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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一眾親戚推杯換盞,互道別來之情以後,宴席結束,大家陸續的打道回府。江俊傑把父母二人也送上了計程車,叫二老注意安全,先行回家。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晚上可能要回去的晚一些。江母看過來的目光就有些笑意,老頭子也有些忍俊不禁。江俊傑渾當不見,輕輕的關好了車門,看著車子緩緩駛出。
再和幾年不見的好幾個最要好的哥們一起吃完晚飯走出飯店的時候,已經是快要接近午夜了。江俊傑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他原來和這幾個哥們一起開的公司,就靠著這些人在打理。幾年前,靠著老子過硬的關係,江俊傑和這哥幾個合夥開設了一家公司,買賣也做的很大。雖然不是大股東,但是他有著特殊的參股地位,就是他家的老爺子。幾乎是很多單生意,都要最後落到江俊傑這裡,或明或暗的動用些老子的關係,才得以順利承接。仔細算下來,即便是他不在國內的這倆年,公司的分紅也一分沒有少掉他的,每年的淨利益,都不下於上千萬元。所以說,錢對江俊傑來說,從來就沒缺過,這裡的區別或者也就是多一點和少一點而已了。
席間江俊傑也不隱瞞,開門見山的問了下大家能掌握到的沈雁紫的近況,這些人當然是知無不言,七嘴八舌的說了個大概。江俊傑就匆匆的結束了聚會,簡單的向眾位哥們致意,說自己今天就算是正式回家了,以後大家在一起聚的時間長著了,還要同心協力努力賺錢,同時要互通有無,保持聯絡云云,就分手道別。這些哥們還是比較瞭解他的,知道這小子現在一門心思不在賺錢上,就是哥們也未必擺上第一位,大家嬉笑著調侃幾句,一一離去。
地點轉回到午夜的咖啡廳。沈雁紫靜靜地聽江俊傑講述了所有事情的始末,末了歪著頭不知該怎麼作答。很顯然江俊傑沒有撒謊,這些解釋也非常的合情合理。但是,倆年的光陰已經匆匆的溜走,當初的分手又是那麼的不和諧,叫自己馬上就回過頭來接受他,這實在有些不自然。儘管從內心深處,沈雁紫已經開始悄悄暗喜,終於要守得雲開見月明瞭。但是無論如何她也是個女人,必要的矜持和小性,該用的時候也要用一些。怎麼能輕易的就遂了江俊傑的願?
另外沈雁紫一口氣也始終有些咽不下,心中的彎子也還有點繞不過來:你說走就走,現在你想來就來,當我是什麼啊?我沈雁紫是個農村女子不假,但是時至今時今日的地位,已經是任誰都不敢小覷的了。要知道,排著隊等老孃的人,沒有一個旅,起碼也有一個加強團了,憑什麼我要現在一見你回來,馬上就乖乖的再度跟你和好如初,這個面子老孃可是丟不起。
江俊傑性格生硬直接,如果是生意上或者其他的事情,或者還好說,他有能力憑藉著自己的地位和財富擺平,但是沈雁紫是他最最深愛的人,關心則亂、當局者迷。再加上他本來口才就不怎麼上佳,連事情都是解釋的馬馬虎虎,沒能完全的表達出自己當時的切身感受。這還多虧沈雁紫聰穎,和他心有靈犀,知道他隨隨便便的一句話裡,包含著許多沒能說出來的下文;就更別說現在多講幾句討沈雁紫歡心的情話了。
沈雁紫心中氣苦,明知江俊傑當初是多麼的心愛她而做出了那樣的決定,但偏偏就抹不下臉來輕易的原諒他。寒著臉叫侍應拿來十幾瓶啤酒,一一開瓶,埋頭開始狂喝。江俊傑見她態度曖昧,既不搭言也不表態,心中就有些慌神。唯唯諾諾的又東扯西扯幾句,沈雁紫始終是一言不發,一瓶接一瓶的喝酒。江俊傑慌了手腳,百般無奈之下也再說不出什麼話來,索性就陪著她一起悶頭喝酒。
這倆個人就沉默地對桌而坐,你一瓶喝罷,我一瓶再開啟。從午夜開始一直喝到了凌晨三點,桌上、腳下的空啤酒瓶子堆的滿滿當當,幾已邁不開步跨出去。侍應在一邊開始困的哈欠連天,暗暗祈禱這對酒鬼快點離開。後來實在熬不起了,小心的上前提醒那位男士本店打烊時間已經到了,您倆位是不是換個地去喝?誰知道那男士瞪著滿眼血絲的眼睛,直直的說道:“上酒,不用打烊了。這個月的工資,我給你們開。”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沓現金,不由分說的一把拽住了侍應的脖領子,塞在他手中,又用力的把侍應推的只趔趄,擺擺手口中含含糊糊的道:“上酒,不許打樣。”
那侍應瞪著眼睛看了看手中的現金,粗略估計少說也有幾千塊,頓時睏意全無,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不打烊,上酒,這些錢就……就是我的了嗎先生?”江俊傑這次連頭也沒回,身體有些不支的半靠在椅子上,口中只道:“上酒,上酒。”那侍應忙不迭的把錢塞進了口袋,嘴裡答應著:“哎哎,上酒上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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