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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看著蔣春雷忿忿的喝下那杯啤酒,這個平日裡矜持文靜的白書記,高呼的山搖地動,高興的一塌糊塗。
再到容雨姿和柳若嵐對壘的時候,林翰沒有一味的裝,用餘光關注著當容雨姿看向他的時候,又微弱的輕輕額首。容雨姿彷彿就像得了寶貝一樣開心,再無一絲怯意,轉頭盯著那支泛著亮光的白碗。不巧的是,當曹弘搖完離手以後,林翰發現這次停留在碗裡的三粒骰子幾乎是清一色的大點數。其中一粒是五點;另外兩粒居然都是六點,三粒相加,整整是十七點之多。
這就意味著林翰要在容雨姿開口之前,在她的大腿上用勺柄連敲十七下。時間緊任務重,林翰伸出去握勺的手多少有些發抖。才剛剛敲了不到五下,手一哆嗦,勺子“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下。本來一個勺子掉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大夥隨便看了一眼地下都沒在意;可是林翰和容雨姿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眼裡看到的,就全是慌張。
這個很有默契的“工具”損失掉了,那可用什麼辦法傳遞情報啊?現在大家的眼睛全部關注著桌上容雨姿眼前的大碗,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再去拿勺子,這個動作可能就有點大。何況林翰急切間瞟了一眼,眼前別說勺子,就是一副筷子都沒有,不知道被人打翻去了何處。募地裡一隻柔軟嫩滑的手握住了他的右手,並且毫無聲息的抬起,引領著林翰的這隻右手移動,慢慢地靠在了容雨姿的後腰上。
林翰的心口砰砰亂跳,這手,這引領自己的手的手是容雨姿。這姑娘真的是很有想法又大膽的一個人,為了贏一口氣,居然不怎麼避諱男女之嫌,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捉到了林翰的手,還偷偷地瞞天過海放在了自己的腰背上,其意再明顯不過,就是要林翰用手來通風報信。林翰的手輕撫著容雨姿的腰身,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和酥滑,說不出的快意充斥胸間。猛地腳下一疼,卻原來是容雨姿等的有些不耐煩,踩了他一腳,示意快點“行動”。林翰連忙鎮攝心神,心想這下可要被人家瞧不起了,容雨姿只是著意在於桌上輸贏,對於捉手撫背只當是附屬的權宜之計,心中光明磊落。怎麼自己倒是意存輕薄,心猿意馬了呢。趕忙學著用勺子的時候那節奏,慢慢的輕拍容雨姿的腰間。
林翰生怕她記不準是多少下,手上的勁頭便多少加重了一些。怎奈容雨姿身材太過完美,腰身間沒有一絲贅肉,林翰這一下一下的拍打,便如呵癢一般落在她較為敏感的肋間部位。開始還能強忍著專心查數,後來實在挨不住癢,捂住嘴巴哈哈大笑起來,藉著前仰後合的勁避開了林翰的手掌,還說了一句誰都未必能聽得明白的話:“有那多麼?”
林翰自然是聽得明白,自己鼓鼓搗搗的在人家腰裡來回的亂按亂摸,這是碰到她的癢癢肉了,大概要是三下五下的或許還能忍受,要連續來上十七下,就超出了容雨姿的承受範圍了,因此才有那句莫名其妙的“有那多麼”。一想到這裡,自己也覺得好笑,低頭搖首要強行憋住。可是越想越可樂,終於還是憋不住,捂住臉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容雨姿聽到林翰也在樂,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笑的花枝亂顫,如風中百合。兩個人這突如其來的傻笑,驚呆了一桌子小夥伴的眼球。蔣春雷看的莫名其妙,問道:“你們倆個鬼鬼祟祟的在搞什麼啊?被人點了笑穴了啊?”容雨姿便連連點頭,笑的合不攏嘴,斷斷續續道:“大雷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蔣春雷愕然道:“什麼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知道什麼了?”容雨姿急促的笑意便把臉憋的更紅了,乾脆彎下了腰去。林翰有點過了勁,裝著正襟危坐,慢慢的收斂起笑容。付佳藝用筷子敲打著碗催促道:“還行不行了,再笑就笑傻了,快點猜數!”容雨姿勉強收住了些笑,坐起身來朝蔣春雷問道:“大雷子,你會不會用阿拉伯查數?”嘴裡說著,腳下又踩了林翰一下。
蔣春雷又愣住了,反問道:“什麼阿拉伯查數,亂七八糟的?”林翰隨即會意了,也是自己笨的可以,容雨姿這是在提醒他,可以在她的後背寫數字啊。這可真是橫抬著木棍進門框,愚蠢到家了。其實明明就是在她後背寫個數字的事嗎,自己搞的大費周章,還用手來回的要摸人家多達十多下,真是糊塗。林翰跟著想起地下賭場裡,不就是自己在江俊傑的後背狠狠地打了個對號提醒他的麼,隨即嘴角便浮起了笑意。
這回不用容雨姿再“引領”,林翰自己偷偷的把手又附在了她柔軟的腰間,不輕不重的寫下了十七這倆個阿拉伯數字。容雨姿不動聲色地說道:“好了好了,你聽不明白就算了,若嵐,是你來還是我來?”柳若嵐噘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