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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謎團。曾勇捷嘴裡的“四哥”,殺死孫子琪的兇手,火車上的特工鷹鉤男,原來他真實的名字叫做秦馳。
這是第一個很大的收穫;還有,秦馳前段時間匿伏進了巢平監獄,原來是去搭救曾勇捷了,想來一定是曾勇捷不小心失陷,而他又掌握著紅縞龍珠的線索,秦馳或者是受命,或者是形勢所迫,必須要撈他出來。
第三,秦馳的身份果然是個假象,他一直都在隱藏自己。而他背後真正的勢力究竟是什麼不得而知。由此推斷,火車上的“本色出演”,很有可能是秦馳為了欺騙陶海升,不得不為。
陶海升絕不是吃乾飯的,他至少跟秦馳是保持在一個級別的人物,哪裡那麼好騙?秦馳想不讓他起疑,唯一能做的,就是真真正正的盡一個特工的本職,不遺餘力的配合陶海升剷除車廂裡的所有隱患,一絲一毫都不能作假!
棄卒保車是十分必要的,一個秦馳,再加上他特殊的神秘身份,用十幾個小嘍囉的犧牲換取,絕對值得。就算把曾勇捷賠進去,也不為過。
可是曾勇捷的逃跑和林翰的突然捲入絕對是一個意外,陶海升沒能想到,秦馳也一樣在意料之外。只不過那個時候,曾勇捷未必瞭解到那個天神下凡般的惡魔殺手,其實正在屠戮的是他自己一夥。他被嚇破了膽,只想逃出生天以外,再護得住身上的紅縞龍珠。而秦馳,卻是早就知道他的存在。
林翰有些不敢想象,秦馳如果真如容偉誠說的那樣,身在首都某個那麼重要的部門司職,那他的叛變將會有多可怕!這是一顆危險之極的大定時炸彈,匿伏的越久,恐怕所圖就越巨。
還有,秦馳這樣的人,他背後的勢力到底是誰呢?能控制得住這樣的高手聽命,他上一層首腦又是怎樣神一般存在?叫人思之不寒而慄。
曾勇捷滿不在乎:“用人之際,我不信他們不罩我!缺了我固然無傷大局,可我還是不相信會被置之不顧。其實這要看所付的代價大小,秦四哥已經察覺到上面風頭不對,首都他暫時未必會回去了,下一步可能還要醞釀一個大計劃,沒有我幫忙,他自己很難做的。”
喬愷雄驚道:“你的意思是,秦馳的暴露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曾勇捷答道:“你以為呢?他那裡是全華夏國的警衛中樞,不是咱們家的後花園,除非他不做,既然做了就很難再掩飾,別的不說,一年兩度的測謊儀那關,他能不能熬得過去?”
林翰再次被震撼到了。
秦馳果然大有來頭!容偉誠對他的猜測基本屬實。“華夏國的警衛中樞”,還有什麼部門能當得上這個稱謂?果然就是中秧警衛局了!秦馳能夠在那麼重要的部門裡一直匿伏,太超出常人想象了。
警衛局管理森嚴那是肯定的了,隨機的輪換崗位只是家常便飯,曾勇捷嘴裡說的“一年兩度的測謊”也勾起了林翰的強烈興趣,秦馳既然明知自己是個假貨,他是怎麼騙過測謊儀的呢?為什麼他能一直堅持到現在,這次就“熬不過去”了呢?
喬愷雄沉吟道:“這樣也好,他肯在咱們這裡逗留,或者以後恢復本來的面目,有這麼個殺人機器……嘿嘿,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說的那個林翰,弄去了你的珠子,要不要秦馳出面把他做了?”
曾勇捷嘆道:“算了吧,反正都搞回來了。那小子死不死都無所謂了,我就是恨他當初拼了死命的追我,要不是那樣我也不至於倉皇之間丟了珠子,險些沒嚇死。你要秦四哥出面去對付這麼個小螞蚱,真當他是咱們的應聲蟲呢?他的手沒那麼不值錢,不是誰說用就用的。”
喬愷雄呵呵笑道:“無所謂無所謂,你不追究我樂得自由。就可惜我那幾個小弟,因為這個林翰蹲進了局子裡,一時半會出不來嘍。”
曾勇捷道:“什麼年代了,還玩大哥小弟那一套,你也不嫌累!算了不說了,我真得去玩幾把,剛才看到四哥就守在外面,好像正看熱鬧呢。”腳步聲響,向門口走來。
林翰轉身先啟動了步伐,不緊不慢。包房門在他身後開啟,一個人腳步迅捷,快速超過了他,直奔大廳賭檯。林翰看的真切,這小子薄嘴唇,濃密頭髮,再加上白淨的麵皮,不是曾勇捷又是誰?
林翰大是不憤,敢罵老子是“小螞蚱”?我倒要叫你知道知道,誰才是小螞蚱!曾勇捷,這次你是插翅難逃了,還想明早就走,做夢去吧!就算是你的秦四哥也未必護得住你周全了。
林翰一路悄悄的跟蹤曾勇捷,遠遠的躲在一邊盯著他興高采烈的賭博,心裡又活泛起來:紅縞龍珠究竟隱藏著多大的秘密,值得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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