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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
隨著腳步聲俞近,林翰渴盼的望向方廳口,期待著夢中女神絕代芳華般的出現。他太想念姬小婷了,此時此刻只想把她擁在懷裡,一親芳澤個夠,訴說別來的相思之情。
人影晃動,一張膚色白皙的臉龐映入眼簾,眉葉彎彎,眼神跳動,林翰定睛看去,不禁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來人並不是他魂牽夢繞的姬小婷,而是廖雪!
林翰錯愕失神之下,看到廖雪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性感的嘴唇微微抖動,眼中已然閃現出了淚光,神色間又是驚疑又是震動,彷彿根本難以置信眼前出現的男人,就是那個病魔纏身,瀕死垂危,把自己隻手舉向了天堂而他卻黯然跌落地獄的林翰!
“林翰……真的是你嗎?”廖雪終於靠近了過來,聲音顫抖無助,似在夢裡。遲疑地伸出手想要觸碰他的臉頰,卻又生怕這是個幻象,會被自己的妄動輕輕攪碎。
林翰喝的頭暈眼花,但是卻還留存些基本意識。看看自己幾乎是赤身**的打扮,伸手扯過一邊的坐墊先一步蓋在了腹胯之上,這才發聲道:“廖雪?你怎麼會在家?”
“真的是你!”廖雪眼裡一直噙著的淚花撲簌閃落,神情極為激動,一把摟住林翰的頭緊緊地擁入懷中,哽噎著哭出聲來,雙手不住的揉搓他的頭髮,嘶聲道:“告訴我,林翰,這一切是真的,你真的……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對嗎?”
林翰的頭被深深埋入了廖雪高聳的雙峰中,霎時間鼻端裡吸入了一股淡淡的芳香,醉人心脾;隨著廖雪無節制、近似瘋狂的揉搓、晃動他的頭,林翰只覺的那對飽滿挺拔的柔軟徹底湮沒了他,不停的摩擦接觸和擠壓,讓林翰的血液瞬間炙熱起來,渾身發燙,一股原始的狂野預望自心間猛的騰起。
儘管這樣,他還是力爭保持住一絲清明,自廖雪偉岸的洶湧波濤中勉強含糊回了一句:“先放開我……再說話。”話音未落,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句話說的綿軟無力,氣息微弱,哪裡有平日裡的半分強悍?
廖雪果真依言放開了對他的“束縛”,倏忽之間低頭湊了上來,用雙手捧起林翰的臉,柔唇微張,然後突然瘋狂的、肆無忌憚的展開了一連串的強吻之勢!只一剎那間,林翰的額頭、眼睛、鼻子被廖雪雨點般的瘋狂親吻,最後她滾燙的雙唇尋到了林翰正要出聲喊話的嘴,無所顧忌的擁堵了上去……
林翰早就知道廖雪對自己的情意,甚至上次在浴室她就動了真格的,要以身相許。不過那時她還多少有些含蓄羞澀,心理上略微佔據了劣勢,以為自己不足以對林翰構成什麼誘惑。
在送多多去醫院的傾盆大雨中,林翰因為病毒發作,和廖雪雙雙體力不支躺倒在漫天雨幕的街頭,反而激發了林翰內心深處的感觸,和廖雪道出了實情:你不是不值得我要,而恰恰是因為你高貴的人品更值得我看重,所以不敢褻瀆了你。
自那以後的事件接連發生,再加上後來姬小婷的頻繁出現,廖雪再沒了和林翰單獨傳情示愛的機會,以至於不得不偷偷在醫院塞給了他一張紙條,宣示自己的決心和想法。
廖雪到底是真心喜歡林翰這個人,還是因事及人的逐漸感情昇華,要對林翰的執著相幫存了報恩之念,沒有人能夠說得清。她自己可能也搞不清的狀況下,林翰就更加無從揣摩。何況當時林翰被病毒折磨的心力交瘁,滿腦子都在想著如何自救,對廖雪的情意,儘管知情,也只能視作不見,或者說是無暇理會。
然而今天廖雪的表現,徹底“爆發”了!她在確認了眼前的林翰是真實存在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以後,氾濫的愛意和濃濃的相思被自己激盪難明的興奮之情燃燒引爆!用滿滿的、幾近暴力的肢體語言,代替了思念愛慕的千言萬語。
林翰最後一次在醫院離開,就一直沒有出現。廖雪全心全意的照顧多多,眼看著小傢伙日漸康復,心底裡對林翰的思慕之情就愈發與日俱增。那個剽悍的出手懲治廖遠平、高星河的強硬男子;那個卻又因為病魔的摧殘而消瘦羸弱的青年,那個帶給了自己無數期望、希冀,不肯輕易服輸的倔強漢子,那個最終依靠堅定的信念成功挽救了這個眼看破落衰亡家庭的恩人……到底去了哪裡?
廖雪沒有一天不在想念林翰,這個人已經深深的在她的心裡、腦海裡打上了難以磨滅的烙印。廖雪認定自己的後半輩子,就是林翰的人了。因為他既可以是一盞明燈,驅散自己恐懼無助時內心的黑暗,也可以是一株大樹,遮擋住世間侵襲向她的冷漠跟白眼。
她寫給林翰的小紙條,或許林翰不知所謂,可是廖雪自己早就明確堅定了一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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