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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簫也晃動著,與玉鐲發出很小的‘叮’響。她笑道:“方才來了一位雲遊道姑,說我最近有一大劫,輕則殘臂斷肢,重則損命,必須拿一件寶物替我擋一擋才好。軟磨硬泡的逼我用重金買下它,我見之小巧精緻,也就順水推舟了。”
紫丹嚇了一跳:“什麼樣的劫難?要不要回孃家避一避?讓我看啊,少夫人的劫難十有**跟少爺和桑依依有關,少夫人離他們遠些最好。”
紫茶也悄聲道:“正是正是。我聽說最近都有人在佛堂外面聽到一些女子淫。聲。浪。語,都猜測桑依依不會被關很久來著。前些日子他們還對她不聞不問,這些日子又有人時不時的送去一些衣食用度了。少夫人,你說那桑依依會不會捲土重來?”
杜青墨笑道:“她再如何折騰也沒法在皇城出人頭地了啊。紅杏出牆的女子頂多只能做男子的玩物而已,虛情假意這種事情誰都會做。”
紫茶道:“可是少爺還唸叨著她。少爺都與少夫人你情投意合了,怎麼還去找那個浪。蹄子,也不嫌髒。”
紫丹暗中拉了拉紫茶的衣角,打岔道:“出來很久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杜青墨留戀的往窗外看了看:“難得出門清靜清靜,還真不想回蒼家。”她伸手在窗臺上按下,感受著炙熱的陽光透過窗欞折射在手背上,頓了頓,到底回到那個陰冷而潮溼的府邸。
難得的端午節,蒼家也著實熱鬧了起來。
焦氏正困頓在庭院裡曬著太陽,右手邊是這些月一直給她看脈的大夫。蒼家對她腹中的孩子又愛又恨,這得多虧了桑依依做的‘好事’。焦氏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對一切揣測的目光都坦然自若,大不了生下來之後再滴血認親嘛,她的心胸開闊著。
杜青墨剛走進來就問:“身子如何了?”
大夫撫著山羊鬍子,笑呵呵:“母子均很安分,一切都好。”
杜青墨讓人把食盒開啟,將裡面各色粽子都解開兩個放在瓷碟中,笑道:“有勞大夫費心了。您老難得來一趟,不如也來嚐嚐我們府裡大廚的手藝,順道從牙縫裡面擠出點閒暇,替府裡的其他人把把脈?”
老大夫哈哈大笑:“少夫人逢了喜事精神爽,也懂得打趣人了。”說著就叉起一個拇指大的粽子吃了,含糊地稱讚了一句,指了指她:“那你先來,讓我也看看你們杜家的藥膳效果到底如何。”
等到蒼嶙山回家,從小閣樓直接尋來了焦氏的院子,只看到滿院子的鶯雀們嘰嘰喳喳:“都擠在這裡做什麼?”
杜青墨抬頭,對他招了招手:“回來了正好,讓大夫也替你看看身子,有病治病,沒病提前預防一下也好。”不由分說的就拉著蒼嶙山坐到了老大夫的對面。
誰知,大夫的兩指剛剛搭上去,眉頭就皺了起來。
三七回
“你說什麼?”蒼老夫人尖銳的嗓音差點把屋頂都掀了起來。
老大夫十分肯定地道:“蒼少爺精。水稀薄有異味,且腎臟虧損嚴重,沒有幾年調養生息的話,這輩子恐怕都難以有子嗣。”
蒼老夫人冷聲道:“去年把脈的時候你為何不說?”
老大夫斟酌一番,嘆氣道:“去年你家少爺脈搏穩健,身強體壯並無不妥。今年內虛過甚得太過突然,應當是誤食了某些有損元精之物。比如一些增添閨房情。趣的香料或大補丸,水滿則溢這才傷了根本。”
焦氏插話道:“後院裡,最愛給夫君燉湯之人只有桑姨娘。只要喝了桑姨娘的補湯,夫君那一夜定然是不會出她的小院,第二日出門身上也定然會有異香。原本我還以為是府裡新購置的香粉等物,現在想來裡面就有些蹊蹺了。”
老大夫道:“那香料可還有剩餘?”
焦氏瞥了瞥關緊的廳門,道:“這得問桑姨娘的丫鬟。”她假意的咳嗽了一聲,“聽聞桑姨娘生產之前,那屋子裡就有一股異味,嗅得久了,只覺得胸悶氣短,人心躁動。只是當日事出突然我們都沒有注意,回了自己屋子之後那燥熱也就散了。現在都隔了這麼久,就算有也不會留在那個屋裡了吧。”
大夫還準備再問,老夫人已經暴跳了起來,猛地拍打著桌子:“我要將那賤。人千刀萬剮。”說罷,人已經衝出了客廳,撞開大門,嚇得外面偷聽的丫鬟媳婦們一鬨而散。老夫人叫了幾個嘴嚴的婆子一陣風的跑去了佛堂,只留下廳裡其他幾人面面相視。
焦氏撫了撫肚腹,平淡地道:“原本以為桑姨娘才藝雙全又有傾城之貌,能夠討得夫君的歡心也是理所當然。可今日所聽所聞,我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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