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很久，想得很周到了，時間有些長，雖然擔心西弗勒斯衝進來，可是，好在西弗勒斯的傲氣和自制力驚人，捱過了這麼長時間。

佩妮和哈利談過了之後，讓愛麗絲帶著哈利去玩兒，西弗勒斯知道，佩妮不會單純的和哈利聊了這麼長時間的家常，

“有什麼事嗎？”西弗勒斯扶著佩妮躺下，

“你知道哈利身上的保護咒嗎？就是莉莉留下的。”

“是的，我知道。”提起這個，西弗勒斯馬上想到了那時的情景，

……

他嘶啞著聲音說，“保證她……他們的……安全，求求您！”

“那你給我什麼作為回報呢？西弗勒斯。”

“作為……回報？”

“是的。”鄧布利多說，

“什麼都行！”

想到那個場景，西弗勒斯還記憶猶新，甚至是那個時候的悲痛，他完全沒有想到，鄧布利多這樣以正直無私自居的人，竟然會要挾他。他一定會答應的，是的，為了莉莉。現在他身邊的人，一定很難相信，偉大的魔藥大師曾經那麼卑微的祈求過別人，那麼無助、那麼愚蠢！曾經，他相信伏地魔會因為自己的哀求而放過莉莉，結果他失望了。他也曾經相信，鄧布利多會遵守和他的約定，保護哈利，可是如今，他不會再那樣天真了。鄧布利多在讓哈利打先鋒，他在樹立哈利的威信，他在利用哈利，即使他的理由很偉大，是為了更多人的生存，但是，他從來就不在乎別人，他只關心他在乎的人。

在距離預產期還有一個月的時候，佩妮就開始有動靜了，西弗勒斯馬上送佩妮來到聖芒戈，在這裡，他比較安心一些。

佩妮一個人進了產房，巫師界裡不流行陪產，西弗勒斯只能在產房外等待著。愛麗絲陪在父親的身邊，開始的時候，還不怎麼覺得害怕，可是幾個小時過去了，父女兩個都坐不住了。

黑夜的聖芒戈醫院的走廊，漆黑異常，偶爾有人經過，發出的聲響都顯得非常的刺耳，但是，西弗勒斯父女完全沒有在意。他們都在焦急的等待著佩妮的訊息。

西弗勒斯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佩妮，記憶已經很模糊了，那個時候，他的眼睛裡只看到了漂亮的莉莉。而現在，他對佩妮的記憶似乎一點點的回來了，她送給自己的禮物，總是很用心，都是恰好自己正需要的。還記得在自己最迷茫的時候，佩妮送給他的書籍，在他失去家人時候，是佩妮陪在他的身邊，似乎在他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都是佩妮在陪伴著他，當他此刻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西弗勒斯多麼希望能將佩妮緊緊的擁抱在自己的懷裡啊！

這一段時間，佩妮的行為有些古怪，她不顧自己的不快，一定要找哈利談談，她對愛麗絲說了很多重話，似乎在急於看見她長大。難道……佩妮要離開自己了嗎？人最容易漠視的，往往是最值得珍惜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傳來了好訊息，

“恭喜你，斯內普先生，是個女兒，看她的眼睛多漂亮啊！”護士完全沒有受到低氣壓的影響，似乎是對於產房外等待的人的各種反應都見得多了。

“我的妻子還好嗎？她沒事吧？”西弗勒斯知道自己此時看上去一定糟透了，他的眼中一定洩露出了太多的情緒，

“當然，產婦很好，只是有些虛弱。這個孩子也很健康，真是漂亮的小公主！”

西弗勒斯愣愣的接過襁褓，孩子很小，也很軟，身上甚至還帶著一點血腥味兒，頭髮濃密，竟然是紅色的，而睜開的眼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小女兒竟然長得像她的姨媽，也就是莉莉，因為她有著和哈利一樣的綠色的眼睛。西弗勒斯一時間五味陳雜，雖然他從來沒有跟佩妮解釋過，但是，西弗勒斯知道，佩妮對於自己曾經愛過莉莉，是非常介意的。不知道佩妮看見自己的小女兒之後，會有什麼感想。

“爸爸，這是妹妹嗎？”

“嗯……”

愛麗絲踮起腳，看著父親懷裡的妹妹，她真的很小，在沒有見到她的時候，愛麗絲心裡還在想著，要不要喜歡這個妹妹，可是，真的見到了，她發現，從第一眼開始，她就喜歡上了這個妹妹。

佩妮是在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讓人的心情也隨之放鬆，花香在鼻間蔓延，這一切，似乎可以消弭一些身體的不適。

“你醒了？還好嗎？”西弗勒斯出現在床邊，他的眼眶有些發紅，似乎是一夜沒有休息，

“我很好，孩子呢？孩子還好嗎？護士那時候告訴我是個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