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懷裡的雌性一直看著自己,他是很開心能被自己喜歡的雌性注視著,可是眼前的雌性明顯是不在狀態,瞧那雙大眼睛,都沒有焦距的樣子,雷亞擔心了,是被嚇壞了嗎?不能啊,剛還活潑得想從他的獸身上跳下來呢。
雷亞盤腿坐下,把雌性轉個方向,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一雙蒲扇般的大手擔心的在懷中雌性的身上上下其手。他絕不承認,他是愛上了手上的柔軟觸感,他只是在檢查這個雌性身上是否有傷而已。
雷亞在心裡這麼說服自己,卻壓抑不住某處的蠢蠢欲動。手上的柔軟讓他愛不釋手,可是,他不能再摸下去了,不能嚇壞了懷裡的雌性,懷裡的雌性可是剛從那鳥鴉的爪下被救下,現在心裡一定很害怕。他要安慰他,而不是嚇壞他,對,安慰他。
雷亞正打算放開懷裡的雌性,卻在感覺到手上滑膩的溼意時,心裡一顫,雌性受傷了?該死的,他怎麼剛剛沒注意到。雷亞一把撕開雌性身上奇怪的布條,就見在白皙的肌膚上,腋下的位置,幾條觸目驚心的血痕那麼清晰的印在他的眼睛裡。該死,一定是那隻鳥鴉的爪子造成的,他剛就該殺了它才對。
雷亞心裡自責,他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雌性身上有傷,還在這裡對他發情。仔細一聞,從雌性身上傳來淡淡的血腥味,雖然很淡,對於鼻子靈敏的獸人來說,卻還是能聞到的,而他卻沒有聞到,剛一定是太專注在雌性的反應上了,才讓他忽略了雌性身上的血腥氣。
楚筱洛在聽到一聲撕裂的布帛聲時,就回過了神。草,這獸人居然敢撕碎他僅有來遮身的衣服,要死了啊。還有,幹嘛摸他。獸人是楚筱洛在看見剛才的獸變人時,自己起的。“喂喂,我的衣服。”楚筱洛瞪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被獸人撕碎扔在地上,然後,被一陣風吹得打了幾個旋,飄飄晃晃的飛到了遠處。
看著那幾片布片,楚筱洛想哭,那衣服可是他很喜歡的幾件T恤之一。現在就這麼被眼前的獸人給撕碎扔了,雖然那衣服已經在前面的折騰下,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楚筱洛回頭,惡狠狠的瞪向眼前的獸人,雖然眼前的獸人很好看,那雙眼睛也很迷人,尤其是在看向他時眼裡的關心,更是讓他著迷,可是,那也不代表這個傢伙可以在不經過他的允許下,就擅自撕碎他的衣服。“喂,你,給我把衣服撿回來。”
雷亞看向懷裡瞪著自己的雌性,見他張嘴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什麼,卻是一句也聽不懂,疑惑的看向雌性,是在告訴他,他的傷口很痛,讓他別碰嗎?卻忽略了剛剛雌性見到那幾塊撕碎的布片飛走時的不捨。
“一定很痛吧,別怕,我去給你摘草藥敷上,一會兒就沒事了。”雷亞心痛的安慰著懷裡的雌性,藍色的眼眸看向叢林,他記得在那片叢林裡,有見到紫線草。紫線草是一種全身都是紫色的長條形植物,不高,才一名成年雄性獸人的巴掌長,全身佈滿了紫色的長葉子,根莖就像一條線一樣長得筆直。是部落裡巫醫常用來給受傷的雌性敷用的溫和性草藥。
雌性的身子太柔弱,經常會不小心就傷到自己,而紫線草藥性溫和,敷在傷口處涼涼的,不像給雄性用的草藥,敷在傷口處會感覺到刺痛。
雷亞起身,小心的抱著懷裡的雌性,避開腋下的傷口,大步朝叢林走去。
楚筱洛看見獸人的性感嘴唇一張一合的說了幾句什麼,卻是聽不懂,要不要這麼悲劇啊,就連語言也不通,那還叫他怎麼了解這個世界,怎麼溝通啊,要知道,語言不通,那真的是個大問題啊。
就像現在你看看,他明明是叫他去給他把衣服撿回來,這個獸人居然抱著他朝叢林走去。抱著???楚筱洛低頭,就見一雙古銅色的大手,抱著自己,而且還是丟臉的公主抱。楚筱洛開始掙扎,嘴裡生氣的嚷嚷:“放我下去,混蛋,我才不要這麼被你抱著。”
忘記了剛才看見眼前男人從獸變成人的震撼,也忘記了獸人跟鳥鴉在空中對戰時的強悍,只是覺得,他這麼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像女人一樣抱在懷裡,還是公主抱,真的是很丟臉。楚筱洛卻忽略了嘴裡嚷出來的話裡,不是糾結自己被抱著,而是在糾結被男人公主抱。
感覺到懷裡雌性的掙扎,雷亞低頭,皺眉說道:“別鬧,小心碰到你的傷口。”這個雌性怎麼這麼不聽話呢,明明身上還有傷,就不能老實的呆在他的懷裡嗎?
楚筱洛見獸人低頭,皺眉的說了幾句話,甩了甩頭,聽不懂。伸手拍拍獸人結實的胸膛,卻悲劇的發現,自己白皙的手掌紅了一片,抬頭,尼瑪,這是胸膛還是鐵臂啊。忍著手掌的痛楚,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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