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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媽媽,你最終也沒能認出我,是我錯了,不該奢望什麼母子感應。
“我要他親口告訴我!他為什麼不說話?”万俟菀還在梟的懷中掙扎,憤怒和悲痛使她看不見灸舞眼中那深深的悲哀。
“好了,好了,我們會讓他親口認罪的。”梟撫摸著万俟菀,柔聲安慰道,“現在我們先回座位上去,看雄哥和醫仙怎麼說。”說完他幾乎是摟著万俟菀回到了座位上。
灸舞的頭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他閉上眼,不想再看這些曾經那麼愛他現在卻認不出他的人。
雄哥就對著這樣說什麼都無動於衷的灸舞控訴了一番,指控他騷擾白道,吸食低階異能行者的異能,誘捕夏美,甚至差點強暴了她……
一句句的控訴讓灸舞的耳膜發脹,他心裡很清楚,這都是梟做的!梟為了嫁禍他居然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他要怎麼樣才能戳穿梟拯救鐵時空呢?
醫仙可沒有雄哥那麼好的耐心,兩句話沒說完,他就已經掐住了灸舞的脖子,幸虧修、蘭陵王、雄哥還有幾個獄卒一起拉開了他,否則,他絕對會活活掐死灸舞的。
有那麼一瞬間,灸舞真的巴不得醫仙掐死他。但只有一瞬間而已,因為他又瞥見了梟那張透著得意的臉。他不能死的!他死了,鐵時空就真的完了!梟,你別得意,審判結束,總會要簽字畫押,只要我能拿到筆,你就死定了!
梟似乎也想到了這一層,他遲遲沒有下令讓灸舞認罪簽字畫押。而是又傳來了證人毆飛和歐路,把一大堆令人髮指的惡行硬塞給了灸舞,還口口聲聲說灸舞掌握了白道的機密。
“梟!面對這麼多人的控訴,人證證明,你還有什麼話說!”梟突然大聲問道。
灸舞的眼中現在連淚都沒有了,他就一心等著簽字畫押,他希望修和蘭陵王能提出來。
“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你在藐視我們白道公堂麼?”梟卻把大家的注意力帶到了另外的方向,“你不認罪?”
灸舞忽然破天荒地點了點頭,認罪就認罪,只要能拿到筆,讓他現在幹什麼都行。
梟心裡冷笑了一下,哼,想拿到筆,沒那麼簡單,他看上去像被激怒地一樣:“看來你是真的不認罪了。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你知道很多白道機密,是什麼?還有,魔界的機關部署還有軟肋到底是 ;什麼?你說清楚了,我們會考慮給你個全屍的。”
灸舞自然還是沒有聲音,但他眼中的憤怒再次點燃了,梟,你不就是想對我動刑麼?
“梟,你這樣不配合,真的讓我們很為難。”修耐著性子說道。
灸舞慢慢看向修,他點點頭,他想告訴修,他很想說話。
“那你說吧,把你所幹的事都招了,配合我們剿滅魔界。”蘭陵王也勸道。
灸舞猶疑地搖搖頭,他想告訴他們,他說不了話。
可是顯然修和蘭陵王都理解錯了這意思。他們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修看向梟:“還請盟主定奪。”
小絳有話說:首先,關於白道和万俟菀認不出灸舞,讓很多人不爽的事。
我想有這種不爽的人一定是很浪漫的,很重視感情的。但,我認為現實是沒那麼浪漫的。
有人說他們很愛灸舞,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不可能會認錯的。那麼有多愛呢?又有多久呢?不過一年時間,而且還一直是上下級關係,又能瞭解到什麼程度?好吧,就算他們非常瞭解灸舞吧,這一層先放下不說。
我們現在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們是白道,我們不是讀者,我們站在白道的角度,而不是讀者的全知角度。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灸舞和梟靈魂對調的事,而且,從常識說,靈魂對調這種事根本就是匪夷所思的。現在我們想象一下,一邊是有著灸舞**一切的習慣,還刻意將灸舞的性格扮得很像,說著灸舞曾說過的話;另一邊是,渾身透著魔性,見面才一天,其中還有大半的時間灸舞在牢裡,實際上只見了兩面,而且還揹著這麼多的嫌疑,我們該信誰?我個人覺得,如果白道就此相信灸舞,而懷疑梟,那是很不可思議的,那就太依賴於所謂之的兄弟感情了,把這樣的感情太浪漫化了。就是親兄弟都未必能認得出來的。
再說說万俟菀。有人說她是母親,應該要認得出來。
第一,還是不要忘記了,她是在劇中,她知道的瞭解的情況不如我們,她絕對不會知道靈魂對調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事。
第二、在灸舞成長的八年中,她是缺失的,她無法預見到真正的灸舞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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