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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擺在那裡。怎麼樣能給林翰“滅火”成功?自然是要把於哲京一家收拾的越狼狽越好。現在可不再是利索的馬上出院,不追究此事了那麼簡單了:江大少被驚動了,林翰也被惹的火起,得必須是於哲京一家人反過來給人家“賠禮道歉”,方才有可能過關。這個思維有些顛覆了,要縣委副書記的親戚明明佔著理,還主動去和外人求饒賣好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誰叫他們遇見了硬茬子了呢?這個頭不低也得低。
謝鶴鳴被罵的稀裡糊塗,隨後才從老領導的轉述中弄清楚了事情經過和裡面涉及到的敏感人物,他馬上就意識到了該怎麼做,吃透了黃寬的意圖。十幾年的相處,別人不敢說,黃寬的心意他還是最最善於揣摩領會的。自己得“大義滅親”了,要嚴肅處理於哲京和謝玉蓮這對不知天高地厚終日裡打著自己的旗號頤指氣使的母子二人了。不管他們是什麼目的,有沒有佔著理。唯有如此,老領導的雷霆之怒才能消散,他上面的敏感人物的訴求也才會得到滿足。
官場裡的事就是這樣,不透過表象看透其下面隱藏的實質性東西,你就不足以成為一個“合格”的官員。而有時候的小犧牲、小隱忍也正是為了謀圖更大的利益和更長遠的安穩。眼前的事,就是個典型的例子。謝鶴鳴沒有絲毫的選擇餘地,他必須得讓黃寬、江俊傑滿意,進而叫林翰、林飛兄弟滿意。相比之自己的妹妹和外甥,算你們倒黴吧,誰叫你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以後再找辦法補償他們母子二人吧。
既然要讓步、妥協,那就要做的徹底一點。反正這個臉必須得丟,就不如把功夫做足,不但要讓林翰解了恨,甚至要他感覺到自己是在“仗勢欺人”,都不好意思繼續下去了,這樣的效果顯然好過隔靴搔癢,雖然也辦了事但是力度若有若無,叫人一點都不痛快來的好。謝鶴鳴到底是有兩下子的,權衡事件,找到了切入點,從最要害的部分開始做起。首先就是釋放林飛。
派出所放了林飛,不再做任何追究。這就是對林翰最好的交代,用實際行動表了第一個態。謝鶴鳴還特意又給政法委書記王莆元溝通上,請他過問一下案件負責人,既要把人放掉,同時又要掌握住大原則。這也是他的精明之處,如果林飛是一個殺人犯,再是誰要求,他也不敢大膽的做這個主,畢竟原則和底限得保留住。之後就是把電話主動打給林翰,姿態也放的極低,一口把錯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這是表的第二個態。謝鶴鳴的印象裡,這幾年來就是和招商引資來的外地大公司老闆,能給地方帶來莫大收益的財神爺們對話,也不曾用上這般恭敬十足的口吻態度了。
之後他在明確了林翰的反應之後,又表了第三個態。就是次日一早要親自帶著林翰去醫院給他“出氣”。這恐怕也是整個事件的重中之重,不給人家看到自己大義滅親,殺雞儆猴,始終難以平林翰心中之憤。這個環節必須得有,唯有如此,事情才有圓滿“落幕”的可能。
梁興博接完王莆元的電話後,又給幾個副所長打了電話,終於詢問出了有關林飛的案子始末。得知不過就是一起小的不能再小的打架,心裡也就鬆了口氣。這就不叫事了,什麼程式法規的都不用管了,可以直接放人了。縣委兩個副書記一起開口,他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節外生枝亂整事,乖乖地執行好了。
梁興博把林翰母子二人一定要讓到自己的辦公室等候,說馬上就去辦理相關手續,把林飛帶出來。林翰擺手拒絕他的邀請,說道:“已經很晚了,梁所長也需要早點休息,您只要把我弟弟放出來就行了,不敢再去辦公室打擾了。”梁興博聽到了謝書記是如何跟這個青年人說話的,知道眼前的主絕對是個重量級人物,自己這樣的小角色跟人家可是靠不上邊的,不敢再多說,只道:“那好那好。林經理您稍等,我去辦。馬上就好,馬上就好。”一溜煙般去往後面的辦公樓。
俞之敏半天說不出話來,看過林翰的眼神裡全是驚奇和詫異。她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的發展瞬息之間出現了這麼大的轉變。派出所不肯放人,於哲京一家不肯鬆口,魏廠長也決定了要開除林飛。已經近乎到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地步了。林翰只是簡簡單單的打了個電話,就變戲法似的變出來一個梁所長,馬上就要放出林飛。同時高高在上的縣委副書記謝鶴鳴打來電話竟然低聲下氣的和林翰承認錯誤,還許諾一定要狠狠地收拾謝玉蓮和於哲京母子。
俞之敏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裡,一切發生的太出乎人意料了。小聲地問林翰,聲音似有些顫抖:“小翰……你那個電話……是打給誰的啊?”林翰也不隱瞞,和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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