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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翰還是很迷茫,問道:“中央警衛局?中南海保鏢啊?哈哈,那個電影我看過,很威風的。”容偉誠眯著眼睛道:“對,說白了就是中南海保鏢。不過他這個保鏢,是個特殊一點的保鏢,應該掛著頭銜呢。”林翰沒想到自己猜對了,說道:“還真是啊?不能,我覺得不能。保鏢都是保護人的,屬於盾牌;鷹鉤男整個就是一個殺人機器,是一把鋒利的矛,這種人怎麼可能和保鏢聯絡在一起。”
容偉誠笑道:“那你可算是孤陋寡聞了。在中央警衛局那個藏龍臥虎的地方,所有人的身份全都是一個謎,只有代號沒有名字。而每一個絕頂高手都是身經百戰的鋼鐵戰士,你想他是矛,他就是矛;你想他變成盾,該變的時候自然也就變成盾了。自相矛盾這一說,在這裡不成立。根據任務來決定,自己到底是矛還是盾,在這些人眼裡區別也並不大。作為警衛局直管的國字號保鏢,他們的首要職能當然就是保衛黨政軍領導人身安全,在重大的外事、出訪、接見等等活動中承擔政治局常委、中南海等處的警衛工作,也包含有部分高規格外賓的警衛工作。你說看電影裡那些事純粹是扯淡,一個多少有點身份的人花點錢就能僱傭到中南海保鏢給他的老婆保駕護航啊?做夢吧!那和錢根本就不挨邊!要是這麼簡單就能辦到的話,鷹鉤男他們也就不叫中南海保鏢了,全都成僱傭軍了。這五個字可不單單是一個名號,而是一種至高無上的象徵,一種客觀現象級的存在,是絕不容許拿來褻瀆和輕視的。”
林翰當然對此一無所知,今天聽容偉誠講起來頭頭是道,心中也才第一次對中南海保鏢這個特殊的群體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關鍵以容偉誠的身份和位置,他講出來的話肯定是比較權威的,也是真實的,不比市井之徒為了博人眼球添油加醬的胡說一氣。容偉誠笑呵呵的又遞給林翰一支菸,兩個人再次點燃。嫋嫋煙氣中,容偉誠繼續道:“據我所知,這些保鏢們雖然直接負責少數重要領導的安全警衛工作,但是沒有一個是固定的。這也是警衛局嚴格的規定之一,也就是說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也不知道要去具體保護誰,隨機性和臨時性特別大。鷹鉤男一定是這些人裡身份特殊的一個,他有可能事先接到通知,獲悉到某位領導即將要蒞臨的某個地區。在沿途和重點區域中提前的踩點工作,就是他的職責。估計不錯的話,列車上他的出現,其實就是在偵查踩點。至於他會不會經常也執行警衛工作,那就不得而知了。”
林翰道:“聽你這麼一說,我算開了眼界,才知道其中還有這麼多玄妙。現在看來,那個鷹鉤男也不是那麼神秘莫測的了,起碼知道了他的身份是個軍人嘛。”容偉誠搖頭道:“那你理解的還有錯誤。公安部和軍委對其都沒有任何指揮權和管理權,警衛局的直接領導是**中央辦公廳,亦警亦軍,是一個極特殊的部隊。鷹鉤男以及他身後的這支威武雄壯之師,咱們能瞭解到的畢竟還只是皮毛。”
走廊裡傳來女士高跟鞋走路的聲音,咔咔作響,極富節奏感。容雨姿一把推開門,連招呼都沒打,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林翰抬頭望去的時候,嘴巴差點沒有合攏起來。容雨姿一襲淡米黃色的連衣短裙清純性感,豐滿細長的**自裙襬覆蓋到的大腿部位開始往下,全部惹火的裸露在外,沒有任何的絲履牽絆,黑色的高跟涼皮鞋蹬在腳上,更加地襯托出她奔放如火熱情撩人的一面;塗滿了紅色指甲油的白皙腳丫,和黑色的皮鞋網格相映成趣,再輔以瀑布一樣垂捋烏黑亮潔的秀髮,驚豔的叫人心疼的容顏,整個人亭亭翹立,多看過去一眼便多一分驚心動魄。
容偉誠還是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嘆道:“和你說了多少遍,進二哥的房間先敲敲門好不好?二十多年下來了,我就一直說,你就一直在做,從來也不改一改。”容雨姿看向二哥的眼神親暱眷戀,巧笑嫣然:“遵命,容處長。要不我出去再來過一遍吧。”說著翹臀一扭,就要走出門去。容偉誠喝止了她,苦笑道:“多大的姑娘了,還胡鬧!你別忘了,你的老同學也在呢,小心人家笑話你沒家教。”
容雨姿水汪汪的桃花眼流轉,看向林翰,笑道:“林翰,你很守約啊,說來吉山看我這麼快就來了,嘻嘻。怎麼樣,我二哥的接待工作到位麼?有不滿意的地方告訴我,咱們給容處長的工作可以盡情提出整改意見。”林翰笑道:“我已經改口叫二哥了,你說我會不會還有意見?”說著和容偉誠倆個人呵呵大笑。容雨姿麻利的拿起兩個人的茶杯去續水,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