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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可以讓他們看看端親王府的人是如何在自己家中橫行的,驥遠對新月以前的那些個慕色少艾,早因為自己家被禍害成今日這般以及自己的前途盡毀而煙消雲散,現在的他對新月只有惱怒、憤恨,而這個卜達居然還敢這般對自己的額涅,驥遠自然是希望皇子們多看看他們放肆的樣子。
克善因急著為新月和卜達惹出的事善後,那些阿哥們又有意的不去張揚,所以他還真就沒注意到一旁的這行人,也沒理卜達的話,而是直接向雁姬那邊走去。
見到克善往自己這邊來了,雁姬撥開圍在自己身邊的人們,用手簡單的將頭髮和身上的衣服理一理,然後迎上前兩步,端端正正的對克善行禮說道,“奴才給長子請安。”
因為努達海的官職被一革到底,所以雁姬現在只是個庶人,但就算她以前有著誥命身份的時候,見到克善也是要行禮的,今天,她的憤怒和難堪都達到了極點,就更加不想失了禮,也免得讓對方抓到一點把柄,讓自己有理變成沒理了。
“快快請起,”克善忙用雙手虛扶著,又對著雁姬躬身一禮道,“我教奴無方,實在是慚愧,在這裡賠禮了。”
“小主子,”卜達見克善居然為自己向雁姬彎腰,心頭感動之極,之前的失望也一掃而空,高喊道,“您用不著為奴才這樣,奴才是端親王府的人,不敢有負王爺的威名,就算為您和格格身死,也是甘願的。”
“你閉嘴!”克善回首喝著卜達,“現在哪裡還有什麼端親王?有的只是端郡王,這裡也沒有什麼格格,你今天居然在這裡肆意胡為,是誰給你的膽子?”
雁姬自然不敢受克善的禮,避開之後,又等克善喝完了卜達,這才又衝著他行禮說道,“長子實在是言重了,奴才萬萬當不起您的賠禮。至於這卜達,雖是行動失狀,沒規沒矩,無禮無法,卻自有他的理由,在他看來,令姐並不是我們家的侍妾,而是我們家的二夫人,是我們害她倒黴成這樣,是我們委屈了她,是我們對不起她,偏我們佔了便宜還賣乖,又讓她行家禮敬茶,又教她規矩的,實在是欺負了她,我不應該受她的禮,反倒因為我對她行使了正室的權責,而要向她賠罪,還有什麼絕不容許,不會善罷甘休什麼的,因著奴才剛才經受的是前所未有、也未嘗有聞之事,震驚莫名,惶恐莫名,實是記不清許多了,也實是不知道端郡王府裡的規矩是與我們這兒不同的。。。。。。”
“四阿哥!”
雁姬這兒正說著話呢,新月那邊卻突然驚叫了一聲,她已經感覺到克善似乎並沒有想救下卜達的意思,而雁姬的話明擺著也是要逼他不得不重重的處置卜達,就眼巴巴的往門邊看,希望努達海能馬上回來,結果就見到有一眾人站在那邊,其中有一個人自己還認識,驚叫出聲之後,又馬上奔過去跪下哀求,“四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卜達,他這般做,都是為了護著奴才。”
“奴才給四爺、十爺、十四爺請安。”克善被新月的叫聲和舉動所吸引,也看到了四阿哥他們,吃驚之餘,趕緊迎過來行禮,心卻已經開始發沉了。
雁姬的心也跟著發沉了,她剛才對克善說話強硬,是因為知道他比自己還不想讓今天的事兒傳出去,卻不想皇子們居然在這兒,這事兒雖然是新月和卜達這兩個端王府的人鬧出來的,但新月是努達海寵著的,卜達也是努達海派給她的,到了這個時候,雁姬已經不是很在意努達海會不會被處置了,她在意的是,自己一雙兒女會不會又要被牽累了。
再看驥遠的樣子,雁姬也明白了皇子們為什麼會直接走到這裡,心裡暗歎一聲自己兒子想事還是不那麼周全,卻也趕緊帶著珞琳和一眾下人們上前行禮,請安之後,又說道,“不知幾位爺大駕光臨,未能遠迎,家中又正不成體統,不只怠慢了幾位爺,還汙了幾位爺的眼,實是奴才的罪過,還請幾位爺責罰。”
“都起來吧。”四阿哥淡淡的說道,“今天我們也是偶然遇上驥遠,倒不想你們這兒是如此的熱鬧。”
新月卻沒跟大家一同起來,聽了四阿哥這話,她心中正生出希望,以驥遠的身份、地位和能為,哪裡是能與皇子們相識的?更不可能讓皇子們屈尊來他家,很明顯,他們是來看自己的,看看自己在這裡受沒受欺負,終歸自己與他們一樣,也是姓愛新覺羅的,再想到這段時候雁姬的諸般難為,淚水簌簌而落,對四阿哥磕了個頭,她哀泣著說道,“四爺,今天的事兒,都是奴才不好,是奴才欠了雁姬的債,奴才應該要還!但奴才實在沒料到要牽累這麼多人跟著受苦。。。。。。”
“你沒料到?”四阿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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