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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好功夫,關鍵時刻你要是在外面遇見點什麼危險,他能保護你的周全。
瞿彤彤又何嘗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根本就瞞不過溫聖賢,也不正面回答,只說她很討厭那個司機,就是說不出來的討厭,就是不想再用他了。再說自己一個女人,用不著什麼保鏢保護,她又沒和別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尋常的逛街購物,安全的很,不需要保鏢。
溫聖賢長嘆了一聲,不再說下去了。繼而偷偷的安排其他人,單獨開一輛車24小時跟著瞿彤彤,並且囑咐的清楚,無論她做什麼,都不要過問。只是跟蹤保護,絕對不要橫加干涉她要做的事。
溫聖賢的女人,單單是這個名號就絕對非同一般。在巢平的安全恐怕根本就無需擔心,知情人都清楚,無論黑白兩道,敢打他主意的人還沒出生呢。溫聖賢要這麼做,也不單純是想擺擺樣子,更不是要盯著瞿彤彤防她出軌,而是真心的喜歡她。
但是他自己也明白,這種喜歡不過就是一種扭曲的變質的愛,不可能換來瞿彤彤的真心。當初他是怎麼逼她就範的,肯定瞿彤彤會記在心裡一輩子。現在兒子已經為他生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還能把她怎麼樣呢?別的什麼都可以假,兒子是真的,瞿彤彤是溫達的親生母親,這也是真的。所有的事情演變到今天的地步,溫聖賢沒有理由去怪罪任何人,他知道那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所以是他先對不起瞿彤彤,不是瞿彤彤對不起他。換個角度說,沒有溫達,可能瞿彤彤就是他眼裡微不足道的一個過氣三流女明星,不值一哂;但是現在她是溫達的親媽,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所以溫聖賢除了無奈和忍受,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他的生命裡不缺女人,想要隨時都會有人排著隊送上門來,但是他卻不想失去兒子唯一的媽。溫聖賢自負金錢財富無數,社會關係,商界政界,他全都混得開叫得響,一生中沒有什麼事能夠難倒他,可是唯獨在瞿彤彤和溫達的身上,束手束腳亂了方寸。最後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任自流,還給瞿彤彤身心的自由,換取自己想要的假平靜假和諧。
由此可見一直被矇在鼓裡不明真相的那個小夥,命該有多大。換了瞿彤彤背後的男人不是溫聖賢,怕早已經被人亂刀砍死一千遍了,還能容得他去給瞿彤彤開車?
溫達聰明伶俐,三歲的時候就會背古詩了,溫聖賢對獨子愛若性命,徵求瞿彤彤意見,這孩子到了該學點什麼的時候了,是不是你給出個主意。瞿彤彤說既然兒子有背古詩的天賦,不如就去學學書法繪畫之類的吧。
溫聖賢深以為然,他自己曾經也是個讀書人,很喜歡舞文弄字,兒子要是能繼承他這方面的成就,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他找到了巢平最好的書法家繪畫家,出最高的薪金,讓兒子去他們那裡學習。
瞿彤彤肩負起這個任務,除了週末以外,每天晚上都帶著兒子去學習書法繪畫。
今天也不例外,車子已經候在了門口,瞿彤彤領著溫達的小手,有說有笑的出門而來。臨到要上車的時候,一直恭敬守在一邊的司機趕緊開啟車門,並且還十分隱蔽的偷偷捏了捏瞿彤彤的手。
瞿彤彤不動聲色,只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抿著嘴鑽進了車。一輛賓士suv緊隨其後,裡面算上司機,坐了四個彪形大漢,滿臉沉默一言不發。這無疑就是溫聖賢又配來的保鏢。一個是親兒子,一個是兒子的親媽,他還是不敢大意,必須要保證她們母子的絕對安全。
然而今晚他大意了,一直害怕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按時間推算,瞿彤彤母子早該回來了……就算是她還想出去“亂扯”,也一定會先把兒子送回來。溫聖賢耐著性子再等了半小時,終於沉不住氣,叫身邊的保鏢兼秘書肖厲光打電話問詢。可是得到的回答是,不但瞿彤彤的電話無人接聽,“保鏢團”裡的四個人也沒有一個接聽的,甚至就是把電話打給了瞿彤彤的“司機”,也沒有得到回應。
出事了!肯定出事了,溫聖賢明顯開始站立不安起來。派出去的四個保鏢是什麼角色他心裡有數,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回應,肯定碰見極為棘手的角色了。
“元緯,”溫聖賢一聲召喚,遠處的門無聲的開啟,那個一直暗中跟著他的高瘦男子走了進來,默默的站定。“去看看吧,遇見什麼情況你知道該怎麼處理,隨時給我通報下。”溫聖賢無力的坐回椅子。
叫“元緯”的人沒有出聲,還是默默的點點頭,出門而去。
肖厲光不放心,說道:“溫總,對方如果是敵非友,康大哥一個人去……怕是不妥。”
溫聖賢搖了搖頭,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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