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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雪,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大哥畢竟在社會打滾了這麼多年,環境和時勢造就了他很多脾性,就連他結識的朋友和眾多社會關係,也都有著非常複雜的成分,這可不是簡單的他說改變就能改變的。何時何地,你都要多長一個心眼。”
廖雪甚為高興,笑道:“我曉得了。”
林翰接道:“錢的事先不提了,等見面再說,出院那天我儘量趕過去幫忙。”
廖雪嗯了一聲,隨即輕輕道:“林翰……我想你了。”這句話語帶雙關,聽的林翰一顆心怦然而動,強自攝定心神,溫言道:“我知道,我也……我也想你了,眼下的事處理完了,我就會去找你的。這些天沒能去看你,別怪我。”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綿綿情話,這才掛掉電話。林翰放緩腳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且把眼前這些瑣事弄完,廖雪早晚會再次把她“就地正法”的,以後的時間還不多的是。
中午時分,容雨姿準時出現在飯店的包房中,她身後跟著一位黑衣黑裙的女子。林翰來不及和容雨姿打招呼,站起身端詳這個女子,腦海裡極力搜尋曾經的記憶。突然一拍大腿道:“呀!韭菜花!真的是你嗎韭菜花?”
容雨姿咯咯嬌笑,黑衣女子“韭菜花”也尷尬的掩嘴而笑。林翰總算記起了眼前這個陌生的同學,她的名字叫孔慕蕾。這名字其實與“韭菜花”沒有半分干係,只因上學的時候,孔慕蕾的父母做的是販運蔬菜的生意,而所有蔬菜中走量最大的就是韭菜。
賣的多,自然剩下的也就多。孔慕蕾只好和家裡人經常吃韭菜,或者炒,或者用來包餃子,包盒子。她母親還把質量差的韭菜做成一缸一缸的韭花醬,半賣半送給周邊的親朋好友。久而久之,孔慕蕾“韭菜花”的外號不脛而走,且越叫越響亮。只要是和她走的近些的同學,無論男女,都經常的叫上這麼一句。
孔慕蕾的臉皮並不薄,開開玩笑她不介意,但是總這樣被無休止的叫下去,她也不厭其煩。幾次三番的和同學翻臉,甚至還找老師告狀哭過鼻子。不過她沒能因此逃脫“韭菜花”的雅號,一直到畢業也沒摘掉。
這一畢業,大家四散飄零。林翰就像和容雨姿一樣,一晃十多年的光陰,再沒見過這位“韭菜花”。不想今天孔慕蕾被容雨姿“挖掘”到,還帶來了見面。
容雨姿笑道:“林翰你也真是的,老同學這麼久沒見面,當年也就罷了,如今都是二十大幾的人了,上來還是一句‘韭菜花’,你過不過分啊?”
林翰哈哈大笑,說道:“要不怎麼能叫老同學呢,難忘、珍貴就在這三個字上……我咋不去大街上找個不認識的女人喊一嗓子韭菜花啊,哈哈。”
“你也得敢!”容雨姿扯過凳子坐下:“人家不老大耳刮子抽你……慕蕾,坐我旁邊,別客氣。”孔慕蕾呵呵一笑,也不多言,挨著容雨姿坐了下。
林翰道:“我點了兩涼兩熱,餘下的不知道同學們口味,剛好給你們四個一人留一道菜點。”說著找來服務員要菜譜,擺在了二女面前。
容雨姿撇嘴笑道:“算你還有誠意,我也不和你賣關子了,還有兩位要來的男士,是賀鵬程跟龍麟。他們已經在路上了,你還有沒有印象?”
林翰想了想,點頭道:“賀鵬程當然沒得說,那個活寶居然也在巢平啊?怎麼不早告訴我!龍麟這人老實巴交的,上學時候話就不多,印象是有,不算深刻。”
容雨姿道:“我在吉山的時候,就和慕蕾、龍麟還有賀鵬程聯絡頻繁,他們一起去看過我,我也來這裡找過他們玩,大家一直非常說得來。巢平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如今加上你我,咱們同學的陣容不也是很強大了嗎?嘻嘻。”
林翰笑道:“你要來巢平發展,早早地就打好了埋伏對不對?這幾位同學你就聯絡的勤,建琢老家只有一個白憶秋,厚此薄彼嘛。”
樓梯上響起腳步聲,一個尖銳男聲喊道:“我們是不是來晚了?林翰,林翰,快出來接駕!朕和愛妃到了!”
第三百七十章 開出租的大學生
不見人只聞聲,林翰也聽得出這是熟悉的賀鵬程的公鴨嗓。這麼久不見,沒想打他的聲音沒有多少改變,還是那麼尖銳刺耳,噪音大使。
沒錯,中學的時候賀鵬程也有外號,只不過沒有“韭菜花”響亮,就叫“噪音大使”。他在班級任體育委員,可是誰都說這是入錯了行,應該叫他去做文藝委員或者更合適些。很多人不願意和賀鵬程多交集,甚至避而遠之,並不是因為他人不好,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尖嗓門,只消說上三五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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