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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新月更感動了,手撫著胸口說道,“這兒滿滿皆是,滿滿皆是。”
珞琳這時候卻又鬧著努達海,說等自己過生日之時,讓他給自己也排一個玉佩出來。
老夫人卻再也沒心思寒暄了,強做笑臉說道,“好了,天也不早了,讓世子和格格早些歇息吧。”又叫著努達海,“我有話要跟你說,讓驥遠和珞琳送雁姬回去吧。”說著看了雁姬一眼,雁姬會意的對老夫人點了點頭,“那兒媳就不送您了。”
看著大家紛紛離去,院子裡立時也靜了下來,新月下意識的伸手摸著胸前懸掛的“新月項鍊”,覺得自己簡直掂不出這個生日的份量,它太重太重了
不提老夫人是如何教子,以及雁姬是如何提醒兒子和女兒,只說第二天一早,唐嬤嬤等人回到宮中交差,因怕會把皇太后氣出個好歹來,她們在一出內大臣他塔喇努大海的宅第中之後,就商量好了,讓王嬤嬤和烏嬤嬤分別先去稟報小佟佳氏和宜妃,唐嬤嬤則先拖些時候,等著那邊的決議出來,以期皇太后不會因氣傷身。
宜妃卻先氣了,而且氣大了,“什麼?”她柳眉一豎,眼睛也瞪了起來,“你聽真了?他們真是那麼喊的?”
“回主子話,”烏嬤嬤趕忙說道,“這種事兒,奴才哪敢撒謊啊?當時也不是奴才一人,這話,大家是全都聽清了的,唐嬤嬤當時差一點就忍不住要出言喝斥了。”
“一群不知死的東西,”宜妃恨恨的低罵一句,又強按下怒氣,“你接著往下說。”
“是,”烏嬤嬤繼續回話道,“奴才們進去之後,內大臣家的老夫人和夫人面兒上有些惶恐之意,其他人的神色倒很平常。”
“平常?”宜妃冷笑一聲,又再問道,“那端親王府的格格呢?對此等僭越之語,她就沒什麼反應嗎?”
“或許是格格穩重,喜怒不形於色,”烏嬤嬤措著詞,“奴才並沒有看出格格有什麼不愉之色。”
“就她?還穩重?”宜妃再次冷笑,隨後又接著問道,“你說那格格沒有不愉之色,這是在賜賞之前,還是之後?”
“回主子話,都是如此。”烏嬤嬤彎腰說道,“就奴才看來,在賜賞之後,格格還更顯歡喜一些,對皇太后及主子對世子及她的疼愛,也是感恩不已。”
“這可真是俏媚眼拋給瞎子看了,”宜妃搖搖頭,又皺皺眉,“不過,不管她是瞎子,還是聾子,都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備輿,更衣,去延禧宮。”
小佟佳氏也正氣惱著呢,宜妃的孃家家世不是特別顯,佟佳氏可是皇親國戚,皇后就出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是當今皇上的生母,小佟佳氏現今雖尚還沒確立位份,但卻已經身負掌管宮務之責,康熙臨出發前也叮囑她,端親王家的那對姐弟行事上雖有些不怎麼象樣,到底他們一家有著為國殉難的名聲,總是要優撫,讓她多留心著些,不要有什麼怠慢的事兒和話傳出來。
結果皇上這才剛走沒幾天,那邊世子就被打了,一頭一臉的印子,明眼人一看就是戒尺所致的傷,偏他又是在宮中課讀,也別說其他人了,如果自己不知道內情,乍一看這傷也多半會以為是宮中教書所為,誰又能想到這其實是他姐姐的傑作呢?雖然宜妃派了一個太監去有意加以宣揚,還有同在學裡課讀的其他阿哥們和親貴家子弟也會在外面解釋,只怕還是難免會有些閒言閒語的出來,雖然可以下旨切責當事人以澄清事實,可問題是,這個格格也是端親王遺下的,也在優撫之列,在不知道皇上意思的情況下,小佟佳氏也是不好隨意處置,只能是這邊先敲打著,那邊則是透過顧問行將此事告訴康熙知道。
結果一事未了,另一事又出,小佟佳氏本以為一個格格打了親王世子已經是很沒規矩法度了,可不想更沒規矩法度的還在後面,這也是官至內大臣的人,縱是行武出身,對禮儀之事上所知粗泛,可“萬壽無疆”這個詞是什麼人才能用的,總不應該不知道吧?而那個端親王府的格格居然也就能欣然而受?都說自己的大伯父驕狂蠻橫,在皇上面前也常失禮數,但就自己所知,大伯父可是從沒讓人如此稱頌他的。
小佟佳氏和宜妃都在氣惱,也都想著要找對方商議對策,因為延禧宮離寧壽宮更近一些,所以宜妃在往這邊來,小佟佳氏也派了人去請她,兩下里一見面,都不由得面泛無奈和苦笑。
揮退下人之後,身為地主的小佟佳氏先開口問宜妃道,“你覺得這事兒該怎麼辦?”
宜妃皺著眉說道,“這事兒若是旁的人所出,自是沒什麼說的,直接交內務府處置就是,只是現下這裡面卻是事牽端親王府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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