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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喝了春。藥的桑依依還要麻癢。蒼嶙山嗤笑一聲,抓著她的長髮把人提了起來,動作太大,那本就係得不夠牢靠的衣帶鬆散開,露出裡面大片的肌膚,孩子的小嘴幾乎貼在了那渾圓的高處,似吸。吮又似褻。玩。
桑依依在劇烈的喘息著,原本就被青樓嬤嬤們調教得敏感的身子越發情。熱難當。她咬著牙,適當的放出一點呻吟來,感覺到男子的目光越發熱烈,彷彿要將她的胸口燒出一個洞。
活著,一定要活下去!
她抱著孩子,有意識的將孩子的小嘴摩擦著衣襟之內的胸膛,孩子含住了它,本能的如這幾日一般吸。吮著,發出嘖嘖的響聲。她併攏了雙腿,一上一下的磨蹭,臉卻用力的垂著,不讓對方看出裡面的譏笑和恨意。
蒼嶙山靠得越來越近了,倏地,臉頰劇痛,桑依依整個人都被打得飛了起來。蒼嶙山一腳踩在了她的胸膛之上,碾壓著:“你居然還敢引誘我!你居然還敢用這副千人騎萬人睡的身子來勾。引我!你以為你還是我心目中最清白最高潔的紅顏知己嗎?”蒼嶙山從牆上抽出一條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她的身子上,每一下都是一條血痕。
她在蔑視他,她還在算計他,她還想繼續欺騙他,背叛他!
蒼嶙山彷彿是第一次看清楚了她的虛偽,每抽打一下他對年少時的痴傻就更為懊悔一分,他不停的發洩著擠壓的怒火與憎惡,沒有看到桑依依在鞭撻下異常魅惑的眼,還有她那揉捏著自己渾。圓的雙手,甚至連雙腿之間的潮潤也越來越深。她張著嘴,目空一切的遙望著虛空,明明很痛,可血脈裡面卻有另一種快。感在升騰,讓她控制不住想要得到什麼,想要擁抱什麼,想要記憶深處狀是男。根的東西貫穿她。
那無數個淫。亂和放。蕩的夜晚在腦中甦醒,她想要……
“給我!”她呻。吟著,對鞭打著自己的男子伸出雙手,一手拉開了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半邊白皙的胸膛。
蒼嶙山震驚的停了下來。
桑依依爬過去抱住他的腿,胡亂的隔著褲子親吻著,熱燙的雙手往他衣襬深處摸去:“我要,給我……”
蒼嶙山瞠目結舌的看著他那高傲清冷的白蓮花女子被藥物刺激得成了勾欄院裡最淫。蕩的浪女,他白著臉,嘴角揚起又垮下,最終一甩長鞭,站在屋子中央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太用力,幾乎把脊椎都扭曲了怪異的形狀。那骨節分明的五指猛地抓緊了她的髮髻,把她的頭深深的埋入自己的胯。間,一進一退,或左或右。
那雙眼明明滅滅,最終洩出無限的悲涼和傷感來,欲哭無淚。
三六回
五月的皇城到處人聲鼎沸,貫穿城池的毋江江面上無數的龍舟在飛梭般的穿行著,人們的吶喊聲和尖叫聲此起彼伏。
杜青墨坐在窗欞邊角,感覺著一簾之隔外的熱氣撲面而來,把臉頰都燻得暖乎乎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門外悄無聲息進來一人,問道:“又哭了?”
杜青墨轉過頭去:“哪有。”她掩飾般端起茶杯沾了沾唇,笑道,“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
蕭無慎走到她對面坐下,把她的茶杯拿過來,空空的杯子裡什麼都沒有。杜青墨臉上一紅,嗔怪道:“都鬧得這般境地了,你還敢堂而皇之的出來晃悠?”
對方無聲的笑了笑,親手給她續了一杯茶,自己也端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然後抖了抖衣領:“我又不怕蒼家,自然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何況,二皇子的人也抓不住我的行蹤。”
杜青墨問他:“陸公子如何了?”
“做他的老行當,現在估摸著正暢快淋漓的砍著人腦袋吧。過不了多久,他才會找蒼家的麻煩。”
杜青墨皺眉:“他身子大好了?”
蕭無慎別有深意的瞄了她一眼:“他根本沒有受傷,就算有傷,那也是他自己折騰的假象。”忍不住又嘲笑一句,“那人,最喜歡自殘著博取女子的同情,你可別上當。”
杜青墨狀是安心的點了點頭,而後想通了什麼,對著蕭無慎怒道:“你胡說什麼,我又沒有同情他,我只是想要感謝他而已,他為了我們的復仇可是做了很大的犧牲。”她小心翼翼的問,“那個孩子他是真的不想要……”
蕭無慎嘆氣:“你果然心軟,是不是看到那個孩子就想到了過去,下不了手了?”
杜青墨沉默。
蕭無慎看著她低垂的發頂,冷聲道:“你忘記你的孩子是怎麼慘死的?如果現在你是桑依依,你覺得她會放過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