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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姐,我要泡泡。”言月想著要進木桶玩水,眼睛直直望著冒煙的木桶。
明瞭小妹眼裡的渴望,言星暫時放下不安的心,沖掉她身上的汙垢後抱她人木桶。
見她快樂的拍水、潑水,言星穿上衣物準備離開,打算待會兒讓言雨進來幫地穿衣。
離去前,她再次叮嚀言月千萬不能把剛才看到的事說出去。
她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嗯、嗯。”言月似懂非懂的大力點頭。
關上澡間的門後,言星在灶間找到正在洗碗的言雨,要她等會兒去洗澡時順便幫小妹穿衣,接著言星迴到自己的房間,沒有點燈,任黑暗吞沒自己。
只有在一片漆黑中,她的焦躁才無人瞧見,能夠自由放任不安的情緒,保護自己,也隱藏那敞開在內心的少女羞怯。
沒錯,羞怯,活了十八歲的她第一次產生此種感覺。
為什麼會有這種不同以往的特殊感受呢?她相當的迷惘。
大概是那男人的氣勢異於常人,使她難以忘懷,這才產生了遐想,甚至因他無理智的撫摸因而留下的唇印、掌印,有了少女的悸動。而這種悸動證明了她仍然不能做到心如止水的境界,遇到事情可能無法靜下心思考,這無疑是可怕的,因為若在替人看病時碰上重大事件,過於慌亂而失去了判斷力,不但損傷爹爹的良好名聲,更對不住病患與家屬。
方言星,你應該將那男人完全自腦海中擦去,不留一絲痕跡……
這次一定要做到,要做到。
“黃大夫直說無妨。”古堯已有心理準備。
自南山回莊後,雖然功力未減,身體也不再火熱難受,但體內卻不時勃發衝動,尤其見到女子時更形嚴重,雖然他可以控制,但是他一向不讓自己處於被動的狀況,因此請黃大夫到莊診視。
古莊主怎麼會被下了這味春藥呢?
黃大夫暗覺奇怪,不過他據實稟告,“古莊主,您吸入過多的春藥,三個時辰內本應與女子交合不斷才能使藥性盡除,不然功力將折損一半。可是根據老夫的診斷,您先是在寒水中浸泡,再與女子交歡,所以在兩個時辰內便解其藥性。而這春藥雖已解除,卻有副作用,使您在一個月內見到女子便衝動不止。”“黃大夫,冒昧請問您如何判斷我曾與女子交歡?”這一點,他一定要問清楚。他是當事人,都弄不清自己侵犯的人是男是女,黃大夫又是如何分辨的?
“這……您”那兒“有著紅腫的痕跡,還有少許粘液,便證明了曾經與女子有過肌膚之親。”在他中了春藥期間,果真與女子有了肌膚之親。古堯苦笑了。
“那副作用有藥方可解嗎?”他相信黃大夫應有解決的法子,若不能解,相信以自己的控制力也可以度過這一個月。
“有,老夫回藥堂捉藥,差人送來。”他向古堯告辭再行離開。
“有勞黃大夫了。”送走黃大夫後,古堯打算運功習氣,但是腦海裡不斷浮出春藥藥效發作時的情景,偏偏記憶模糊得很,連那人的臉型都想不起來,唯一的線索只有殘留在自己身上的藥香味了……
以往古家莊的客院杳無人聲,因為鮮少有人願意在古家莊作客,和其談生意的人多半當日告辭,或另找客棧棲身。
因為古家莊的莊主為人太冷了,他不言不笑的時候十分嚇人,冷得讓人從腳底開始發凍,所以為避免成為冰柱,來此談生意的人還是寧願花點小錢去住客棧。
不過:現在古家莊的“冷度”似乎更冷了,寒得令卜垠逮到機會就到璇院“解凍”———“尉王爺、尉王妃,請至膳廳用午膳。”為了逃離莊主散出的霜氣,他不顧自己是總管的身分,自願充當通報小廝。如果可以,他寧願自己是個打掃璇院的僕人,可以整天待在這裡,不必看到莊主黑了快三天的臉。
如果能夠,自己更想找出那個不知死活惹莊主心情不好的罪魁禍首,然後要剝了他的皮、放出他的血,以替這三日被莊主眼光“凍傷”的兄弟們討回一個公道。
“卜垠,你這個總管不務正業哦!”不放過任何開玩笑機會的尉於淞,小心翼翼的將愛妻自椅子上扶起,再跟著卜垠來到膳廳,嘴裡不忘取笑他搶了僕人的工作,不符合總管的身分。
五年前因古堯的關係,尉於淞認識了年輕氣盛的卜垠,有機會便“”玩“”他,整得他叫苦連天,卻一個屁也不敢放,後來他只要一聽到尉王爺要來古家莊,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動出任務,跑得遠遠的;苦無任務,第二個方法就是躲起來,能藏則藏,非要等到自己離開了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