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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摩擦著。
兩人像是不知饜足的淫。獸,痴纏著,翻滾著,時不時吐出一些放。蕩。浪。語,再有高深尖叫,只可以把整個屋頂都給掀翻了開。
門外,一個十二來歲的小丫鬟坐在門檻邊,趁著下巴仰望著身前蒼白著臉的二姨娘桑依依,好心道:“桑姨娘,少爺暫時還不會出來啦。他們兩人鬧騰起來,沒有一個時辰不會歇。你過會兒再來也是一樣。”
桑依依咬著唇,從身後丫鬟捧著的碟子裡面舀出一塊芙蓉糕遞給小丫頭,柔笑著問:“你家姑娘是哪裡人氏?怎的我前些日子沒有瞧見過她?”
小丫頭咬著糕點,一副看傻子的神色:“桑姨娘,你這麼快就不記得我家姑娘啦?以前我們都住在一條街,你家視窗就是我家姑娘的對門,你嫁人的時候我們還去道賀了來著。”
一條街。桑依依住過的街不就是花街麼。原來,這焦氏也是花樓出來的女子。很顯然,對方一直把桑依依想成了仇敵。同行是冤家,外面風言風語的傳桑依依嫁得好,自然就被有心人給惦記上了。
桑依依低聲問:“那你家姑娘的身子……”
小丫頭含著手指頭,一雙黑漆漆的眼瞟著盤子裡剩下的糕點。桑依依又舀了兩塊,給了她一塊。小丫頭大大的咬了一口,正巧裡面焦氏一聲浪。叫,小丫頭頓時嗆咳了起來,索性把整個糕點都塞入了嘴巴里,含糊地說:“怪不得別人說桑姨娘貴人多忘事。你跟我家姑娘從同一條街出來,你伺候過的男子,我家姑娘都伺候過,你能夠讓他們神魂顛倒,我家姑娘也不差啊。你說我家姑娘身子不乾淨,你自己又幹淨去了哪裡?”她踮起腳尖,用食指點了點桑依依的下唇,笑嘻嘻地道:“別說我家姑娘,就連我都知道怎麼用這個讓老爺們舒服。”
桑依依一愣,猛地將小丫頭推開。小丫頭本來站立不穩,背後是書房門,桑依依這麼一推,小丫頭就咕嚕嚕的滾了進去。
房門大開,門後的小隔間裡面,床動人搖。
焦氏坐在蒼嶙山的身上,偏頭,十足挑釁的望向呆愣的桑依依:“姐姐,你也要一起來麼?”
“不!”桑依依倒退一步。
小榻上,蒼嶙山雙手死死的抬起焦氏的腰肢,時上時下時而左時而右的擺弄。焦氏髮髻半散著,幾縷垂在蒼嶙山黝黑的胸膛上,在紅土地上扭動著的毒蛇。
桑依依雙手護在心口,搖頭,再搖頭,聽到焦氏那喘。息越來越重,貝齒間的丁香小。舌。頭勾向男子的齒間,嘖嘖的水聲,歡。愛聲,還有小丫頭爬起身子,巧笑著問:“少爺,姑娘,要我幫忙麼?”
蒼嶙山已經沉迷,整個人對外界的任何人任何話都聽而不聞,他臉龐憋得通紅,半抬起上。身,瞪著他們相連的地方。
桑依依心口刺痛,雙腿無力的往後靠去,撞在門板上,發出‘嘭’的大響。焦氏笑了起來,一邊更加大力的起伏:“丫頭,快來,夫君快要磨死我了……”
淚,一滴,順著眼角流下。
桑依依緩緩的搖著頭,她已經不敢去看那如野獸一般兇狠衝。刺的男子。捂住唇,低下頭,桑依依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蒼家最近風光太甚,府裡風言風語更是沒有一刻停歇。每一個丫鬟們見到蒼嶙山都不言而喻的面紅心跳,媳婦們冷眼瞧著,婆子們高調的打罵著,更多的小廝會在半夜偷偷摸摸的序列在丫鬟們居住的院子裡,或者是隱蔽的花園假山中,也有膽大的直接相約在了府外,顛。鸞。倒。鳳,各種甜言蜜語,各種私定終身,讓蒼家從內到外都瀰漫著一股子渾濁之氣。
桑依依‘捉姦在床’的好戲發生的第二日,自從嫁進來後就從來沒有到正房少夫人屋子裡立過規矩,伺候過的桑依依桑姨娘,終於趕了大早,破天荒的等候在了杜青墨的閣樓之外。
杜青墨起得早,不過,蒼大人父子起得更加早。桑依依以前也提過,想要與蒼嶙山一道早起,蒼嶙山去兵營,她就去正房伺候。
不過,蒼嶙山相當的懂得憐香惜玉,或者說他對桑依依簡直是疼愛到了骨子裡,不捨得她委屈一分。故而,桑依依只在新婚的第一日說了一個開頭,蒼嶙山就直接掐掉了結尾。她是真的相信蒼嶙山愛著她,愛到了為了她而壓制正房,捨棄了一切世俗規矩的地步。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才三個月,蒼嶙山就被一個丫鬟,不對,是一個放。蕩的浪蹄子給勾去了。
她哭了一個下午,只哭來蒼嶙山的安撫。操勞過度的英武夫君已經沒有了力氣與她再做深入的溝通,就帶著別的女子的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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