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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專門伺候老太太的起居飲食。
然而呂母是一個根本不能閒在家悶著的人,老人家歲數不小了,體格卻康健的很,好動不好靜。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才過了不長時間,就無法適應。幾次三番地找二兒子商量,求他能不能“法外開恩”,放自己出去單過。呂瑾逸哪裡肯答應,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勸,但是老太太就是聽不進去,最後說了一個既能叫呂瑾逸放心,她又能不再寂寞的住處,就是敬老院。
這個抉擇要下,也是很艱難的。呂瑾逸首先怕的就是丟人。堂堂省長的老母親,放著好好的家不住,非要搬去養老院和一大堆老頭老太太為伍,傳出去實在是叫他這個省長的臉上掛不住火。瞭解內情的人還好辦;不瞭解的就會想,你呂瑾逸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做官做到了省長之尊,就容不下生己養己的親生老孃?給送去了那種鬼地方?
呂瑾逸躊躇難決的時候,呂母的臉色越來越差,身體也開始添毛病。這可把他嚇壞了,最後還是孝心佔了上風,把心一橫,只要老孃覺得舒服滿意,不再因為這事泛堵添病,養老院就養老院吧,她說去哪裡就去哪裡,顧不得別人那些風言風語了。
不過呂瑾逸還是暗中派人把全市的養老院摸了一次底,從硬體設施,人員管理,醫護條件等等方面綜合考察了很久,才選定了山河區的這間政府下轄的養老院。同時他也要求身邊的人嚴格保密,儘量地不要把這件事傳出去,最後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老太太送了去。
所以這次的出巡也很叫他犯思量,要是通知了各部門配合接待,那就是因公的性質,到時候省裡市裡區裡的大小官員陪著,想偷偷地抽時間看看老母親這事鐵定泡湯;如果不張揚,那就得徹底遵守原則,完全是為私,不能驚動任何地方部門,輕車簡從的潛行。權衡利弊後,呂瑾逸還是選擇了後者。畢竟公事以後還有機會,隨時可以堂而皇之地來視察指導;可是老母親歲數一天比一天大,說的不客氣,探望一次就少了一次。於是他只找來司機和秘書許展,隨便弄了一臺私家車,只這一行三人前往。
呂瑾逸同時也是懷著點別的想法的,就是要實際看看這家養老院的真實情況。材料報告上的歌功頌德漫天飛,早就看得不厭其煩,能借這個機會了解到第一手的翔實狀況,繼而再拿來和以往的報告資料對比下,對於開展工作還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偏趕著就出了些意想不到的事,在富民路的丁字口右轉的時候,前面一輛寬大的路虎吉普走著走著突然停車,毫無徵兆地一腳剎車定死在原地。司機金師傅的技術那是千中選一的好手,緊著左打輪,避開了正面的追尾事故,只是輕微的擦到了前車的後輪附近一小塊。
哪知金師傅下車檢視情況,半天路虎車裡也不出來一個人,仔細看去,駕駛員位置上的大金鍊像沒事人一樣,舉著電話正在破口大罵。也不知道大金鍊哪來那麼大火氣,電話就是不放下,足足罵了十分鐘,這才慢吞吞的開啟車門,看了看兩車的剮蹭程度,隨後對金師傅口放厥詞,同時路虎車門裡又相繼鑽出小黃毛和太陽鏡,上演了林翰看到的那一幕。
金師傅開車是老手了,很少見過因為要接一個電話,開車的人在大馬路上說停就停的舉動。這可真是匪夷所思了,馬路又不是誰家炕頭,要是大夥全都這麼幹,不得亂套啊?關鍵還有大金鍊那囂張跋扈的勁,車子明明發生刮蹭了,不緊著先下車解決事情,疏通交通堵塞,反而抓著電話窩在車裡不停的打,這素質忒低下了。
金師傅見到大金鍊下車,憋了一肚子火,就和他理論。誰知道幾個小混混一點不講理,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已經非常過份了,還反過來圍上了金師傅,開始動手動腳的挑釁。呂瑾逸在車裡看得清楚,知道金師傅是退役特種兵,開車只是副業,要說到動起拳腳,這幾個小流氓根本就不夠看的,怕他憋不住火惹事,就囑咐許展,開門提醒金師傅,不要把事情鬧大。因為這不是因公出行,也沒有大批的隨行人員跟著,鬧市之中一旦暴露了身份,場面就不好收拾。
林翰費了好大的勁才擠到許展身邊,問道:“許展,什麼情況?”許展回頭看了看車後排,索性下了車關好門,然後用最簡潔幹練的語句,把情況說了一遍。林翰看了看後面的車,是一輛普通的德系帕薩特,但是車容車況非常好,漆面鋥亮。問道:“你採取些措施了麼?”
許展揚起手裡的電話道:“我找了山河區的常務副區長,他在火速聯絡最近一個交通港的交警趕過來,大概還要五到十分鐘的樣子。”林翰回頭看了看,三個潑皮和金師傅糾纏地愈發火爆,眼看就是要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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