懸崖之下給雪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走出數里之遠,顧初涼才敢運起輕功,她的輕功甚好若是太子在這恐怕也是追不上她的輕功的。
順著懸崖之上用著輕功控制著速度一直降落到了懸崖底下,懸崖底與上面截然不同,上面只是斷臂殘崖而下面卻是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小溪,在往前走了一住香時間便兩旁長著桃花,桃花花開之時遠遠便能聞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遠遠看去雪姨的竹屋坐落在一片桃花樹之間,桃花樹把竹屋與外面相隔開來,保護的甚好。
竹屋前面站在桃花樹下練劍的男子便是北冥邪,顧初涼嘴角微微一勾便迎了過去。
“小姐……”北冥邪感覺到了有人過來,戒備的四周看著才發現是相隔幾個月的顧初涼回了來。
“雪姨,小姐回來了。”北冥邪衝著竹屋內喊了聲便興奮的朝著顧初涼所在的方向奔了過去。
“怎麼樣,你的武功可有進展?”她嘴角含笑的上下打量著北冥邪,嘴中卻是詢問著他的武功。
北冥邪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雪姨的聲音卻從後面傳了過來:“這孩子十分用功,雖是天賦不及你卻也少見的高。”
顧初涼順著聲音瞧去忘見是幾個月未見的雪姨,有些激動的看著她,幾個月未曾相見卻也發現雪姨同她走時並無半分不同心下也有些放心了。
雪姨最先反應了過來說著:“先進屋吧!”
顧初涼點了點頭,低頭看了看北冥邪隨著他一同進了竹屋之內,發現原先自己住著的床塌此時卻是歸了北冥邪。
竹屋並不算大,也只有這麼一個床塌,歸了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雪姨卻是控制著自己的身子平衡躺在一個繩子之上睡覺。
顧初涼初見時覺得十分新奇也曾跟著雪姨學了一些時日,可她還是覺得床塌比較舒服,躺在繩子之上要時刻保持身體與內心的平衡,若有一絲的偏差都會衰落下來。
“這次回來可是遇到什麼難事了?”雪姨經歷過得事情多,自然也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北冥邪只是一時之間高興的忘乎所以了,聽雪姨如此說也暗暗責怪自己太過於大意了竟沒有想到這。
“卻時是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她並不打算隱瞞於她們,自然也是具時相告的。
“如今我與荊楚王有了婚約早已是在風口浪尖之上了,若是我在不組建自己的勢力恐怕早晚會落入她們的算計之中。”她只挑了一些簡單的說了出來,雪姨聽後也覺得她的想法很好。
卻不知道該建立怎樣的勢力:“那要建立自己怎樣的勢力?”
“北冥邪你從明日開始便出去尋一些乞丐來,要找那些自己自願加入的,不求多隻求精懂嗎?”再多的勢力若是個個都各懷鬼胎,時時刻刻防著外面卻還要注意家裡的,那才叫辛苦呢!
北冥邪知道她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現在的他早已不是之前她撿回來的那般膽小了。
顧初涼見她被雪姨教育的很好,心下也放心了許多,臨走之時顧初涼把自己袖子中的一節煙花給了北冥邪說著:“這便是以後咱們聯絡訊號所用之物,若是你見到此訊號必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北冥邪研究了一會兒自己手中的煙花後覺得並不是普通的煙花,彷彿有細微的改動之處,她是怕別人冒充或者與平常小孩子放的煙花搞混了,才在裡面懂了手腳,這樣便是獨一無二的了。
北冥邪把煙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懷中,才抬頭重新看著她,雪姨從自己腰間取下了一枚碧色玉佩。
玉佩水頭和成色極好,一看上去便知道定是貴重之物,雪姨把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中說著:“若是你遇到了自己解不開的麻煩,便把此玉佩送到皇上身前,他看了定然會放過你的。”
如今她這般在外面樹敵頗多,她很是放心不下,思前想後的決定把自己一直隨身攜帶這麼多年的玉佩送給了她,希望可以就此保她一命。
只是她忘記了世事無常即便還有人肯放過於她,更多的人也只會想要取她姓名。
“不行,雪姨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她雖然不知道這玉佩對於她是什麼概念只是見這玉佩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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