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部分(第2/4 頁)
張墨勃然變色!他想不到自己“很尋常”的呵斥,怎麼會讓林翰的反應這麼激烈。這傢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啃了火藥地爆雷了,“砰”的一聲重重用手掌拍在了桌子上,目呲欲裂:“林翰……你個小兔崽子……你在說什麼?!你敢罵我?!還反了你了……保安!保安!”他扯著脖子衝門外狂嚎,要尋來幾名保安把這個大膽狂徒強行拖出去。同時還要給保安隊長言明,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張墨!”林翰直呼其名,強壓住一口氣,眼裡閃出炙熱的怒火:“徐文瑞和桑紅的口供,到現在還儲存在當地的公安局檔案裡,要不要我去取回來一份影印件,咱們把帳好好算算啊?”
林翰的調研之行裡,險險就被張墨指使他的嫡親徐文瑞擺上一桌鴻門宴,墜入甕中。雖然被他識破,並且叫徐文瑞和桑紅搬起了石頭砸到自己的腳,狠狠的教訓了他們一番,可是回來後於此中細節一直沒和張墨對峙過。他是安著一份心,不可能輕易饒過張墨這個始作俑者,早晚要回報他一個更大的教訓。那麼這件事說與不說意義都不大,走著瞧好了。
張墨卻還抱有一份幻想,覺得林翰不能把他怎麼樣,雖然心裡不服,卻未必有什麼手段針對他,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因此他不知悔改,反而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想著匡林翰給麥少鳴的黑買賣賣命,為他們這個小集團的利益去充當炮灰馬前卒。
林翰實在是後來太忙了,忙的無暇和這個卑鄙小人計較一下。可是當他今天再次面對張墨的時候,才覺得對他的憤恨依然強烈,以至於沒來由的暴怒喝罵,搞的他自己都有些吃驚。只不過理智還是佔據了他大部分思維,哪頭輕哪頭重要分辨明細。今天找麥少鳴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關係到很多的重要結果;和張墨一味的夾纏不清下去,實為不智。
要教訓這麼個小角色,無論採取什麼手段和方法,都不急在一時。一道隨時能吃的小毛菜,就不必在滿桌子的珍饈中時刻去關照注意了吧?因此林翰馬上決定,不和張墨做過多糾纏,先把徐文瑞一事搬出來,就足夠打壓住他了。
這件事不消說張墨是百分百理虧的,只是他一直沒有去認真端正的對待。此刻驀然被林翰搬上桌面,他先就心虛不定。徐文瑞稀裡糊塗的和本來是給林翰安排的賣淫女睡在了一個房間,雖然沒發生什麼行為,可是在警察還有他老婆全都趕來抓姦在床的事實面前,跳進黃河也沒洗清。
公安局裡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徐文瑞被抓進了去,才如夢方醒,知道再不說實話,就要大難臨頭。他也只有說實話,才能解釋清一切原委,同時給他老婆一個交待。於是他所有交待的案底,都是白紙黑字一一被記錄在案,上面還有他徐經理的親筆簽字跟紅手印。
張墨就這樣被徐文瑞“賣”了個徹頭徹尾,乾乾淨淨。林翰要真拿這事來和他較真,可以做到有理有力有節,足夠讓他頭疼上好一陣子。尤其是這小子現在已經離了職,一身輕鬆,不用考慮以後的交集利益,怕他何來?無論告到哪裡,徐文瑞的供詞,都會把張墨的卑鄙陰險,下流齷齪向世人抖摟的一清二楚,就算是他渾身長滿了嘴,也百口莫辯。
當然實質性的傷害未必有多大,張墨不會因此被打擊到元氣。可怎麼說張主任在社會在單位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這個臉丟不起吧?難道被人用異樣的眼光像看怪物一樣蔑視,走到哪裡背後都有一群人戳他的脊樑骨,這滋味會很好受?
張墨一下就沒了電,張大了嘴巴保持呼喊時的模樣,卻沒有了一絲聲息。臉上的神色遲疑驚懼,一陣青一陣白,額頭還有些許汗珠微微滲出。
誰都不難看出,林翰的一句話就點了他的死穴,徐文瑞是誰啊?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麥少鳴似曾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好像年終總結會的時候,許多外阜城市的負責人裡,有這麼一個人。他察言觀色,看出張墨確實有難處,被林翰將住了軍。這個不省心的傢伙,一定是沒幹好事,被人家抓住了他的把柄了吧?
麥少鳴這時候不得不站出來解圍了,輕咳了一聲,卻端坐在老闆椅中並不挪動身子,淡淡的道:“林翰,不要發這麼大的火好不好?幾天前大家還都是同事,怎麼一轉眼就像仇人一樣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坐下來談呢?你找我有什麼事,說說吧,注意一下分寸呦。”
林翰站起了身,和幾位員工客氣的點點頭:“各位,耽誤你們幾分鐘,我想和麥總單獨談談。”那幾個人就看向麥少鳴,見他皺著眉頭微微額首,便整理起桌上的筆記匆匆出門。
林翰回身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