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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那洞口。我輕輕推了她一下,她一顆俏麗的腦袋就卡到了那洞中。
我將她的手反捆到背後,去掉該去掉的,她白生生顫抖的屁股讓我想起了吐蕃進貢的鴕鳥。
強盜紀鸞英以一個鴕鳥的姿勢成為了我的妻子。
10
我在強盜身上索取了半年,終於體味出我父親的痛苦來,紀鸞英和我媽是同一類女人。
一開使夾得緊會讓人刺激痛快,長時間夾那麼緊卻會夾壞一個人。
這半年裡,我打聽到我們家被滿門抄斬,武則天登基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女皇帝,改國號周,我和薛強成為全國通緝犯。
很奇怪,我對自己家庭的毀滅僅有一絲懷念,並沒有多少愧疚或復仇的想法,甚至薛強的訊息對我來說也可有可無,我最懊惱的是如果沒有那個元宵節,我忍耐些日子,就可以在金殿上直接見到武則天,我只是想見一面,為何要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我開始嫉恨秦海羅章程飛虎。
那幅水蔥綠肚兜仍在我的懷裡,彷彿越來越嚴密地包住我的心。
那年清明,我開出了一個離開紀鸞英的正當理由,上墳!
大唐流氓錄3
11
我當然沒有傻B到長安去祭祖,我走的向泗水關的路。
在老年我常思考一個問題,比超級流氓更惡劣無恥應該稱呼他為什麼?無奈一直沒有找出合適的詞彙。一千多年以後,出現了一個專門的諺語叫老太婆喝稀飯,卑鄙下流。而薛義就是一個標準喝稀飯的傢伙。
尤其讓我顏面掃地的是,我是給套牲口的繩圈給逮住的,我那一身古銅色肌膚沒有威脅到任何人,這裡離京城太遠了,訊息閉塞。
薛義老婆也早被他砍了,怕誤事。
出來混,一定要心狠手辣。這是我在囚車上聽到的一句薛義名言,可惜我身邊沒有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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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但和山腳有緣,和強盜也註定了有緣。
我們這個時代管強盜叫響馬,但真正在馬身上掛響鈴光明正大的強盜很少,所以我寧願繼續稱他們強盜。
漢州黃草山的吳奇馬贊來得就悄無聲息,這兩個笨蛋後來成為了我的結義弟兄,在燒香磕頭的時候我心中迴盪的是我喝稀飯的乾兒子的名言。
薛義不是被他們打死的,是被他們嚇死的,當年黃草山下的一幕場景連我差點都交架不住,很多人打出孃胎到吹燈拔蠟想象都想象不來一個人可以有如此前衛的造型。
紅頭髮紅鬍子套著殭屍牙的那位是吳奇,一半紅臉白眉一半藍臉紅眉一頭金髮的那位是馬贊,各自提了把門板那麼大面積的撲刀,押囚車計程車兵跑得比兔子還快,剩薛義孤伶伶一個人騎在馬上不住磨牙,當時要不是被關在囚車裡,我發誓我逃跑可以拿金牌。
“留下三千兩……”吳奇“黃金”二字還沒出口,薛義就倒栽下馬隔屁了,馬讚的解剖結果是肝膽俱裂。
在乾兒子懷內的最後一枚制錢被搜出來之後,我和這兩個笨蛋有了一段流傳千古的對白。
吳奇:你不怕我們嗎,你怎麼不逃跑?
馬贊:你不逃跑就是表示你不怕我們嘍,你說說看你有什麼本事?
吳奇:本事不是說出來的,他既然在我們恐嚇下還留在這個木籠子裡,必然有他的道理。
馬贊:你看他居然還用鐵鏈子捆住自己手腳,顯然是對我們的絕頂神功不屑一顧。
吳奇:這就是高手風範,所謂敵不動我不動。
馬贊:這就說不通了,我們已經動了很多次拉,看看,你又揮手了。
吳奇:揮手是為了增加說話的氣勢,這麼說來,我們不算高手?
馬贊:你那幾手破爛玩意還能算高手!
吳奇:你不一樣是木板大刀刷漆唬人!
馬贊:靠,不用這樣吧,一級機密你也曝光!
吳奇:那你說怎麼才算高手。
馬贊:看看籠子裡這位,風度翩翩,啊,還是古銅色肌膚!
……
這段長得我記不全的對白從開始到結束我都沒能插進一句話,甚至連眼神都嵌不進去,之所以說這是我和他們的對話,因為我的對白部分不是沒有,是被封在肚子裡倒不出來。
我得感謝程飛虎的牛皮斧頭,它在這件事裡給我的信心讓我免除了肝膽俱裂的慘劇。
以上這些就是我從囚犯到大哥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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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黃草山一混就是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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