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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保障了車廂旅客沒有一個人致命、只人質輕傷的穩定局面。美中不足的就是曾勇捷一人僥倖漏網,如同驚弓之鳥,倉皇逃竄。
可以說這個過程是完美的,戰果也是輝煌的。但是當訊息傳到高層的時候,性質也是嚴重的。在國家對暴恐活動嚴厲打擊、對破壞公共安全濫殺無辜的不法分子零容忍而採取重拳出擊,持續保持嚴打高壓態勢下的敏感時刻,這樣一起事件的發生無疑觸動了決策層憤怒的神經。這是在**裸的挑釁,明晃晃的踐踏社會道義,挑戰國家社會共同秩序。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以東突伊斯蘭運動為首的回疆多個恐怖組織顯然不會甘心於就此偃旗息鼓,依然蟄伏蓄勢的蠢蠢欲動,妄圖繼續製造危害我國家安全,破壞社會穩定,危害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的恐怖活動。不是每一節列車、客車和每一片公共區域都會有陶海升、鷹鉤男這樣的超級特工出現為人們保駕護航;但是在這些地方卻存在著隨時會出現手段殘忍、血腥暴戾的恐怖分子的可能,不得不防。
強大的國家機器啟動下,一張大網漫無聲息的籠罩在遼西的土地上。在這片區域中呈地毯式鋪防,聲威懾人。林翰苦笑著走向安檢口,沒辦法,這是全社會、全國家的大事,關乎到每一個人的切身利益,凡我中華族裔,人皆有責,必須要配合協同當仁不讓。
進到候車大廳裡,人群也是井然有序,顯然是有專人控制指揮得當。操槍巡邏的武警人數一點不比外面的少,不間歇的在周邊穿插走動。林翰按照指引走向所乘客車候車區,靜靜等候。眼見小小的建琢縣城都是這樣一個架勢,其他地區亦可想而知,此行的末陽市也多半如此了。不過回想當日在列車上的末日之劫,每每思之都有餘悸,照現在這樣的安保力度,暴匪們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出來送死了,起碼安全是有了保障。
想起被劫的列車,腦海裡不由得又浮起了陶海升堅毅的面容,還有鷹鉤男眼裡炙熱的殺機。這兩個人那天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帥翻了酷斃了,不足以用語言來形容。林翰甚至tian了tian嘴唇,彷彿在回味邋遢教授被斃瞬間飛濺到頭臉上鮮血的腥鹹,帶著絲絲恐懼感受兩個超級特工帶給人們暴力美學的一場饕餮盛宴。那確實是一段畢生難忘的另類記憶,尋常人一輩子都會時常被那血腥的場面從噩夢中驚醒,而陶海升和鷹鉤男卻能從容應對,只當是家常便飯一樣信手斃敵,這份氣勢,大有“羽扇輕搖,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之慨。那他們倆又是如何做到的呢?他們又是該經歷了多少腥風血雨、九死一生般的冥界煉獄裡的洗禮,才能練就鋼鐵般的神經、鬼魅一樣的身手、神一樣的槍法呢?
林翰最最佩服的還有一點,就是和這兩個人“泰山崩於頂而不驚”的那份灑脫定力相比,當他們靜靜的坐在候車大廳時那份恬淡、那份從容更別有一番成熟男人的優雅美。在鉅變沒有發生前,又有誰能想到這兩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青年,會是身懷絕頂技藝的神級戰士呢?“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或許是對陶海升和鷹鉤男最真實的寫照。
遺憾的是風頭出盡、大開殺戒的鷹鉤男,林翰沒有機會和他結交到。這個人的神秘感在他的腦海裡越久,就越好奇。鷹鉤男叫什麼名字?又隸屬於哪個部門?做些什麼工作呢?一切都是個謎。即便是陶海升,留給林翰的資訊也不是很多,不過聽他的言語,還是不忌諱別人知道自己所工作的部門的。林翰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裡的紅瑪瑙球,外面就包裹著陶海升在浴池留給他的那張便箋。等到空閒出時間,首都一行必然要去。除了還錢,總要和陶海升多呆些時間。說實話,這樣的男人,才是林翰心目中的英雄和偶像。
林翰還發現了一個不能算是規律的小秘密,來自於飛芒。當初陶海升和鷹鉤男不動聲色的坐在他身邊的時候,儘管隱蔽性極強,幾乎已經騙過了他的感官,但是臂間的飛芒卻明顯“反應劇烈”。也就是說,飛芒對於帶有威脅性極強氣場的人能夠有“識別”能力,進而“報警”。並且它的“胃口”還很高,一般的人不屑於跳出來警示林翰。比如火車上比鄰而坐的邋遢教授和曾勇捷,林翰就分毫不知道他們倆會是匪徒中的一份子。顯然在飛芒的感知領域,他們還不夠“斤兩”,不值得躁動一下。
林翰很想再感受一下,繞著候車大廳走上一圈,看看還有沒有機緣再遇見類似於陶海升等人這樣的“頂級高手”。但是受眼下的形勢所迫,這個想法是不現實了,眾多的武警公安正在替他“溜達”呢,還是老老實實的候車吧。
電話響起,林翰看到來電顯示後心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是容雨姿。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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