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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進的門來就嗚嗚喳喳的一個勁裝逼,這回他的頂頭上司來了,看他還怎麼裝。謝鶴鳴必然要和自己有些言語交流,如果矜持一點,諒他也不能怎麼樣。這麼一來,肯定就會側面地把岑冠宇、白憶秋徹底的震懾住。
林翰也存了裝逼的心思以後,就乾脆雙手抱胸坐在座位上,根本就沒有起身的意思。搞的剛才岑冠宇想給自己的領導找個位置坐下都很被動,還狠狠地瞪了林翰兩眼。其實這還是他不成熟的表現,儘管你是政法委的辦公室主任吧,可是眼前還多了一個比你們自家領導還要高一階的縣委副書記呢,你不能眼裡就有自家的書記而忽略了同來的謝書記吧?這可就是禮讓不到了。王莆元之所以不坐,對岑冠宇的溜鬚逢迎不聞不問,也是為了這個原因。陪謝鶴鳴而來,就一切以他馬首是瞻好了,不可自作主張喧賓奪主。再者說,這一群小屁孩,最大的官也就是個科級幹部,要坐也得被讓到裡面主位上穩穩當當的坐下,哪能隨隨便便一屁股就砸在了靠門邊的位置上?沒得失了身份。
林翰巍然不動。見到謝鶴鳴一直端杯走到眼前,說了敬酒的話,這才面帶微笑起身,大大方方地舉杯和謝鶴鳴碰了一下。見到謝鶴鳴喝了好大一口,接近半杯,也不多不少的喝掉了自己杯裡的一半,面不紅氣不喘的抬手致意。王莆元隨後也呵呵笑道:“聽謝書記說,林老弟是咱們建琢人,在省城謀發展。我老王不才,也要敬上一杯酒,略表家鄉親人的心意。希望林老弟他日有大成,不要忘記了支援幫助家鄉建設。”
林翰對王莆元一點沒有託大,緊著舉杯先一步離座,杯沿略低的和他碰了一下,恭敬道:“王書記言重了,林翰拳拳赤子之心,不敢忘記故鄉親人的栽培教養。”說著當先仰脖,一口乾掉了剩餘的白酒。王莆元看到有謝鶴鳴在先,這個林翰的態度不冷不熱,執的是平輩論交之禮,知道確如謝鶴鳴所說,這人從省城工作,一定是有些來頭的。單是看這份大刺刺的架勢,就不能小覷了。所以自稱“老王”,也親熱的叫他“老弟”。言辭謹慎的很。誰知這個年輕人對謝鶴鳴一個樣,對自己禮貌有加又是另外一個樣,一時間便有些糊塗,搞不清狀況。
搞不清狀況的不止他一個,岑冠宇和白憶秋等一干人也都是滿眼小星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有容雨姿依然面不改色,平靜的看向林翰,但是嘴角已經浮起了一個淺笑。或者蔣春雷、付佳藝和柳若嵐打拼在職場和商場,對於縣裡的領導高官不太瞭解;但是白憶秋、岑冠宇和曹弘卻是身在圈中,能深切體會到官場文化和這裡的層面。謝鶴鳴、王莆元是什麼樣的角色,有多重的份量,他們全部心知肚明。
林翰叫人徹底看走了眼。尤其岑冠宇現在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驚駭。這樣一個貌不驚人言不壓眾,不顯山不露水的從前的普通同學,能受到謝鶴鳴和王莆元的敬酒這種極高規格的禮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就說明,林翰要麼自身實力雄厚,要麼就有著極為硬扎的靠山,才能叫謝書記王書記這樣的縣委大領導親自敬酒,還直呼“老弟”。否則以謝、王兩人的身份,憑什麼屈尊要敬他的酒啊?起碼說,就憑他岑冠宇每天勞心費神的圍繞在領導身邊挖空心思的溜鬚獻媚、花言巧語,玩了命的奉迎拍馬,恨不得跪在地下給領導把皮鞋都tian的潔淨光鮮、曾明瓦亮,也不可能就會換來領導親敬的一杯酒,甚而稱兄道弟。
岑冠宇徹底地懵住了,連往領導杯裡添酒都忘記了。就在幾分鐘前,自己還不知天高地厚的拿和容雨姿“曖昧”的相遇刺激林翰;挖苦人家在省城混的多麼艱辛;耍著小聰明擠兌林翰給同學們的吃喝結賬……現在呢,一切瞬間就改變了。林翰會是那樣的人嗎?會是一個一文不名、窮困潦倒、普通尋常的流lang漢嗎?答案顯然不是。謝鶴鳴書記、王莆元書記的言行,就是明證。
岑冠宇呆呆出神中,被曹弘一把拉回了座位。只聽謝鶴鳴說道:“我再一起敬一下林老弟的各位同學,這裡有我很熟悉的同志呦,比如說團縣委的白書記,政法委的小岑主任,原來你們和林翰老弟都是同學,這很難得啊。來來來,我先乾為敬,祝願你們的同學情、朋友情如美酒陳釀,天長地久。”王莆元待他說完,跟著打趣道:“好聽的話都被謝書記一個人說盡了,到我這裡一時詞窮,沒辦法,只好跟著他一起喝了,不再單敬同學們了。”大家的輕笑聲中,賓主盡皆舉杯。
謝鶴鳴一眼暼到了林翰的座位,轉頭囑咐身邊的秘書:“小王,一會記得把林老弟的帳轉過去到咱們那裡,難得他請朋友吃飯,我來買單好了。”他也是拜岑冠宇設計所賜,以為林翰是今晚召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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