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魔尊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嗎?何苦來問我?你真的想讓事情變得不可收拾嗎?還是,你早就想像殺我父親一樣把我也除掉?”
“你你你……來人!給我來人!!”魔尊看上去就像要發瘋了,整個愁城都跟著他在發抖。
一直在遠處張望的侍衛和保鏢跑了過來。
狄祥依舊桀驁不馴地冷笑著,魔尊,你真的想殺我嗎?那你就全盤輸了,輸得徹徹底底!你當初生我,就已經輸了,現在殺我,就更加輸了!
魔尊渾身顫抖得厲害,眼睛泛著綠色的光,他握緊了拳頭,只聽得關節卡擦直響,可以看出他在極力剋制自己,直到眼中的綠光漸漸隱去,他才慢慢鬆開了拳頭。但身子卻依然顫抖得厲害。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他才緩緩說出一道命令:“把……這個人給我拖下去!重責三十大板,扔入地牢,等待發落!”
兩名保鏢已經上來扭住了狄祥,一副手銬戴在了他的手上,迅速壓制住他的異能,令他根本就無力反抗。其實狄祥沒想反抗,從始至終,他都在笑,在冷笑,也在嘲笑。使得他人已消失很久了,魔尊眼前還晃悠著這種笑。
這種笑深深刺傷了魔尊,一種如火如荼的痛感焚遍全身,讓他有種要爆炸的衝動。突然他一口鮮血噴出,人已經直挺挺地倒下了。
“聖君!聖君!”幾名侍衛忙上前扶住了魔尊,“快!叫御醫!”
一直到走入刑房,狄祥都帶著那種笑,三十大板?哼,那算什麼?魔尊,從我知道所有真相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想象有一天死在你的手上。用你的手親自殺了我,那才是對你最大的懲罰!我恨你!灸舞帶給我的感動將這份恨掩埋了三年,現在他走了, ;那顆恨你的心似乎又活了。你不該生我!不該生我!
手腳都被異能鎖牢牢束縛住了,狄祥感受不到一點異能的流動,更無法驅使護體。
兩根粗粗的實木棍子相繼落下,棒頭帶著深灰的異能,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光弧,重重落在狄祥身上,發出極其沉悶的響聲。
行刑的是獄警二班的人,這些獄警原本就很不服狄祥,平時口裡不說,心裡老大不平,如今,狄祥落難,他們哪裡會有半點同事之誼?落下的棍棒倒比平時重了好幾倍,還沒過半,就已經皮開肉綻了。
狄祥現在笑不出來了,他死死咬著塞在他嘴裡的油布,滿頭的大汗,痛苦的呻吟越來越難以控制。
每一下都痛徹心扉,每一下都是煎熬……
他只希望能夠快點結束,可那位報數的獄警卻拖長了聲音,不緩不急地喊著:“17——,18——”,而且,似乎還越拖越長。狄祥知道,他們是故意的。他是他們中的另類,雖從沒有害人之心,卻也因為他的獨來獨往和這個空降的獄卒長身份樹敵不少,這回落在了他們手中,哪裡還有好果子吃?
“19——20——”
狄祥已經難以支撐了,眼前襲來的黑幕越來越濃,幾乎是打一下痛醒一下又昏一下。就在黑暗即將席捲他所有的意識的時候,一瓢冷水潑在了他的頭上。他條件反射地睜大了眼睛,等來的卻是另一棒難以忍受的痛。
狄祥背上、臀上、腿上都已經血肉模糊了,襯衣和褲子上都沾滿了血跡。而毫沒減輕力道的板子還在繼續落下,到後來,血珠竟然四濺了,而冷水潑得也越來越勤了,最後十下,潑了他四次,幾乎每打兩棒就潑一次水,當最後一下落下後,狄祥渾身都溼透了。汗、水、血肆意浸透他的衣褲。
而他嘴裡的油布也早已浸滿鮮血,本就被魔尊打傷,受了這般苦楚後,更是吐了不少的血,他的內傷也已不輕。
當獄卒們把狄祥扔入牢房的時候,他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不是很好過。
灸舞的病情依舊沒起色,儘管楊菁已經盡心盡力地在醫治、護理,可他卻仍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万俟菀幾乎每天都會來看看灸舞,卻沒有再進過重症監護室,她還在多方打聽她的小舞,一心想要知道,最後灸舞在鐵時空出現是什麼時候。只是可惜時隔三年,誰也說不清誰才是最後見過灸舞的人。
魔尊也沒閒著,他在到處尋找梟和灸舞,當然,他現在並不想和白道正面作戰,每次出了魔界來尋找他們的時候,都套上了一件保鮮魔。他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梟和灸舞,他找到任何一個,都不算很虧。只是可惜,一個是故意躲著他,另一個,估計是被万俟菀藏起來了,魔尊覺得,愁城的安穩日子快到頭了。儘管他已經改掉了出口處的結界,但万俟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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