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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廖遠平想了想又道:“有一天早上廖雪……”
林翰的臉色陰了下來,沉聲道:“廖雪怎麼了?”
廖遠平看了看林翰的臉色沉的嚇人,咬牙道:“廖雪早上起來開門,見到地下有一封恐嚇信,上面寫著‘奉勸你大哥把招子放亮點,有錢也不是一個人賺的’字樣,整張紙都塗滿了……塗滿了……”
林翰皺眉道:“塗滿了什麼?”
“雞血!”
“他們這是給臉不要臉!”林翰的拳頭輕輕捶在了案邊,咬了咬牙。
廖遠平低聲道:“我猜想雖然他們不露面,多半是高家父子顧忌到你,所以指使了旁人偷偷留下的這封信。如果不是因為想來我手裡搶工程,他們也沒必要給廖雪留什麼恐嚇信,還說那樣的話。”
林翰微微動怒:“我怎麼一直沒聽廖雪提起過?”
廖遠平道:“她和我說,你這些日子的煩心事夠多了,公司裡千頭萬緒的,家裡面俞阿姨和林飛也才搬過來……囑咐我堅決不能告訴你,還逼著我自己想辦法。林……林總,您是知道的,過去高家父子就一直欺辱我,比勢力、比錢財我都沒辦法和他們鬥。廖雪要我自己解決,我又有什麼本事能解決?”
林翰不再說話,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動動廖遠平,或者還不足以觸動到他的神經;高川財父子居然給廖雪丟恐嚇信,看來真是利慾薰心,活得不耐煩了。他們瞅準了這對兄妹的弱點,把以前的伎倆又故技重施。
林翰當初和這對父子有衝突矛盾的時候就沒把他們當回事,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雙方似乎就更不在一個檔次上。林翰如今的身份,可以說根本就沒必要再和高氏父子這樣的小角色計較。
可是廖雪又無端端遭到了恐嚇,她還因為心疼林翰,不肯吐露實情。這就是林翰所不能接受的了,因為廖雪的緣故,他才不在乎什麼地位、身份的差距,高川財父子這次算是作死作到了家。
林翰問道:“你是怎麼回覆他們的?”
廖遠平皺眉道:“高氏父子約我明晚去東來順飯店吃飯,想在飯桌上把協議簽了。”
林翰沉吟道:“你和他們接觸的久,應該知道高氏父子很多見不得人的濫事吧?不妨講一些給我聽聽。”
廖遠平一怔道:“是有不少,可都是過去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他們父子倆或者是找了關係或者是花了錢財,都擺平的差不多了……”
林翰搖頭道:“那不要緊,陳芝麻爛穀子終究是存在的,他們擺平的只是表面,裡子是黑的,怎麼擺平?”廖遠平看了看林翰深遽的眼神,自桌上的煙盒裡又抽出一支菸。
這天晚上,林翰請了幾個人吃飯,分別是許展、江俊傑、已經升職的巢平市公安局副局長王勇虎和城西分局局長劉鴻旭。
第二天廖遠平如約赴宴,可惜他連筷子都沒動,很強硬的拒絕了高氏父子,揚長而去。高星河看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眼裡掠過陰鷙的兇光。
當天晚上,和高氏父子來往密切的一位“社會大哥”陳紹忠在自己開設的電子游藝廳被警方莫名其妙的帶走,同時被抓的還有他手下十幾個街痞小弟。文化市場稽查大隊聯合市局隨後查封了這家遊藝廳,因為在現場查出該場所容留藏毒、販毒、吸毒人員。好幾位癮君子迷迷糊糊的坐在電子牌機面前大肆狂賭,機器上堆放著大把的鈔票被辦案人員逮個正著。
陳紹忠之所以覺得很“莫名其妙”,就是因為這次警方的行動他事先沒得到一點風聲。以往都是雷聲大雨點小,還有專人偷偷的給他通風報信,為啥這次突然就“不按套路”出牌,弄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審訊連夜進行,劉鴻旭隨後把電話打給了林翰,告訴他其中一個小痞子交待了前不久去廖雪家丟恐嚇信的細節,指使者正是高星河,這件事他們的頭目大哥陳紹忠也知情。而這位老大一番裝模作樣的自報名號後,換來的是劉鴻旭手下的一頓大嘴巴,抽的他直髮懵,徹底嚇蔫了,交待了一系列和高氏父子狼狽為奸的劣行。
**在次日上午上演,食品藥品監督局稽查大隊、消防大隊、稅務局、環保、衛生和城管等部門先後走馬燈似的光顧東來順飯店,現場執法辦公,查出了這家飯店存在隱藏的一系列經營中出現的問題。其中包括衛生條件不達標、從業人員非法上崗、食材原料過期劣質、包藏國家保護級動物屍體、汙染排放許可證過期、消防意識和硬體條件不達標、佔用門前場所非法經營等等諸多詬病,尤其還有嚴重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