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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不得不哭泣,不得不告饒的臉。
事實上,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
在杜家的無數繁花盛開的花園中,九曲長廊的背後,清澈的池塘邊,蒼嶙山只看到了自己的兄弟擁抱著自己娘子的身影。
蕭無慎,杜青墨。
一瞬間,蒼嶙山握緊了拳頭,手背上一根根青筋密佈。
他果然沒看錯,蕭無慎與杜青墨早在他成親之前就已經熟識。成親的那一日,蕭無慎不是沒來得及趕上婚禮,而是他壓根不願意看到杜青墨嫁入蒼家。
這一對奸。夫。淫。婦。
初夏的風還帶著春日的涼意,夾著花香浮動在親密相擁的男女之間。杜青墨似乎怕冷般的縮了縮頸脖,蕭無慎說了一句什麼,杜青墨半回頭的嗔怪了他一眼,臉頰上的紅暈在暖日下顯得嬌媚而柔順。
蕭無慎道:“依照我這些時日的觀察,你並沒有告訴杜大人你重活一回之事。你是在擔心什麼?怕家人對你疏離,還是怕被人當作妖魔給鎖起來,或者,你是在保護你的父母,怕他們為了你的未來而擔憂?”蕭無慎握著她的腰肢緊了緊,“你太過於相信你自己了,你覺得憑藉你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復仇?”
“我沒有。”杜青墨咬牙反駁,頭還沒有完全轉過來就被蕭無慎阻止。意料之中的,背後被人盯著的地方似乎要燃燒了起來。蕭無慎得意的笑了笑,身子雖然隔了一丈,可他的頭依然靠近了她的鬢邊,狀是親暱的問:“要是復仇失敗了,你是否能夠再一次承受的了父母身死,家破人亡的滋味?”
杜青墨身子僵硬,只要一想到爹孃被人陷害得名聲掃地,深陷天牢最後慘死的情景,她就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狼毫上沾著的丹青重重的壓在宣紙上,勻染得一層層看不到底的黑。
蕭無慎微微低下頭:“害怕了?”
杜青墨五指抓著筆,如果可以,她希望手中舀著的是刀。
“那就復仇吧!與我一起。”
杜青墨不可置信的凝視著他,看著這個男子一點點彎下頭,兩人鼻尖相碰,他的眼中清晰的映出了她的影子。
“我教你怎麼做。我會成為你手中的劍,成為你背後的山,成為你身軀裡面最強大的力量。你只要把你自己交給我……”
他的氣息那麼的溫和,他的話語那麼的蠱惑,他的動作那麼的自然。
杜青墨緩緩的閉上眼。此刻,面前的男子不是蕭無慎,他是她心底的惡鬼,是她的孽障,他在引誘著她。
“蕭無慎!”一聲大喝,隨著勁風而來的是猛烈非常的拳頭。
杜青墨倏地瞪大眼,從血紅的深淵裡清醒過來。她感覺到了,擁抱著她的男子在笑。
兩人身後是飛奔而來的蒼嶙山。
他來幹什麼?他這是什麼表情?杜青墨疑惑之間,身子已經隨著蕭無慎的動作而跳開了桌邊,嘭的,一副海棠圖就隨著蒼嶙山的拳頭而一分為二,那檀木桌子更是碎裂開來,筆墨紙硯隨風飄揚,那麼的張狂,那麼的憤怒。
蕭無慎隨意的揮開那些毛筆與硯臺,根本不看蒼嶙山,而是安撫似的摸著杜青墨的肩胛:“疼不疼?”
杜青墨呆立的搖了搖頭,她的肩上已經好全了。
蕭無慎蘀她整理好有點散亂的髮髻,再拍了拍她的裙襬:“你站在這裡別動,我去去就來。”
杜青墨瞟向前方已經氣得眼大如銅鈴的蒼嶙山,對方呼啦的拉開架勢:“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讓你們知道欺辱我的代價。”
他的表情太猙獰,哪怕再見識過蒼嶙山無情的杜青墨都忍不住抖了抖。
蕭無慎單腿踢起衣襬綁在了腰間,在刷得開啟了骨扇,故作瀟灑的扇了兩下,笑得無恥:“哎呀,被。捉。奸了。”
聞聲而來的杜家僕人們差點一口鮮血給吐了出來。
第八回
蒼嶙山怒目切齒:“蕭無慎,枉費我將你當作兄弟。”
蕭無慎揚起頭,嘿嘿笑著:“兄弟嘛,如衣服,”用扇柄挑起杜青墨的下頜,“美人啊,才是那心肝肉。這麼端莊嫻雅的女子,也就只有蒼兄你捨得辣手摧花,嘖嘖,看看現在她,是不是比與你新婚之時還更加嬌豔柔媚?”
杜青墨偏過頭。對待蕭無慎的胡言亂語,她已經習慣了聽而不聞。
“看吧,墨兒也預設了。”
杜青墨她忍。
“兄弟,你要知道美人是用來擁在懷裡細心呵護的。天底下,又有誰的懷抱有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