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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寶軍醉酒亂性的假象,這一切都是王姨娘指使的,我只是欠了賭債走投無路才淌了這趟渾水,蕭將軍您擾了小的這一回吧。”孫長勝一邊說一邊不停地磕頭。
“十月初六?好個王姨娘手段可真好,整整欺騙了我十年,我當猴耍了十年。”蕭武豐的怒火極具攻心,直接將桌子掀了,站起身來,提著孫長勝就朝著昔音閣方向走去,不顧孫長勝的拼命求饒,一路拖著。雨霏冷笑著看著蕭武豐和孫長勝的背影,跟在後邊一道去了昔音閣。
昔音閣
秋瑟正在亭子中繡錦帕,見蕭武豐怒氣衝衝的拖著一個人朝這裡奔來,很是吃驚的看著蕭武豐心道:“老爺在這裡,那王姨娘房中的聲音是。難道是。”一想到這裡,秋瑟的神情變得沉重起來。
“王姨娘呢。”看到王姨娘的貼身丫鬟,蕭武豐不耐煩的詢問道。
“姨娘他。”秋瑟結結巴巴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會說話的奴才留著何用,來人把她的舌頭給本將軍拔了。”蕭武豐最見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賣關子。
“老爺開恩,老爺開恩,王姨娘她在臥房。”一聽到蕭武豐要拔自己的舌頭,秋瑟跪在地上猛磕頭。
蕭武豐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拖著已經剩半條命的孫長勝朝臥室奔去,一進廳堂就聽到王姨娘的呻吟聲咒罵了一聲後,邊將孫長勝扔在了廳堂,自己走到王姨娘房中踹開了她的房門。
走到裡邊,見沒有找到想象中的男人,而王姨娘卻陶醉在快感中,蕭武豐看著王姨娘的神情,而一根黃瓜在特別之處活動,讓蕭武豐感覺噁心。只是厭惡自己那十年怎麼與她同床共枕的,一想想就覺得惡寒,很不得把她捏的粉碎。
憤怒早已佔據了整個大腦,不看王姨娘的神情是否正常,上去就是幾巴掌狠狠的抽著王姨娘的臉,把她從床上拽下來,嘴裡怒吼著:“賤人,你就這麼缺疼愛?揹著我自己在房間裡做這種不堪入目的事情,把老子當猴耍了十年,真是好手段。”一想到是因為王姨娘的離間自己,才和歐青青相互怨恨了十年就想把王姨娘給活活踢死。
被蕭武豐的一陣暴打恢復神志的王姨娘,看到自己正和。苟合而且被蕭武豐抓了個正著慌忙解釋道:“老爺不是這樣的,我是被蕭雨霏陷害的,老爺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此時王姨娘被抓個正著,結結巴巴的坐著無用的掙扎。
“清白,相信,王婉兒你整整欺騙了本將軍十年,把本將軍當猴甩了十年,讓本將軍相信你,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汙衊雨霏,你死一百次都解不了本將軍的怒火。”蕭武豐厭惡的甩開王姨娘試圖拉著自己的手。
王姨娘一聽十年前,就知道蕭武豐已經知道了當年的真相,也不再做柔弱狀,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來,與此同時雨霏也跟在後邊來到了臥房內。
王姨娘冷冷的盯著雨霏道:“蕭雨霏,我王婉兒鬥了一輩子,最後還是栽在了你的手上,這是天意吧,哈哈還有你蕭武豐,你口口聲聲說著愛歐青青,那你又為何要去招惹我,你不知道女人妒忌心很強嗎?是我耍了你十年還是你負了我十幾年,我只不過是要回了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有錯嗎?怪就怪你太博愛了,你瞭解你身邊的女人嗎?歐青青會那麼輕易被我算計,還是拜你所賜。”
“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蕭武豐死死的抓住王姨娘的頸部說道。
“我說拜你所賜,你不知道喬姨娘是我的同鄉嗎?你不覺得她早不說進府,晚不說,偏偏在10月初六進府,那是因為那天是歐青青的生日,我們事先都算計好了,你又那麼配合的抱得美人歸,有了新人,自然忘了舊人,只可惜在內院同鄉情誼也抵不過利益二字,現在的喬姨娘為了權利一步息將我摧毀,這一切的真相,蕭武豐你聽著還滿意嗎?是不是覺得心很痛,快要滴血了,你的愛真心的很廉價,我的枕邊人只是把自己當成玩偶,我能甘心嗎,反正都到了這一步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如果你還念在我給你生了一個兒子的份上就給我留個全屍吧。”王姨娘說罷閉上了眼睛。
“全屍?想死,你覺得你配嗎?”蕭武豐鬆開掐著王姨娘脖子的手,將她扔在了地上,雨霏則走了過來,蕭武豐看著雨霏的神情滿是懊悔,這是自己十四年都沒有正眼看過的女兒。
雨霏別過臉不想和蕭武豐的眼神有交集,輕輕走到王姨娘耳前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一刻鐘後,你的連臉會慢慢的腐爛,化膿,到時候我讓你下輩子也別想再投胎做人,我相信這個禮物是除了爆你菊花後,送你的最好禮物,這幾個月來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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