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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老解放二十週年)
一九五三年八月
松山柏嶺,古堡新城,一聲號角入寥廓。
東征西討叢山去,南伏北擊寒風咧。
西都恨,巴山月,傷懷咽。
幾陣廝殺薄名利,幾陣拼命為庶黎。
無奈白匪空悲切,一朝耗盡廿載血,而今我輩享清福。
倚闌干,酹美酒,祭英烈。
鍾光亮的詞:
蝶戀花·思紅愁
丙戌年四月初五
依稀思紅千百度,行盡巴山,難與離人遇。
崇高信仰無說處,醒來**馬列路。
莫把此情書尺素,鐮刀斧頭,理想是憑據。
卻倚管絃歌別緒,斷腸一念擎天柱。
何偉力對李先知說:“崔老書記很有文學素養,他的這首《千秋歲引》寫於1953年,當時的松山縣誌上有記載。是這樣吧,倪主任?”他回頭問市志辦主任倪文凱。
“是的,除了這首《千秋歲引》外,縣誌上記載崔老書記的詞還有《鳳簫吟·詠志》、《水龍吟·紅軍西征》、《揚州慢·松山》三首。”倪文凱笑容可掬。
“從這《千秋歲引》裡,可以看出崔老書記的行文、用字、遣詞、依韻、平仄方面都頗為講究,按照詞牌要求,下闋起承連用兩個‘幾陣’,使紅軍置生死於度外,不為名不為利,拼命為黎民百姓謀生存的光輝形象躍然紙上。”何偉力意猶未盡。
“不錯,不錯!”李先知又是哈哈一笑:“紅軍頂著刺骨寒風,東征西討,南伏北擊,幾陣廝殺,幾陣拼搏,粉碎了敵人的六路圍剿,使白匪經營了二十多年的反動軍閥勢力元氣大傷,白軍氣血耗盡,可歌可賀。松山柏嶺、古堡新城,對仗工整,一聲號角入寥廓,既描寫了松山的舊貌新顏,又表現了紅軍嘹亮軍號聲的感染力、號召力,紅軍胸懷高遠,豪氣直入萬里寥廓,氣氛蒼涼、悲壯。”
“李院長有沒有感懷之作,拿出來為我們念紅館增色如何?”何偉力問李先知,兩眼卻盯著劉明遠、邱裼鐵、邊懷山、湖江河等人。
“哈哈哈哈···,何市長在將我的軍了!”
“不不不,”李先知話音未落,一直沒有開腔的劉明遠發話了,“李院長應該當仁不讓,我雖然是學工科的,對文學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但是我認為,如果何市長和李院長來個一唱一和,不是更有趣嗎?”
“明遠,你這是趕鴨子上架喲!我這點墨水兒。”何偉力連忙搖了搖右手。
“劉市長言之有理,何市長和李院長來個唱和,不但能為念紅館館藏增添內容,而且肯定會在松山市的文化界留下一段佳話。”邱裼鐵、邊懷山、張敏之、倪文凱、王華等人異口同聲地說。
“那真是太好了,二位領導就不要謙虛了哦!”眼見正在發飆的幾位文化人那興奮的表情,胡江河噼噼啪啪鼓起掌來。
第十三章、讀書聽雨昌隆可期
胡江河和眾人齊聲鼓勁,要何偉力和李先知賦詩詞以唱和,為念紅館增加館藏。
看到眾人興致盎然,何偉力說:“弘揚紅軍文化不僅僅是文化的問題,而且是一項重大的政治任務,我們每一個松山人都應該盡一份綿薄之力,把紅軍文化打造成松山的文化名片,緬懷紅軍的豐功偉績,推動松山的經濟建設,為全面實現小康而努力奮鬥,我也不辭推了,李院長如有佳作,我願和之。”
“那我才真是成了趕上架的鴨子了,為了不拂諸位如此美意,我不得不獻醜了。”李先知默思片刻,“我吟《滿庭芳》一首,請何市長和各位斧正:
滿庭芳·敬紅
胡馬嘶風,紅旗翻浪,畫角聲響彤雲。
谷庫山上,揮刀斬逆神。
幾多英雄往事,再回首,瑞靄紛紛。
殘陽下,杜鵑朵朵,流水繞新城。
夢魂,長牽掛,舉樽獻酒,敬仰紅軍。
閒來上譙門,一覽高城。
北去延河再見,疆場上,倭匪啼痕。
情高處,長空雁叫,東方是黎明。”
“寫得好!寫得好!”李先知吟畢,邱裼鐵等一干夫子齊聲叫好,並齊刷刷將眼光落在何偉力身上。
看著眾人的目光,何偉力感到有些難為情。他笑了笑,兩眼看著一株株挺拔的輕鬆,緊鎖著眉頭。
“這不是逼我跟高手過招嗎?弄不好是要粉身碎骨的喲!”大約沉吟一分鐘,何偉力開口道:“那我就來個西施效顰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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