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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釜底抽薪,以林翰的穩重作風而言,這一招被他使的登峰造極。
現在林翰很衝動,也不想再繼續“穩重”下去。鐵拳堂,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他敲敲腦殼,一時拿不定該怎麼來“玩”這個有趣的遊戲。
是應該狂野一些,還是低調一些呢?林翰皺著眉把菸屁股使勁嘬了一口,輕輕扔在地下,跟著用腳狠狠的踩滅,吐出菸圈。白色的煙霧,在霓虹燈的閃耀下,迅速的轉換著顏色,像個曼舞跳動的藍色精靈。
幾分鐘後,音樂震天的酒吧大廳裡,一個神色淡然的青年緩緩坐在了吧檯邊的高腳椅上,他的右手還帶著一隻怪怪的拳套,五個骨節突出處,倒扣著五枚亮晶晶的鋼片。
林翰如約,在規定時間內出現在了“泰珀斯”酒吧。這一點不單是他自己清楚,貌似有很多人也第一時間知道了。比如湊過來一臉冷酷的酒保,正用典型的街頭小痞子特有的挑釁眼神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
小酒保歲數不大,瘦削的臉盤,額頭處有一道寸許長的刀疤。看得出來,這小子是個機靈角色,眼睛裡精光閃動,並不是一味的裝狠充愣那種貨色,頗有些“果敢鎮定”之風。
鐵拳堂能有今天的規模,且長期在被嚴厲的打擊下始終屹立不倒,當然有它的過人之處,具體到幫眾之間,也肯定不乏一些硬扎角色,絕不會養一大堆酒囊飯袋。
林翰的臉上,居然浮起了淡淡的微笑,人畜無害。小酒保對於他這個態度,顯得有些無所適從。他有點吃不準眼前來的人,到底是不是老大說的那個傢伙。
女朋友被劫到別人的手裡,他來“談條件”,還能掛著淡定自若的微笑,這是正常人的表現嗎?這可不是去未來老丈人家“談條件”要人,而是到鐵拳堂的龍潭虎穴裡要人,兩者的區別大多了。
小酒保的賊眼咕嚕嚕亂轉,他在揣摩林翰的心理。這傢伙表現淡定無非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在故作平靜,裝逼給外人看;要麼就是他那所謂的“女朋友”,根本就沒那麼大的價值,在他眼裡的意義可有可無。
一個不相干的炮友,當然不至於讓這小子感到有多緊張,反正有錢還愁找不到樂子?“女朋友”是死是活,全都無所謂。
小酒保猜測林翰的心理多半傾向於後者。他敢這個態度來,首先說明沒有敵意。不然肯定不會笑眯眯的看誰都三分客氣,不著急不著慌的。鐵拳堂的威名,並非只是用來嚇唬人用的,林翰就算再白痴,但身在巢平,多少也會對“鐵拳堂”的所作所為略有所聞。
小酒保很少看見有可以無視“鐵拳堂”存在的人,就算是條子們,一提到這個字眼,也馬上心下揣揣,如臨大敵。看來這小子還是慫蛋一個,儘管外表裝的人模狗樣的倒驢不倒架,恐怕心裡早就在打鼓害怕,想著如何跟老大談條件呢。
有這個態度也行,反正最近上邊不停的約束,一切都要低調、低調,今天這小子就由得他去裝吧,只要最後能配合老大把問題解決就算了。要是放到以前,敢這樣擺譜裝逼,早就一酒瓶子掄過去,揍你個腦袋開花再說了。
小酒保特意向林翰靠了靠,斜睨著眼道:“這位老闆,喝點什麼啊?”他特意拉長了音,觀察林翰的表情。長期做這個拋頭露面的活計,可不比後臺的那些弟兄們,品貌鑑人的能力必須要跟得上去。
林翰瞅了瞅他,還是微笑,淡淡的道:“一杯馬爹利。”
小酒保定定的盯著他看,一邊擦著桌子說道:“只有干邑了,要普通的還是金王?”
林翰不答,突然反問道:“怎麼稱呼你,小兄弟?”
小酒保停下了擦桌子的動作,略微想了想,冷冷的道:“叫我阿九好了。”
“嗯,阿九。”林翰掏出一支菸塞進嘴裡,讚道:“這個名字好啊,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是阿九呢?難道不能是阿七、阿八跟阿十嗎?”
阿九的瞳孔瞬間收縮起來,看過來的目光陰冷無比,如同兩把凜冽的刀鋒。
林翰視若不見,笑嘻嘻的道:“和你開玩笑呢,哈哈,快點把我的酒拿來吧,隨便什麼,你幫我選。”
阿九一時有點怒氣無處使的憋悶,狠狠的又剜了他一眼,轉身去向了吧檯裡。此刻裡面的另外兩個酒保迅速靠向了阿九,低頭竊竊私語,三個人還不時的回頭看過來,眼神裡既輕蔑又狠毒,好像林翰現在已經就是被裝在盤子裡的菜。
林翰依然和沒事人一樣,不緊不慢的掏出手機打給了苗振東,隨著鈴音只響起一聲,那邊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