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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還是……他……?不不不,不是他,他身上有魔性,這人沒有,所以……万俟菀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裡。
“老闆?老闆?”梟故意碰了碰万俟菀。
万俟菀一驚:“什……什麼?”
“我要一杯卡布奇諾。”梟毫不介意地又重複了一遍。
“卡……卡布奇諾?哦,好,好……你等著。”万俟菀答應著向後走去,只是總忍不住回頭看梟。
梟笑得不含雜質,這種無辜的笑他可是練習了很久的,就連眼神都練過,一定不能露出破綻的。只是他不知道,真正的灸舞,現在早已經失去了這種笑,也許他的笑裡,更多的便是苦澀,一如這卡布奇諾,儘管三分之二都是奶,卻仍蓋不住那份濃郁的苦澀。但那並不重要,畢竟幾乎沒人認識現在的灸舞,在他們這群人心裡,記得的永遠只有那個純真的不摻雜質的灸舞。
万俟菀親手端上了一杯卡布奇諾,手顫抖得厲害,卡布奇諾也顫抖得厲害,上面奶油畫出的心形圖案更是顫抖得厲害。但它終究被平安地放到了梟的面前。
梟拿起咖啡勺往那個心形圖案的地方舀了一勺放在嘴裡,然後一臉的享受:“嗯,好喝!”然後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最後,乾脆扔下勺子,咕隆咕隆一口氣喝了下去。這樣吃喝,本就屬於灸舞的身體自然非常熟悉,連喝完後習慣性地舔嘴唇的動作都不用梟刻意地去注意。
而此時的万俟菀簡直就看呆了,她已經坐在了梟的對面,眼前展現的是灸舞小時候喝咖啡的樣子,記憶與現實的畫面不斷重合,讓她止不住熱淚滿眶。
梟滿意地掏出一把錢:“買單,不用找了。”然後他起身就要走。
“小舞!”眼看又要一次失去的万俟菀不假思索地叫了出來。
梟心裡笑開了花,這遊戲也太順利了吧?哎喲喂,這戲完全在按我的節奏上演啊,哈哈,你們這些喝咖啡的人都該跟本大人錢才對,接下來的認親戲絕對讓你們大飽眼福啊。但他表面上卻顯得很詫異,轉身看向万俟菀,一臉的不可思議:“您……認識我?”
“你……你真的是小舞?”万俟菀的嘴直髮抖。
梟撓了撓頭:“我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万俟菀幾乎撲了上去,一雙淚眼死死盯著梟的眼睛。
梟被看得有些心虛了:“你……你幹嘛?我……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叫灸舞,是有人叫我小舞……”
万俟菀一把將梟擁入了懷裡:“小舞……你是我的小舞……你真是我的小舞……”
梟心裡長長鬆了口氣,還好,沒有懷疑,他決定把戲演下去。他用力從万俟菀的懷裡抽出身來,眼神迷惘地看著万俟菀:“可是,您是……?”
“我是你的媽媽啊,你不認識了嗎?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媽媽万俟菀啊。”
“媽媽?”梟呆呆地看著万俟菀,似乎在努力回想什麼,突然他手捂著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蹲在了地上。
這可嚇壞了万俟菀,她忙上前去扶梟:“怎麼了?孩子,怎麼了?”她幾乎是把梟抱到了椅子。
梟在心裡對自己的表演能力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覺得以他現在的演技去挑戰好萊塢應該不成問題的,唉!真是入錯行了啊,早去演藝界發展,他絕對是顆閃亮的明星啊。
而表面上的梟卻依舊痛苦地皺著眉頭,他擺擺手,無力地說道:“沒……什麼……醫生說我頭受過傷,記不清以前的事了。如果刻意去想的話,就會頭痛。”
“那我們不要想了,不想了。”万俟菀心疼地再次把梟攬入了懷裡,“我知道你就是我的小舞。如果 ;你不相信的話,在你的左肩頭,有一塊不小的胎印,扇形的,是硃砂印。”
梟心下一驚,隨即暗自慶幸這的確是灸舞的身體,要不然,還真不好糊弄。他忙捂住肩頭詫異地看向 ;万俟菀:“你怎麼知道?”
万俟菀掀開了梟的衣領,果然,上面那塊扇形的胎印還在,那扇子中間,還有一顆小黑痣,當年這孩子出生的時候,她還和丈夫玩笑過,說丟了誰她的小舞也丟不了的。万俟菀的眼淚像決了堤一樣嘩嘩直流,她抱著梟似乎再也不願意鬆開。
万俟菀當即決定咖啡館暫停營業一天,把梟帶回了家。
梟心裡得意得都快忘了自己姓什麼了。樂樂顛顛地享受著万俟菀那氾濫的母愛。
万俟菀把梟四平八穩地安置在沙發上,就開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她首先想到的是打電話給灸萊,還沒等灸萊開口,她就哭著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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