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人像是一個血葫蘆一樣的胡亂用手塗抹著頭臉,並且慌不擇路的歪向她的時候,小雅的神經幾乎崩潰了,用手捂住了嘴狂聲尖叫起來。
混亂的形勢,很快升級。車廂裡後半截的人越來越多的看到了這恐怖的一幕,也越來越多的尖叫起來。行動快一些的已經飛快的矮身匍匐在了車座下;傻了吧唧的就完全忘記了下一個動作,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不動了。青須男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慢慢的將身邊一個座位上的像是一個拾荒老漢模樣的人撂倒,看那老漢軟軟的滑向座下的軀體,也一定是失去了生命的機能。然後也在懷裡掏出手槍,快速的走向車廂中段,槍口一直未曾偏離,準確地對著坐在地下的七八個農民工,低聲吼道:“把手慢慢地舉起來,放在頭頂。”眼中精光四射。
林翰這時勉強的“清洗”過了眼睛,模糊地看到,在青須男喊話後短短的一秒鐘之內,那七八個“農民工”眼裡流露出了怪異之極的神情。跟著最靠近青須男的一個民工,突然間暴起,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青咧的光芒泛起。“砰”的又是一聲槍響,青須男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那名民工腹腔中彈,頃刻間“啊”的一聲慘叫,手裡的刀無力的掉落,整個人萎靡倒地。
車廂裡的所有人終於在第二聲槍響後明白過味來,尖叫聲中全部原地臥倒,躲藏,跟著就是鴉雀無聲。青須男非常有磁性的嗓音再次響起:“我再說一遍,把手放在頭頂。”聲音冷靜的出奇,卻也殺氣十足。準確地說,剩餘的七名“農民工”再沒有一個輕舉妄動的了,紛紛緩慢的把手抬起,然後交叉抱在了腦後。
鷹鉤男也在座位上站起了身,沛聲喊道:“各位旅客保持警戒,不要喊叫喧譁,注意隱蔽好保護自己,公安辦案。”這句話叫所有的人心裡有了底,包括林翰。我擦,原來這倆個傢伙是便衣警察,謝天謝地。心裡的恐懼感便大打折扣,充實了不少。不過看到歪在一邊的邋遢教授脖子上依然潺潺冒出的鮮血,再看看自己的全身上下,猶然心有餘悸。
警察辦案不是沒見過,但是辦成這樣血光沖天的,真的是初見。不過區區一分鐘不到,辦案過程中就有三死一重傷,車廂裡血流成河。鷹鉤男和青須男的身手膽識固然是一等一的上佳,可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們能一上來就這樣痛下殺手?死傷的人就真的那麼可惡,毫無抓捕的必要,非要一槍斃掉嗎?答案似乎是有,從負隅頑抗的持刀暴起要傷人的那個“民工”來看,他們這群犯罪分子可不同於一般的小偷小摸。這或者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鷹鉤男和青須男兩人毫不留情,槍槍奪命的原因。面對窮兇極惡的匪徒,沒有強大的震懾力,局面就不會被絕對的控制住。
林翰看到小雅已經從尖叫變成了昏厥,她受到的驚嚇太過了。這樣也好,總比她清醒著繼續尖叫強。自己的心臟倒是一貫自詡為強悍,如今不也一樣嚇破了膽?所差只是沒有昏過去而已,其他表現無異。斜眼看到曾勇捷,也是嚇的面無人色。他本來生的就白淨,這時的臉色全沒了血色,如同一張白皮蠟紙,眼珠子咕嚕嚕亂轉,蜷縮在車窗下的角落裡瑟瑟發抖。林翰的飛芒並沒有退去,匆匆看到曾勇捷這一眼,卻收到了一條十分震驚的資訊:“嗎的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這下全無反抗的餘地,看來要全軍覆沒了……他們兩個死警察是怎樣發現我們的呢?”
這下林翰就算是再有定力,還是被驚的又一次目瞪口呆,嘴巴微微張啟無法併攏。看向曾勇捷的目光就全是錯愕、懷疑和警惕。不過多虧他滿臉滿頭的都是邋遢教授噴射出來的鮮血,給人的感覺十分陰森恐怖。滿車廂裡縱使是鷹鉤男和青須男示警斃敵,神威凜凜,說到形象猙獰、奪人眼球的,還是非他林翰莫屬。
曾勇捷厭惡多看林翰一眼,偏轉過了頭,繼續打自己的小九九。哪裡想到,只一個照面間,他自己這顆還未曾暴露的棋子,已經被林翰知悉掌握到了。
車速有所提升,車頂傳來了幾聲輕微的響動,像是小石子落地的敲打聲。鷹鉤男警惕的看了一眼頭頂,持槍走向連線處,回頭對青須男道:“車頂還有人!”話音未落,車廂如同遇見急剎車一樣,“桄榔”一聲頓挫,跟著眾人由於重力反應,統統的被慣性猛甩了一下。七名已經舉手抱頭的歹徒如同疊羅漢一樣的朝同一方向跌作一團,青須男單手握住行李架,右手的槍口在劇烈的身體後仰過程中,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砰”的又是一聲槍響,一名堆在人堆最底處的歹徒“嗷”的一聲慘叫,原來他趁亂偷偷的還是抽出了隱藏在行李捲中的尖刀。
青須男明察秋毫,果斷一槍打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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