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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會直接抬到你這裡來。”
“嗯,”訥敏點點頭,一邊往裡讓著五福金,一邊問她道,“說是有個新月格格要來?”
“看四嫂這個樣子,”五福金因與訥敏關係和睦,跟她說話也不繞彎子,“原來也不知道這個端親王嗎?”
“可說呢,”訥敏帶著點兒慚愧的一笑,“我這記性實在是差勁,這會兒還在想呢。”
“四嫂記性若還說差,我的就更拿不起了,”五福金搖頭說道,“你也別想了,這本就不是記性的事兒。”
“你知道?”訥敏疑惑的看看五福金。
“是知道一些,”五福金承認著,並說道,“你先讓太后瑪瑪那兒的人回去吧,估計我比他知道的能多一些。”
“好,”訥敏自是不會反對,等走進中院,見到那個已經退到門外的太監就直接說道,“你先去吧,跟皇太后稟報說,我和五福金一會兒就到。”又吩咐倚雲道,“你送一送。”
拉著五福金的手走到屋裡,先讓著她坐下,再叫人取出一身素淡的衣服首飾換上,而在她換裝的時候,五福金就將這新月格格的來歷介紹了一番。
原來這端親王的爵位是在順治年間封的,他們也確實是宗室,但卻並不住在京城,而是駐守在荊州,和這邊的來往也是極少,所以很容易就被大家忽略掉了。可就在今年年初,康熙正要第三次親征噶爾丹的時候,荊州那兒卻爆發了民亂,康熙當然不會為此影響了準備多時並一切都已就緒的出征噶爾丹的大計,卻還是在接到告急文書之後,派了人前去救援,只是到底還是遲了一步,端親王一家除了新月格格和她年幼的弟弟之外,全部都已經殉難了。
康熙接到這個訊息時,正是出征在外,卻還是下旨對端親王優加撫卹,並封了其留下的幼子克善為世子,又命那個前去救援的將軍將那姐弟倆奉到京城裡來,皇太后在宮中接到了康熙說明情況的信,見到那個將軍努達海,居然是姓他塔喇的,就順嘴問了問身邊的五福金。
“這他塔喇將軍與你家是什麼關係?”訥敏一邊做著最後的打理工夫,一邊問五福金道,“之前倒沒聽你提起過。”
“他雖和我家雖是本家,卻並不很近,”五福金搖了搖頭,“平時兩下里來往得也不很密切。”
訥敏自是能聽出五福金的話並沒有盡言,但她不說,自己也不便問,正好她的衣服和首飾一切都換妥了,就對五福金笑了笑,“行了,我們走吧。”
等她們二人方走出東三所的門口,就見大福金、三福金和七福金也正先後從各自的住處出來,因大傢俱都是坐在輿上,所以互相行了撫鬢禮,然後並做一處往寧壽宮去了。
第三十章 想必也是個極剛強的性子
等訥敏一行人到寧壽宮的時候,太子妃已經先到了,這也正常,她所在的毓慶宮離寧壽宮本就比乾東五所要近得多,而宜惠榮德四妃,還有孝懿皇后的妹妹佟佳氏以及十三阿哥的生母章佳氏也先後都過來了,裝扮上不是素淡的就是素雅的。
皇太后見人到齊了,就跟大家講了端親王的事蹟,和五福金跟訥敏說得差不多,只一些細節部分,讓訥敏覺得似乎有些不大對,不過,在這個場合她當然是不會隨便亂說話的。
“也真是可憐見的,”宜妃娘娘是最先開了口的,她性情爽利,在皇太后面前也吃得開,說話也較為隨便,“這驟失了父母家人,只餘下孤姐弱弟,我聽著這心裡都直泛酸。不過,這新月格格能護著弱弟跑出來,想必也是個極剛強的性子。”
“到底是滿州姑奶奶呢,”惠妃接過話去說道,“又是咱們愛新覺羅的血脈,自然是與一般人不同的。”
只是等大家真見到這新月格格的時候,卻實在是看不出她有哪裡剛強了,滿州姑奶奶的那種颯爽英姿也是一絲皆無,倒是很有些南方女子的嬌婉柔弱之態,不開口含淚,開口落淚,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屋子的眾人一時都覺得意外不已。
新月格格現在是滿心的傷痛,“荊州之役”,讓她十七年來尊貴的、嬌寵的、快樂的、幸福的歲月,全部都成了過去,她在一日之間,失去了父親、母親、姨娘、兩位哥哥、和她那溫暖的家園,她本來不想走的,她想與父母一同赴死,可是額涅說“為了王府的一脈香菸,你要勇敢的活著”,她說“此時此刻,求死容易,求生難!”阿瑪說“你必須活著,不止為了保護克善,也為了我對你的寵愛和憐惜!”
所以,她逃出來了,帶著克善,在莽古泰和雲娃的陪同相護下逃出了荊州城,逃難的三天,是那樣的艱難,那樣的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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