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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的選擇。
然而今天在酒席桌上,容雨姿是沒有辦法和大家言明她與岑冠宇到底是什麼關係的。岑冠宇其實也已經對她死了心,不想再繼續lang費精力。但是陰差陽錯的林翰也出現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岑冠宇沒來由的在明知自己無望博得美人青睞的同時,對林翰心存愛慕容雨姿之心十分的介懷,甚至有點受到刺激。這種微妙的心理一點一點膨脹,最後就極有可能演變成他和林翰針鋒相對。
林翰對於岑冠宇的心理變化,及時掌握到了。這小子的表情和行為明顯越來越不穩定,一定是心裡有鬼。所以藉著敬酒的機會,窺探了他一下。這一窺探,還真叫林翰很惱怒。岑冠宇已經都不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而是“我吃不到的葡萄,別人也不許吃”這樣的心理。林翰還了解到,這小子的心氣大部分就是要招呼在自己身上。解釋地通俗點就是:不論相貌、家世、工作、經濟能力還有未來發展趨勢,我岑冠宇都比你林翰強上好幾個檔次的,我這樣水平的既然都追求不到容雨姿,你林翰就省省吧。如果你自不量力的一廂情願,還存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痴心妄想,那我就會很生氣,生氣了以後,我就會要你好看,好好的在大夥面前羞辱你一下。
林翰對容雨姿的愛慕確實也是由來已久了,他當然不會因為別人的願意不願意而改變自己的想法。只是今天見到了容雨姿,才發現十年來的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說實話,十年的時間,叫一個人一點都沒有改變,那是幾乎不可能的。容雨姿少了一分當年的青澀和純美,卻多出了一分現在的成熟和驚豔,林翰內心還是隱隱的嘆息了一下。他知道即便是容雨姿本人坐在這裡,自己所向往的最初她身上那股清純的天生麗質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再也不可能回來了。那種氣質連同自己的愛慕,只能屬於那段回不去的歲月,根本無法延續,至多就是留存在記憶裡些許。
所以經歷了這一關卡後,林翰就能正確的直面現實了。容雨姿確實還是那個容雨姿,自己的心裡還是有她的一個位置,但是這都是因為當年的那個她引申出來的,不代表現在自己就會對她還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容雨姿是一個特殊的記憶裡的人物,但是她不會特殊到足以左右林翰現在的每一個決定和想法。
岑冠宇是無法瞭解林翰內心對這段情感分析出來的總結,他只是盲目的以為,林翰見到了容雨姿依然如故的靚麗身姿,對她的那份感情已經開始蠢蠢欲動,這就是岑冠宇受不了的。而被他拿出來首先打擊林翰的,就是他和容雨姿之間那份別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他打算在這上面做做文章,刺激一下林翰。
容雨姿和大家的聊天,林翰聽了個大概。她確實沒有在政府部門工作,或者說她還沒有參加工作。大學是在華夏國傳媒大學讀的,而且還是本碩連讀,這一連,就是七年。側重的專業是新聞編輯和報道,目前已經順利完成學業。回到建琢完全是緣於她去巢平辦事時候產生的想法,想著既然都已經踏上了遼東的土地,為什麼就不能再進一步,抽出點時間回去曾經的母校看一看呢。和白憶秋電話一聯絡,兩個人一拍即合,容雨姿當天就坐上了開往建琢的火車。
其實說起來她和林翰算是比較有緣,但是無份。容雨姿坐上的火車,恰恰就是林翰回家的同一列。不同的是,她坐在了相對“安全”的前面車廂;林翰就很不走運的坐進了陶海升、鷹鉤男和回疆暴恐份子鬥智鬥勇的最後兩節車廂。最後林翰中途追趕曾勇捷跳下車,選擇了在石佛鎮乘汽車回家,而容雨姿乘坐的列車卻被勒令原路返回,去牽引“遺失”的那兩節車廂,折騰到了接近快要後半夜才開進了建琢車站,足足晚點了七八個小時。
岑冠宇假意和容雨姿客氣道:“雨姿,這次回來要多住幾天的,我明天就請好假,陪著你到處轉轉。建琢這十年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叫你好好領略一下。也算是我儘儘地主之誼,上次出差去吉山,你不也是抽了時間陪我轉了一天的麼。”說著眼光就有意無意的瞟向林翰。
容雨姿不想被人誤會她和岑冠宇的關係,不冷不熱的拒絕:“算了吧,我的時間很緊。這次回來能看一看咱們的母校,還能看一看今天這些同學,就算不虛此行了。”岑冠宇是知道她一定會拒絕的,所以並沒有多少失望的意思。話裡帶話說自己曾經在吉山得容雨姿“陪”了一天,能讓大家聽到,尤其是能噁心到林翰,這才是重點。
岑冠宇這是有點自作多情了,話也說的有點大。真實的情況是,他出差到吉山的時候確實聯絡上了容雨姿,想和她見一見。而當時容雨姿也恰好回家度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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