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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笑了一聲,肩頭抖動著。問道:“你笑什麼?”林飛轉身道:“她現在最煩的就是別人說這事。前幾天我隨口和她提了一句,你猜怎麼滴?她把我狠狠的罵了一頓,後來還拿起掃把追著打我,說不孝順的兒子,就想把親媽攆出家門不管……”林翰聽的哈哈大笑,說道:“老媽這是條件反射啊,如此說來她真的是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林飛吐了吐舌頭道:“反正我是再不敢提了,你要是有本事,你自己去和她說吧。”
林翰一轉眼珠道:“小飛,我看她這是心病,只有你能有辦法幫咱媽醫。”林飛詫異道:“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和她一說這事就急了,我沒辦法。”林翰道:“誰說沒有,眼前你就有個好機會,能幫她治一下。你看二蛋也說了,你們車間的那個錢卉佳不是對你很好嗎?你就真不動心考慮考慮啊?聽說那姑娘長的還很漂亮,你要是能把她領回家,叫咱媽看上這麼一看……那她高興的還不什麼病都立馬就能好了……”
林飛一個翻身轉了過去,一言不發。林翰用手推了推他,說道:“我和你說的你聽到了嗎?”見他沒反應,就又推了幾下。林飛就道:“不早了,哥。都快點睡吧,我明天還要上班。”林翰道:“你小子,一說點正經的,你就回避。告訴你啊,明早和我走,去醫院看於哲京。”
林飛一聽這話“骨碌”一下翻過身來,怒道:“看他做什麼?我不去!”林翰哈哈大笑,說道:“你道是真的看他嗎?告訴你,明個我帶你去,是請你看戲的。一場好戲,包你看的身心愉悅,解恨又解氣。”林飛狐疑著一臉不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翰閉目道:“睡覺吧。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你大哥能害你啊?睡覺。”林飛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見林翰也沒有再說話的意思,悻悻地躺倒,翻過了身去。
林翰其實還沒有睡著。於哲京的事小,現在他最擔心的反而是母親的呆呆出神這個問題。嚴格的說這可能是一種病,一種精神領域上的疾病。這種病可大可小的,反覆性和頑固性也因人而異,要徹底治癒可能會很麻煩。回到巢平以後他決定要去見一下陳朗,請他聯合院裡的權威醫生分析一下母親的這種情況,以便做到心中有數。
林翰又想起了陶海升,想起了挎包裡的那些錢。看來沒必要再矯情了,陶海升執意要把這些錢送予自己,話語也說的拳拳誠意。甚至他還在和林翰分手之後的一段時間跟蹤了他,一度跟進了浴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錢放進了林翰鎖在衣櫃裡的挎包。如果堅拒不收,也沒什麼好辦法了。總不成拿著這些錢交給石佛鎮當地的公安機關去吧?那樣就是沒來由的給自己找麻煩。陶海升話裡話外透漏出的意思是,列車劫案的訊息和新聞會被適當的封鎖一部分或者大部分,官方未必會大量的報道案情。這個時候有個人抱著一大把錢交上去,說是劫匪落下的,馬上就會不論在官方還是在民間都成為眾矢之的。
然而這筆錢終究不是自己應得的。林翰還是不打算據為己有,等到大池塘的補償費用下來,湊夠了數目要去首都一次,面見陶海升親自奉還,眼下先暫時挪用一下倒是無妨。這筆錢數目不少,總有接近了五萬塊之多,被曾勇捷又撇又扔的,陶海升只在後來揀到了四萬六千元左右,全部都在林翰的挎包裡。其餘零散地肯定是隨風飄遠,無從覓跡了。
林翰也真是佩服陶海升的身手,都懷疑他是怎麼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既能快速的收集好散落在地下沿途幾里地之長的那些紛飛翻滾的鈔票;又能兼顧到林翰的人身安全,第一時間趕赴到了他和曾勇捷糾纏的破工廠。單隻憑這一點,就能看出陶海升的單兵作戰能力有多強。
林翰甚至都有了點想拜他為師的念頭,在這麼強悍的人物調教下,或者意識和應變達不到人家多年來積澱成的境界;不過學個皮毛,練一手比較牛逼的功夫,應該問題不大吧?免得以後有需要動武的時候,空有逆天神力的右臂,卻不會閃轉挪騰,每次都出乖露醜的狼狽不堪。和費大彪、黑莽漢一行如是,遭到了瘦皮猴的偷襲;和光頭佬極其小弟們差點被絆的狗吃屎也如是。襯托著陳朗反倒是如同虎入羊群,那一架打的威風凜凜,出盡了風頭。
雖然林翰並不是如何一個爭強好勝、窮兵黷武的性格,可是學一手功夫傍身,總好過事到臨頭吃虧受欺強吧?他越想越有這個必要,決定一等眼前的事情了結一個段落,一定要去首都找陶海升,賴在他那裡不走,非要學到點本事不可。
這一夜無話,哥倆睡的酣甜穩實。俞之敏很早就起了床,熬了黏黏的一鍋小米粥,熱了饅頭,切好小鹹菜,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來到兒子的房間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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