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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上,劉凱坐在床沿,雙手有些顫抖的是嘗試著去解開江亭胸前那白色襯衣的扣子。
“該死,怎麼這釦子這麼難解啊……”劉凱心中是忍不住咒罵道。因為怕驚醒江亭,劉凱的動作很小心,可是因為太小心了,而江亭的襯衣又被她的胸脯給撐得的很是繃緊,所以這想要解開那釦子當然不會容易。
“呼……”鬆了口氣,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劉凱終於是解開了那襯衣上的第二顆釦子,也是被江亭胸甫給挺的最高的那顆。這顆釦子的解開,彷彿就像是破壞了江亭身上那件襯衣唯一的一處受力點一般,整件襯衣一下子便是被江亭的胸甫給撐開來了。而江亭胸前那雪白顫動的一片,便也自然的完全暴露在了劉凱的面前。
屏住了呼吸,劉凱一時間再也轉移不開自己的目光,有些貪婪,或者直接說是好色吧,就那麼是直勾勾的看著眼前著匪夷所思的景色。劉凱何曾真正的目睹過這樣的場面,他知道,此時,他最應該做的便是伸出自己罪惡的雙手,結結實實的握住那挺拔的,他無法掌握的,雪白的啥啥啥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劉凱卻是看到了一樣他不該看到的東西,那便是江亭胸前的一個印記。這個印記是一個紋身,紋的是一隻蒼鷹。而這隻蒼鷹代表著什麼,劉凱很清楚,因為在武凌的身上,劉凱一樣是見過的。這是亞聯體所規定的,所有二等公民的身份標記。有了這個標記,很多探測儀是可以輕易的分辨出一個人是否是二等公民,從而進一步去確定他或她在公共場合所擁有的權利和義務。
“二等公民……”看著眼前的蒼鷹,劉凱之前心中的**瞬間便消退的一乾二淨。在這個世界上,二等公民和三等公民,一等公民和二等公民,不同等級的公民,幾乎都是不會通婚的,因為沒有人願意讓自己的後代遺傳到了差的基因。所以此時,劉凱突然意識到了他和江亭之間,一個不可磨滅的鴻溝,那便是身份的差距。
劉凱此時是什麼?是一個連三等公民都不是基因原人。雖然說基因原人很特別,但是到目前為止,劉凱卻還沒有發現這基因原人到底有著怎麼樣的優勢。而江亭呢?她卻是一個二等公民。或許江亭她不在意劉凱的身份,可是劉凱不確定的是,江亭的家人會不會在意,劉凱還不確定的是,以後他們要是真的在一起了,生出的孩子也是個基因原人,也是個“殘疾人”的話,江亭又會不會介意。要知道,所有當母親的人,都不會願意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是一個殘疾人,就比別的孩子差的。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是擺在劉凱和江亭兩人之間很現實的問題。所以劉凱在看到江亭的那個蒼鷹的標示時,在意識到江亭是個二等公民後,劉凱便再也沒有一點**了,同時也產生了很多念頭。其中最為重要的一個念頭便是,他要改變自己。劉凱要改變自己現在這類似“殘疾人”的境遇。劉凱知道,他已經不可能再以一種很自信的態度去對待他和江亭的這段感情了,除非劉凱能證明,能證明他這個基因原人是優秀的,他的基因一點也不比江亭這個二等公民差!於是,劉凱便有這這樣的一個念頭,那便是,他要找機會去那中央生物研究所,他要找到中央生物研究所致力於研究基因回覆突變的緣由。這樣的話,他就能找到他自己這個基因原人的存在價值,他就能證明他自己的與眾不同。
於是,就在這麼一個普通的時刻,劉凱還沒有意識到,就因為他這麼一個念頭,是使他即將要踏上一條多麼不普通的道路。多年以後,劉凱要是回想起此刻的情形,必然是會感慨良多。假如沒有此時的這麼一個念頭,之後的種種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將江亭胸前的扣子小心的扣了回去,劉凱又端詳了江亭那無可挑剔的面容一會兒後,便是走出了江亭的家門,是向著武凌的住所飛奔而去。劉凱並沒有忘記,他和武凌還有要事要辦。
清晨的生活區顯得格外的寂靜,皚皚白雪是讓劉凱幾乎著地無聲。因為接下來劉凱要做的事情那是見不得光的,所以劉凱難免的是小心謹慎了起來,即使他現在都還沒有到達那武凌的住所。
而原本只是抱著小心使得萬年船之心的劉凱,卻沒有想到,在他的注意之下,卻真的是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物。
突然一個轉彎,劉凱是拐進了一個衚衕中,在七拐八彎後,劉凱是繞道了這可疑人物的背後,準備探探這人到底是誰。
這是一個身高不高,身材也不魁梧之人。全身上下都被衣物給遮的嚴嚴實實的,以至於劉凱看不到他的真實長相。這人跟了劉凱有一會兒了,所以劉凱並沒有決定就這樣放過他,他要弄明白這人到底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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