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3/4 頁)
孔子曰一身清爽地坐在樹蔭下,看著侍衛們搬進搬出,她卻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尤其是一想到自己要跟衛東籬回睿國,她的心就會變得煩亂不堪。
曾經,她將“金燦燦賭館”當成了自己的家,可如今,那間賭館對於她而言,只不過就是四面牆。而且……還是四面殘破不堪的牆!
很顯然,賭館已經不值得她留戀。但是,她卻不甘心就這麼一走了之!
孔子曰輕嘆一聲,隨手掐斷身邊的花草,非常鬱悶地蹂躪著它們。
衛東籬緩步走到孔子曰身邊,輕笑一聲,問: “嘆什麼氣?有愁事兒?”
孔子曰低垂著腦袋,有氣無力地說: “問我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衛東籬微愣過後,笑得前仰後合。他的聲音如同悠揚的管絃樂,任誰聽了都會覺得心曠神怡。
孔子曰沒好氣地瞪了衛東籬一眼,說: “笑得這麼開心做什麼?拾到金元寶了?”
說到金元寶,孔子曰又聯想到了“江天一色珠”。莫非……這廝奪到“江天一色珠”了?孔子曰滿心疑惑,卻不想直接開口問衛東籬。她怕那些關於爭奪“江天一色珠”的真相與經歷讓她無法接受。
衛東籬攥住孔子曰的小手,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沒撿到金元寶,拾到一隻倔強的小母牛。”
孔子曰逗哏道: “完了,衛東籬,你連虎和牛都分不清了。”
衛東籬將孔子曰抱上馬車後,視線在孔子曰那絕對壯觀的胸脯上一掃,戲謔道:“是虎麼?依我看,更像只奶牛。”
孔子曰不甘示弱,用輕佻的眼神掃了眼衛東籬的胯下,說: “原本以為那兒是根象牙,沒想到,看過之後才知道,原來它就是根牙籤。”
衛東籬邪魅地一笑, “牙籤?”
孔子曰抖了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麼……唔……”
馬車一路搖晃著行至都城的城門口,被人攔阻了下來。
百里嵐和百里玄身穿朝服,一同代表鴻帝前來送行。百里嵐的臉色有些不好,神情看起來有幾分疲憊。百里玄則是佩戴了一頂紗帽,隔絕了別人的窺視視線。
衛東籬衣冠楚楚地走下馬車,嘴角噙著溫文爾雅的笑意,與那二人客套了一番。
言辭間,也曾問過百里玄為什麼會佩戴紗帽。百里玄卻是遮遮掩掩,將話題扯遠。
孔子曰坐在馬車裡, 一邊把玩著衛東籬的內褲,一邊猥褻地笑著。
不遠處, 渠國的馬車也向著城門口駛來。不多時,便在城門口形成了三國共聚的局面。
一陣寒暄後,渠國胡月公主柯綠瑤對衛東籬說: “不知無雙王爺此次回睿國,走得是水路還是旱路?”
衛東籬淡淡道: “水路。”
柯綠瑤笑得分外可愛, “那太好了!此次回渠國,綠瑤也正打算走水路。此去碼頭,還有一段路可以同行呢。”柯綠瑤見衛東籬並不回應自己,忙補充道, “雖說鴻國一向太平,但如果有人意圖不軌,想要破壞三國之間的友誼,還是會在路上對我等進行攻擊。綠瑤身為女子,有些事必然難以獨當一面。還請無雙王爺多多照拂衛東籬笑得牲畜無害,風度翩翩道: “榮幸之至。”
柯綠瑤眼角含春,羞答答地說: “有勞王爺。”
偷偷掀開了窗簾一角的孔子曰,嗅了嗅空氣裡的陰謀味道,暗罵道: “狗男女!”
派派妙の靈手打,轉載請註明
第37章(二)
渠國和睿國重整隊伍,正打算啟程時,一名身穿緋色衣袍,臉帶銀色面具的男子,由城門外徐徐走來,攔在了渠睿兩國的馬車前,執意要送渠睿兩國的使臣一程,直到水路為止。
百里嵐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便堅持要送衛東籬和柯綠瑤一程。
雖說百里玄不想帶著紗帽送行,但卻不好獨自離開,只能硬著頭皮跟著。
於是,簡單的送行又變成了十八相送,頗為壯觀,好不熱鬧。
一路上,每個人都心思各異,小心防備,各懷鬼胎,相互試探。
如此這般興致碼頭時,已經是天黑時分。
孔子曰低垂著頭,走下馬車,緊緊地跟在衛東籬的身後側,儘量減低自己的氣場,不希望引起他人的注意。但是,從她走下車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註定成為焦點。
試想,衛東籬是個什麼身份?能有資格與他共乘一輛馬車的女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