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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人這才注意到雪地裡的兩個人,愣了一愣馬上指責道:“誒呀那是誰家的人啊,這麼猴急,不能回家再親啊?小孩子不要看,一會兒學壞了。”
“他們在做壞事嗎?”
“對對,你們不要學,被抓到要做牢的,”大人哄小孩的技術還有待提高。
“可是,電視裡也經常有啊。”
“電視裡面那個,是國家批准才可以做的。”
“啊,親親需要國家批准嗎?”
“對對,我們去放煙花不要看了。”
三個人漸漸走遠。
這邊餘小圓也不是聾子,臉燙得像燒開的水壺,死命掙扎才從某人吸盤似的嘴下解放。
不過是輕輕碰了一下,也不至於讓這個男人變成超級大色魔吧,搞不好要給他弄憋死過去。
“幹嗎?國家批准的時間還沒有到呢,”陳初航挑起了嘴角,站起來拍著沾到身上的雪。
餘小圓氣不過,也不敢對金貴的陳少爺下狠手,裝沒聽見四處找剛才不知滾到哪裡去的醬油瓶。
“滾到車底下去了,”陳初航冷清清對她說,在她剛要趴下去掏的時候拉住她,自己趴在雪地幫她掏出來。
起來之後又沾上來雪塊,餘小圓見他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差點感動到眼淚鼻涕都流出來,急忙幫他把雪都拍掉,拍著拍著又變成被他抱著不撒手,扭扭捏捏像孩子一樣,鼻尖都要靠在一起。
“小圓啊你一個醬油買這麼長時間啊!”樓上媽媽的聲音震天響,這邊餘小圓嚇得立馬把預行不軌的某人推得老遠,落荒而逃。
餘家這頓年夜飯吃得是很詭異的,本來都是比較好的菜,看到餘小圓後面還跟著個陳初航,立刻侷促不安起來。
餘小圓叼著筷頭看氣氛有點沉悶,家裡人想說話又不太敢大聲的樣子,疑惑地搗表妹的胳膊。
表妹正悄悄地打量面無表情的陳初航,被她這麼一捅才回了神,小聲給表姐透露小道訊息:
“這個,陳氏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啦。”
“嚇!”餘小圓的嘴張成“O”字。
表妹偷偷地從身後的架子上抽出一張報紙,按在桌子底下翻給她看,都是陳初航和單珍兒的照片。
“還有上次失火的新聞……”又翻了一張。
兩個人頭壓在桌子底下嘀嘀咕咕。
“那些,都不是真的,”陳初航突然開口,把桌上的人都嚇了一跳,他有點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緋聞之類的,都是記者瞎寫。”
“我和小圓感情很好的,對吧?”然後轉向她,笑得有點威脅的味道。
“是啊是啊,”餘小圓急忙把報紙收起來扔到一邊,附和著。
那些什麼矛盾啊,不協調啊,分手啊這種陳年芝麻綠豆事,沒必要再提了。
在家長面前,表現出自己很幸福是相當重要的。
餘媽媽這才把繃著的一口氣舒了出來,氣氛也熱烈多了。
“那個戴眼鏡的醫生呢?”餘樂樂惟恐天下不亂地添了一句。
餘小圓的臉刷地就綠了,不住地打量陳初航的反應。
陳初航夾了塊魚肉,把魚刺挑淨才夾給她,冷冷地說:
“死了。”
魚刺好象沒挑乾淨,她被卡住了。
她對陳少爺睜眼說瞎話的功力也有了一定程度的覺悟。
其二,關於第十一封信去向的歷史遺留問題
經過陳初航的一番努力,終於成功地將睡覺地點從客廳轉移到餘小圓的臥室。
外面那張很華麗很昂貴的沙發就徹底作為沙發使用了,放在破破爛爛的客廳裡搭配著黃色部分還裸露著水泥地的地板,再加上二十五寸老式熊貓電視,顯得格外超凡脫俗,出淤泥而不染。
餘小圓數次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向他展示她的床真的有點小有點破有點不符合高貴的陳少爺的身份和品位,陳初航堅決賴著不走,無害的眼神溼漉漉地看著她說睡客廳好不舒服他的房子又被燒了沒地方去難道真的要他流浪街頭然後被狗仔拍到上報再次提高知名度。
反正總之,所以結果,睡覺時間就成了陳初航最期待的事情,每晚美滋滋坐在床上衝裹得嚴嚴實實的餘小圓招手。
而且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順利將其拿下。
隔天休假,陳初航像只被餵飽的貓咪賴在床上不肯起來,還拉著餘小圓和他一起偷懶。
“邊上去!”被他纏得煩不甚煩的餘小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