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時間，我和波特走的很近，我發現，如果仔細的觀察，他真是一個不錯的人，善良、正直，而又富有同情心，最重要的是，他很愛我。

佩妮，這是一個好訊息對嗎？我覺得應該儘快跟你分享。

愛你的莉莉。

佩妮接到這封信，並不高興。很明顯，莉莉知道她喜歡西弗，這封信的隱含意思好像是說，我放棄了西弗，你們可以在一起了。

佩妮看到，西弗為了求得莉莉的原諒，竟然守在莉莉寢室門外的時候，她的心裡非常的難過。就好像是針刺了一樣。西弗勒斯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伏低做小過。從來沒有對她展開笑顏。難道伍德教授說的是真的嗎？難道都是自己的一時迷戀嗎？

想到這裡，佩妮覺得心灰意冷了。對於自己的感情，她真的應該好好的梳理一下了。

弗農又來找她了，不知道是對那個女孩兒失去了興趣，還是因為他本來就沒有動過心，只是玩一下。可是無論是哪一種，佩妮都覺得自己無法將他列為男朋友的人選了。弗農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更加的殷勤起來。這樣的變化，連伊萬斯夫婦都察覺出來了。

已經到了深秋，佩妮覺得心情不好，在吃過晚飯之後，一個人走出了家門，不知不覺的，她走到了莉莉和西弗經常去的那條河邊，在那棵大樹下，佩妮一個人孤零零的站著。沒有心愛的人在身旁。佩妮覺得，自己站在這裡，就如同一個笑話。想到這裡，佩妮嗤嗤的笑了，眼淚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她的心，更是如同被撕裂了一樣，她從來沒有這麼痛恨過命運。

“佩妮，你怎麼了？”

是弗農，他跟著自己。佩妮沒有回頭，她此時需要的是傾訴，看著波光鱗鱗的水面，佩妮艱澀的開口了，

“弗農，你知道什麼是愛嗎？那是最不講道理的東西。你愛上一個人，願意為他生，為他死，願意為他做一切，哪怕是一輩子都仰視著他，也甘之如飴。可是，你愛他，不等於對方也一樣的愛著你。他的愛和你的執著一樣，只是這樣的執著，卻是對另外一個人。無論你多好，他都不愛你。我不願意屈服於命運。可是，其實命運也可以影響一個人的感情。不同的時間，感情也會出現不同的選擇。”

“佩妮……”弗農似乎的聽出了佩妮話裡的意思，他沒有看見佩妮的臉，可是她說話的語氣和聲音，無不告訴他，佩妮在傾訴，在怨恨，因為她就如同自己說的一樣，深深的愛著一個人。

佩妮沒有回答他，似乎也更加的激動了，她繼續說道，“無論是什麼原因，無論是怎樣開始的，可是愛來了，人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我和他一樣傻。死都不回頭。這顆心，永遠都在為他顫抖。”說到這裡，佩妮回過頭來看著弗農，

“佩妮，你愛著一個人是嗎？我知道你現在也許很難過，可是，我相信這一切都會過去的。誰都會走彎路了，請你相信，我會一直等著你的。”弗農這樣說，也是在為自己開脫。儘管他看見佩妮已經是滿臉的淚水。

“弗農，我想了很久，我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他，可是，不是的，也許開始的時候，只是嚮往和迷戀。但是這麼多年了。他已經滲透進我的骨髓，我再也忘不了了。”

佩妮從弗農的身邊走過去，再也沒有回頭，她知道，弗農不是西弗勒斯。他不會會等著自己的。沒有人可以像西弗一樣，對自己的愛那麼執著。也許命運的安排，他無法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但是，他愛一人，就一生都不會變。佩妮愛他這一點，更恨他這一點。

佩妮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課業和工作中來，簡直是到了瘋狂的境地。他們的實驗室現在發展的很順利，漸漸地也看見一些收入了。佩妮在假期沒有回家，聖誕節也沒有回去，伊萬斯夫婦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怎麼了。可是年輕人難免會遇到一些感情問題，雖然佩妮不說，但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們看的出來，也就給予了更大的寬容。在那之後，佩妮曾經接到過莉莉的來信。兩姐妹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只是在信中說一些彼此的學習精力。至於感情方面，無論是西弗勒斯還是波特，莉莉都沒有提。但是，姐妹之間的確存在了裂痕，儘管兩個人都極力的彌補著。

佩妮終於畢業了，這是全家的喜事。伊萬斯夫婦決定要參加女兒的畢業典禮。佩妮是他們的驕傲。當然，莉莉也同樣是她們的驕傲。在畢業典禮的當天，佩妮穿好了學士服，站在校門口等著父母的到來。但是，等了好久，等到典禮都開始了，她還是沒有等到父母。佩妮站在臺上，心裡想著，也許來的晚了，已經在下面等她了。但是一切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