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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性的琉球百姓應當是同他一起抵抗外敵。
德川雅治這做法聽著倒是也還算是靠譜,而且他也的確是如自己所說的那樣將那遺孤任為新一代的天皇,只是這新立的天皇到底還是個年幼的,連話都說不清楚的一個孩子自是下不了什麼決斷,自然而然所有的決策大權也落到了德川雅治的身上。
世人幾乎早就已經認定了德川雅治定是會取而代之卻不想最後竟是會玩了這般的一手,將唾手可得的皇位拱手相讓,不過這也不過就是擺在明面上的結論而已,且想想,陛下年幼,那些個曾經保皇黨的人不是已經降了德川雅治就是已經被他以“清君側”為名將人定為禍國禍民的逆臣賊子,德高望重能夠輔佐新天皇的人也就只有德川雅治一人了,這一點不用想都已經成了一件十分明擺的事情了。
可德川雅治這樣的決定在百姓之中到底也還是十分奏效的,雖說現在明治天皇所推行的那些個政策的確是侵害了百姓們的生活,他們所憎恨的也不過就是明治天皇罷了,對於皇室從骨血裡頭還是有著一種敬仰,而且文人墨客對於德川雅治這般‘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行為第一時間倒是沒有批判,而是對於德川雅治願意統帥著將士為了琉球而戰至一兵一卒的舉動也是十分的讚揚,不過會有這樣的反應到底也還是因為而今戰亂,若還是在和平時候那就是隻有被他們口誅筆伐的份兒了。
謝淮隱聽聞了德川雅治這樣的決定之後,覺得自己還真是有幾分的敬佩德川雅治的,想這小子也實在是委實不容易,好不容易那明治天皇自己犯下了大錯使得他有了真當的名義出兵,逼死了明治天皇之後妥妥的皇位就能夠到手了,只可惜偏生遇上了他們大慶橫插了一腳,到手的皇位就和煮熟了的鴨子似的直接飛了,現在為了大局還不得不捧著一個孩子上位,謝淮隱覺得這絕對是世上最殘忍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謝淮隱也明白並非是德川雅治願意這麼幹,現在也不過就是沒有選擇之下的選擇而已,若是有的選擇,他哪能這樣屈服。現在整個琉球近乎一盤散沙,從探子打探來的訊息來看,德川雅治原本就已是糧草不足,原本同保皇黨一派之爭之後顯而易見的就是等拿到皇位之後制定一些個休養生息的條令,琉球產銀量委實不錯,這一點打從大慶在琉球開採銀礦的時候就已可算是深有體會了,可有那麼多的銀子又有個什麼用,之前的內戰雙方都消耗了不少的糧草,而今這般的局面又能夠籌謀來多少的糧草與之一戰,即便是有心前往高麗求助,而今的高麗太子失勢,高麗王一心寵愛著自己的小兒子義誠大君,就等著太子犯下錯處好正大光明地要求將儲君之位給了義誠大君,所以高麗太子即便是有心也沒有這樣的膽量做,高麗王也沒有。
此番他們大慶同琉球之戰也有震懾之意,高麗王一貫是個在夾縫中求生存,不敢得罪大慶和長塑,否則也不至於是要和兩國聯姻,再加上琉球這一段時間來所幹的那些個事兒也是高麗打算乾的,所以大慶的出兵在某一種程度上也可算是對高麗的威懾,而且在他們大慶出兵之前,也已經查探到了琉球透過從高麗哪兒運輸了不少的‘福壽膏’進了大慶,這‘福壽膏’是大慶明令禁止了的,可偏生王家的人就是敢於犯下了這樣的事情,在不少地方已開了大煙館,明面上自是不敢這般的明目張膽,用了不少的障眼之法去做,比如什麼茶館什麼戲樓一類的做了遮掩,茶彈出這些個訊息的時候,元熙帝也十分的震驚和憤怒,對於那膽大妄為的王家的容忍力也已是到了極限,免不得是要藉著這一次的由頭將王家除了個乾淨,琉球怕是不能從高麗哪兒借來多少糧草的,而且琉球同高麗的交易通道現在也已是在大慶另外一波軍隊的掌控之下,就算是有也要落一個當場拿下的下場,這周旋上一年半的,琉球只怕也是要彈盡糧絕的。
現在德川雅治的所作所為在謝淮隱他們的眼中也不過就是一個垂死的掙扎而已,鬧起來也完全沒有多少的動靜,就這點功夫還不夠白澤宣一個人收拾的。
而在謝淮隱他們在琉球的捷報一次又一次地送來的時候,整個雍都之中卻是處於一種有些詭異的氛圍之中,尤其是在朝堂裡頭,不少的人都覺得只要這一次晉王殿下能夠得勝回來,那麼儲君之位定是妥妥跑不掉的了,雖說在貿易上晉王殿下也可算是立下了不少的功勞,但只是在貿易上的功勞到底也還是差了一點,畢竟士農工商,商人即便是轉了銀子到底這地位上也還是低了,大慶也還算是不錯了,從商者三代不得入朝。至於前朝身子是更前朝的話,那從商的便是屬於末流,別說三代,世代都是不能入朝的,所以一個皇子去做商人所做的事情,到底還是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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